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长门虽然感受到了痛苦,但依旧痛苦的活在世上,对世界抱有美好的期待。
“不过是弱者的无知,我可是真正的神,会让你们见识到神的威力的。”佩恩不会理会弱者的无知,神自然要学会宽恕世人。
虽然这样说,但不可否认的是,长门确实被漩涡鸣人的自我宽慰给气到了。
“就算是加上九尾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到底有多么的无知。”佩恩嚣张的说道。
“打你还用不着九喇嘛,我们两个就够了。”漩涡鸣人同样嚣张的说道。
“没错,我们两个就够了。”宇智波佐助提着草雉剑,冲向佩恩。
“砰。”还没有碰到佩恩的身体,就被另一道身影挡住。
“你还真是有不少傀儡啊,胆小鬼。”宇智波佐助嘲讽的说道。
“如果不是胆小鬼也不会不敢露出自己的本体。”漩涡鸣人一脚踹飞一具傀儡。
在漩涡鸣人超大范围的感知中,长门的本体暴露无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或者说,他还想要再玩一会。
“哈哈,这样看来我们是赢定了。”宇智波佐助手上一个用力,挡住身形的傀儡就被砍下去。
“不要高兴的太早啊。”随着佩恩的声音,被两人打飞的傀儡重新回到佩恩的身边。
“我们可不是毫无根据的在高兴啊,初次见面,你们好啊。”漩涡鸣人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一只手穿破纸壁,出现在长门和小南的视野中。
“哟,你们好。”宇智波佐助一手握着草雉剑,一手挂在漩涡鸣人身上。
“九尾?!”小南惊呼道,“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见你们啊。”漩涡鸣人好心情的说道,“你们就是自来也那两个徒弟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怎么,见到我们很惊讶吗?”宇智波佐助抽出草雉剑,想要直接开始战斗。
“是有些惊讶,毕竟木叶那边战斗还在继续。”长门冷静的说道,但掩饰不了声音里的虚弱。
“当然要战斗了,虽然我们两个想要并肩作战,但九喇嘛可不会选择干看着啊。”漩涡鸣人高兴的说道。
与此同时,正在和佩恩六道战斗的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一同变成了九喇嘛的身影。
“哈哈,想不到吧,是本大爷啊。”九喇嘛嚣张的声音响起,“你不是想要抓我吗?以为我是其他的尾兽吗?我可不是那样的货色啊!”
九喇嘛跳到一具傀儡的身上,尾巴一甩,傀儡就碎成了渣。
“哈哈哈~”
九喇嘛具有魔性的声音响彻整个木叶。
“别坐着啦,让我们一起来战斗吧。”漩涡鸣人趁着小南不注意,跳到了长门的轮椅上,一把将长门拽了下来。
“长门!”小南身形化作纸片,想要飞到长门的身边。
“你老实的待在这边吧,长门现在可不需要你。”宇智波佐助雷遁缠绕在草雉剑上,刺向小南。
见此,小南也只能先放弃长门,躲避着宇智波佐助的攻击。
“你该死!”长门虚弱的说道,离开轮椅,长门根本就站立不了,下半身更是因为长年坐在轮椅上而肌肉萎缩。
“哈哈,怎么,你不是很狂吗?”漩涡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狼狈的长门。
傀儡都在木叶被九喇嘛牵制着,唯一消失可以复活的傀儡,也因为复活的时间太长而没有办法出现。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长门感到漩涡鸣人现在不想杀他,故而想要拖延一下时间。
“你应该也是漩涡血脉吧?难道你不会神乐心眼吗?清晰可见啊,你的查克拉。”漩涡鸣人故作疑惑的看向长门。
“什么漩涡血脉?”长门努力恢复着力气,询问着漩涡鸣人。
长门只是孤儿,并没有进行过正规的忍者教育,自来也也不是会科普忍族的常识的人,所以长门并不了解这些知识。
“看来自来也对你也不怎么样啊,明明他是见识过你一头红发的吧?”漩涡鸣人怜悯的看着长门。
挑拨离间,漩涡鸣人是专业的。
“什么意思?”他就快要站起来了,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
“字面意思,这可是忍界的常识啊,红头发的就是漩涡,我们可能还是拥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呢。”漩涡鸣人当然能够感受到长门的挣扎,可是,正是因为挣扎才会显得有趣。
“不可能,我的父母只是平民。”长门想也没想就否定了漩涡鸣人的话。
如果他的父母真是漩涡一族,那当初为什么会被忍者杀死,为什么会被木叶的忍者杀死。
可是,父母的一头红发一直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而且,你也根本不是什么红头发。”突然,长门像是找到反驳漩涡鸣人的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我确实不是红头发,但是我的母亲可是红头发啊,而且,你既然会这样问,应该是已经有了怀疑吧。”漩涡鸣人肯定的说道。
动摇了,可惜,谁又能够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呢。
不过是撒谎而已,这可是他生下来就必备的技能啊。
“去死吧!”长门突然浮了起来,因为重力的原因,双腿自然下垂。
他不过是身体原因不能站立,可不是不能使用查克拉啊,每一具傀儡的能力可都是从他这里分出去的。
“确定要杀死我吗?你真的认为漩涡一族会拥有轮回眼吗?你真的认为轮回眼会让自己的主人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吗?”
在漩涡鸣人的感知中,轮回眼和长门的差异大到离谱,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身上的。
而且,太明显了,极致的阴属性查克拉,除了宇智波,漩涡鸣人再也想不到第二了。
“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过是凡人而已。”长门受不了漩涡鸣人的话,开始肆无忌惮的,毫无根据的攻击。
长门动摇了吗?当然动摇了,身为轮回眼的拥有者,既不能轻松的使用轮回眼,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朋友,他早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