司马安人说“女婿,你怎这么一番打扮呢。”
王令笑着对岳母说“娘亲,我们去帮助农民收割了,这夏粮收获,就要如同寇盗之至那样迅速,俗话说六月天气小孩的脸一天变八遍,这天一下雨,地上的麦子就发了牙子,这一年的地可就白种了。”
司马安人说“你往年里也没有这样啊?”
王令说“娘亲你也知道,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微服私访到我们邢县,我这父母官今年还不得好好表现啊。”
听到这话,肖统心里说“你个蠢货,眼神不行啊,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朕。不过到底心里有百姓,还知道夏粮收获就要如同寇盗之至那么迅速。是个有良心的官儿。”
肖统咳嗽了一下“王令,见到朕还不下拜。”
唬的王令往后一仰,堪堪未倒,肖劲急说“小心我的酒。”
王令稳住身子放下酒坛。磕头如捣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肖统说“起来吧!一个个都说臣罪该万死,你们都该万死,朕成了什么,吃人老妖怪?行了,别说这些让朕讨厌话了,上桌子吃韭菜盒子吧。”
王令赶紧起身,坐下吃饭,肖劲拿起酒坛,豪饮起来,肖统说“老二,别光顾自己,给你爹我留点儿。”
王令说“这还有一坛,这还有一坛,”说吧把酒坛子往皇帝身前递。他刚刚干了体力活又没有洗手,肖统流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王夫人说“相公,你看你手都没洗,快随我去洗洗手吧。”
肖统说“去吧去吧,也洗洗脸,有碍观瞻。”
王令和王夫人一起出来,王令问“陛下到咱家后,可出什么岔子。”
王夫人说“没有啊,都挺好的,相公,陛下亲自抱着丹丹进门的,到丹丹房间还让雪松赶紧把丹丹湿衣服给换了,说凉汗容易让丹丹二次受凉,相公陛下真的是龙阳吗?我看他很喜欢丹丹,八成是看上丹丹了。”
王令听了这话又高兴又难过,问道“丹丹怎么样,可好些了。”
王夫人说“还在昏睡呢,雪松守着他呢,对了相公,陛下居然和娘亲是少时玩伴,还结拜了,他称呼娘亲姐姐。让二皇子叫娘亲姑姑。”
王令听了心花怒放道“这么说,我成了皇亲国戚了,夫人啊,你有个当皇帝的舅舅啊。”
王夫人也喜滋滋的说“陛下还说要让娘亲进京呢,这样方便太医院的太医给丹丹治病,相公这说明什么?”
王令说“说明我们要时来运转了,我做这个县令也有些年头了,是应该升一升了,想我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就是考试的时候名次不出众,才一直在底层盘桓啊,现在有了陛下的赏识,也该大鹏一日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了。”
王夫人说“真好真好,如此一来京城的贵妇圈,再也不能把我拒之门外了。”
王令说“先洗脸,先洗脸,我们可不能让陛下失望,觉的我们是精于算计,不能担当大任的人啊。”
王令重新归坐,边吃饭边向肖统介绍着这次夏收的情况,以及本县的具体政务,民间的风俗人情。所谓是十里不同乡,虽然离开京城也就三百里,可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王令为人干练,既熟悉政务民情,又善于察言观色,就一顿饭功夫,就让肖统觉的他不错,当个县令屈才了,又兼着王令走的是科举正途,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可以用一用,培养好了也是个心腹。
肖劲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不想听官场的那些,就对父亲和司马安人说“爹,姑姑,我先撤了,我去换雪松吃饭。”
杨蕙和雪梅也赶紧说“我们也去帮忙。”她们两个平时里是不进司马丹的卧房的,可这次也是真的不想陪在皇帝跟前了,古人说,伴君如伴虎,真是如此,皇帝陛下一脸和气,可也架不住龙威带给别人的压迫感,真真是压力山大。
肖劲进了司马丹的房间,司马丹已经醒了,雪松在喂他喝水。
司马丹心情不错,脸上有笑容,还有一点子小得意,就着雪松的手里的杯子,把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肖劲说“今儿出息了,喝的这么快这么好。”
司马丹说“我喝个水,都能得到你的表扬,看来是看惯了我不争气样子,以至于有点蛛丝马迹就能让你高兴,称赞一番。”
雪松说“少来,你这么个水晶心肝玻璃人,跟我说说,是不是估摸着皇帝陛下快到邢县,才带着我们去大田上割麦子。”
司马丹似嗔似笑的说“哪有,我要是那么能掐会算,不成了狐狸精吗?”
杨蕙和雪梅就在窗边,听他这么说杨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雪梅问“杨姐姐你笑什么?”杨蕙说“我笑某人说对了话。”
司马丹高声说“两位姑娘进来说话,这隔墙有耳啊!”
雪梅说“对不起啊,司马哥哥,我们不是故意的。”
杨蕙说“我们是故意的,我们跟皇帝陛下说,我们过来帮忙,可到了门口觉的到底男女有别,就没有敢进去。听到你的话,我忍不住笑了,才被你听了去的。”
司马丹“哈哈哈”笑了起来,朗声说“这等男女避席的虚礼,岂是为我辈所设,是真名士自风流,两位姑娘请进来。”
杨蕙说“司马哥哥通透,是我们扭捏了,雪梅我们进去吧。”
雪梅疑问道“进去,就这么进去?”
杨蕙说“傻丫头,我们已经跟肖劲、雪松厮混多时了,早就破了男女大防了。”
两个姑娘进了门,对着司马丹福了一福,同时说“司马哥哥好。”
司马丹也起身拱手道“两位妹妹好。”
雪松问司马丹“你多大了?”
司马丹说“我十八啊,属鸡的,冬月出生。”
雪松说“那没错了,你比我们三个大一岁,我们属狗,十七岁。”
杨蕙说“也没有大几个月了。”
肖劲说“大一天也是大啊,这么说我们五个人,我最大了,我十九岁,属猴的,你们四个都要跟我叫哥,对了你们刚才在屋外偷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