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瑶这话一出,当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齐刷刷看向我和宋雅菲。
而且,我们玩的是真心话大冒险游戏,赢的人至少应该问一下别人选的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但是她谢文瑶连问都没有,直接向我提出问题。
所有人都看出有问题。
拉着的宋雅菲的手也在暗暗用力,紧紧捏住我的手,用力。
我现在和宋雅菲是夫妻关系,当着我们的面儿问这,不是很奇怪?
也许心里已经猜测我们是否已经发生了婚变,还在这里强颜欢笑。
谢文瑶这话无疑是在打宋雅菲的脸。
她的脸色也确实变得不太好看,但她也没有阻止谢文瑶。
谢文瑶一直盯着我,好像还在等着我的回答。
也许是看宋雅菲没什么反应,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了我,都在等着我的回答。
只是怕要让她失望了。
即使我已经对宋雅菲没什么情感,但是这样的场合,我也不会让她难堪。
我什么话都没讲,径直将面前的一杯白酒端起来,一口闷了。
喝完酒,随后我才开口,“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这杯酒干了。”
尽管我知道这个喝法,我的胃会真的烧起来,但是没办法。
而且直到今天,我心里住的也还只有她。
我也不明白谢文瑶问这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浓烈的威士忌进入我的脏腑,瞬间就烧了起来。
我将杯子摔下,手已经抓紧衣服。
没有得到答案,不仅是谢文瑶,就连宋雅菲也面露不悦。
谢文瑶是知道我的病的,这杯酒下去,她看我的脸色都变了,人瞬间好像也清醒了不少。
她所为惹得宋雅菲很不高兴,她站起身,将手中的酒杯丢了下去,然后拉起我就要往外走。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你们玩的尽兴,账记在我头上。”
只是包厢的门才打开,宋雅菲走在前头,后面谢文瑶就拉住我的胳膊,制止我们离开。
谢文瑶紧拉着我的手,我想要挣脱也挣不脱,手指都被她抓痛了。
她抓着我,眼睛却是看着宋雅菲,雅菲抓住我的力气也不小。
两人一边一个,不知是把我当成了玩物还是什么,互抢!
谢文瑶有些不甘心,“雅菲,你看不到他很辛苦,你把他困在身边有意思吗?”
虽然我很开心有人会帮我讲话,但是这话从谢文瑶嘴里说出来,只会是为我增添麻烦。
自从宋雅菲当上总裁之后,已经很少有人这样跟她讲话了。
谢文逸似乎也觉察出不对劲,赶忙上前来拉谢文瑶。
“听话,松开!胡闹什么?放手,跟我回去。”
谢文瑶死犟死犟的,也不听谢文逸的话,只是看着我和宋雅菲。
“你恨他,报复他这些年,也够了吧?不如就算了,至少曾经爱过,放了他吧!”
很难得有人这样说出我的心里话,心里难免的一丝丝感动,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的感动而已。
他们总以自己的想法为主,从来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过我想要的是什么。
被说的多了,宋雅菲的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警告谢文瑶。
“张天是我的合法丈夫,我要怎么对他,他怎么对我,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至于分不分开的,这更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旁人更加不能插手。”
“而且我也明确告诉你,和张天分开,然后你来接手这点,你想都不用想,永远都不可能。”
堂堂两个经理级的人物,为了一个男人争抢,这个主人公还是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被有心人看到,不知道明天的报纸又会胡说写什么。
一边有谢文逸的帮忙,和我的强力挣脱,终于是挣开了谢文瑶。
我拉着宋雅菲往外走。
谢文逸追了上来,拦住宋雅菲,“瑶瑶她就是喝多了,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才没喝多。”谢文瑶在身后大声嚷嚷,“我就是讨厌她的做法。明明自己都在外面找了男人,还非要把着张天不放。”
“你找男人,人家跟你离婚,你反倒是不愿意了?”
“现在又耍各种手段,留着人家,逼着人家就范,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贱不贱?”
谢文瑶是真喝多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我不知道她再这样说下去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宋雅菲还算冷静,就是脸色有些难看。
“张天难受,我要回家。”
说完,他就靠在我肩膀上,揽着我的胳膊。
“从你们结婚那天开始,她就没有真心待过你,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只有离开她,你才能有一条活路。”
谢文瑶还在添油加醋。
我想,今晚我要是不表态,只怕谢文瑶是要没完没了下去了。
“谢小姐,关于我和雅菲的婚姻,我早和你讲过,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希望你记住这一点,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我们的谈话。”
“况且她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你不要再纠缠我们了,对大家都不好,希望你记住。”
也许是我的话太重了,重伤了谢文瑶,即便喝多了,她也被气的不轻。
不仅松开了我的手,甚至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轻蔑。
稍后,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别的,人就倒在沙发上。
我这才如愿带着宋雅菲离开了包间。
家宴门口,我搂着宋雅菲等着罗助理把车开过来。
上车的时候,我看见谢文逸抱着谢文瑶出来,人还闭着眼睛,是昏过去了。
谢文逸也看见了我,眼神狠厉,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凌迟。
我也毫不示弱。
只是我心里清楚,以后的日子只怕是不会好过了。
宋雅菲往我怀里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抱住我的脖子,蹭了蹭,然后就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是真喝醉了,还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嘴唇时不时上扬。
车子在路上行驶,我看向窗外,这样的闹剧,一而再再而三,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