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各个谷口、各个出口全部封锁,严密防范,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这次让他们插翅难逃!哈哈!”格萨信心满满、胸有成竹地说。
一声号令,全体金兵纷纷行动,按照各自分工部署,安营扎寨,布置工事,铁桶合围。格萨带着完颜姣居高临下,望着着山下的震远镖局营房没有什么动静,似乎都在囊中,尽在掌握,“这回看你们往哪里跑?”格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
杨骁、白剑南和董欣坐在营中,忽听有人来报:“禀报少镖主,果然不出所料,金军已经各个谷口、路口全部封锁,而且都有重兵把守,我们很难突围。”
杨骁闻听,陡然站起身,脸色凝重地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剑南兄弟,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白剑南沉吟一会说道:“就目前形势而言,敌人有备而来,准备肯定非常充分,我们不能强攻,强攻只会给我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越是形势严峻的时候,越需要我们保持冷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观察敌人的动向,去发现他们的软肋和弱点,然后重拳出击,个个击破,这样兴许会迎来转机。”
董欣走过来说道:“为了确保安全,万无一失,我们需要做的另一件事就是,利用飞鸽传“书”到宋军大营,请求宋军派兵前来支援,等援兵到来,我们双双联手,里应外合,前后夹击,应该能夺取胜利,确保粮草无恙,安全运回大宋。”
“嗯,两位兄弟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先按兵不动,观察敌人动向,静观其变,随机应对。同时安排人员24小时吃睡在粮车旁,寸步不离,加强守护,严防敌人再次偷袭,全体人员坚决要与粮草同存亡”杨骁信心坚定地说。
且说格萨在山上等了两天,始终不见山下的震远镖局有丝毫动静,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就命令手下放箭,诱敌深入。众多金兵站在山上,“刷刷刷”射了好一阵箭,箭雨如麻,自上而下,疯狂射来。结果杨骁等人在山下早有准备,所有人都备好了盾牌,将来箭全部挡落在地,未有人员伤亡,格萨放箭制敌的计划落空。
既然放箭不见效,那不妨就向山下开炮“他们能挡得住箭,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挡得住火炮?”想到这里,格萨就命人推来了一尊火炮,立在山口,瞄准山下,只等格萨一声令下,就要点火放射。
“放——”炮字还未出口,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大喝:“格萨,住手!”格萨循声望去,正是公主完颜玲儿,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瞪着格萨怒喝。“格萨,你想干什么?给我住手!”
“玲儿啊玲儿,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一见完颜玲儿前来,格萨顿然一脸沮丧地说。
“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是我以前曾经待过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完颜玲儿反问道。她被父皇解职后,整天在后宫闺内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她还始终惦记着前线战事,想念着心上人白剑南,“不能再这样被关下去了,再关下去我就要疯了”于是她就瞒着父皇和皇后,偷偷地骑马从金国跑了出来,再赴作战前线。
当她听说格萨正排兵布阵与中原镖局对峙,而且白剑南也在对方阵营时,立刻快马加鞭奔赴这里,及时制止格萨的点火开炮行为。
见到完颜玲儿赶到,完颜姣立马阴阳怪气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被我大金皇上解职了,你已不再是征南大将军了,而我们的格萨将军,他才是现今真正的征南大将军”完颜姣含沙射影,十分刻薄地说道。
“完颜姣,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说话?虽然我被父皇解职了,不再是征南大将军了,但我依然还是大金国的公主,你胆敢用这样的口气对我堂堂的大金公主说话,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完颜玲儿怒斥完颜姣,完颜被她凌厉的气势力所吓倒,一时语塞,不敢多言。
“玲儿,你是不是心疼白剑南那个小白脸?不想让他死?你才来阻拦我!”格萨揶揄道。
“呸,格萨,你的嘴给我放干净些!本公主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你有本事的话,下山去跟人家真刀真枪地比拼战斗,不要用这“下三滥”的卑鄙手段!这样的卑劣手法,有辱你大金第一勇士的称号,更会让天下人耻笑!我今天就以大金国公主的名义命令你住手,你听还是不听?”
“玲儿啊!你厉害!你厉害!我怕你了还不行吗?”看到完颜玲儿气势压人,而且听完她的一番怒骂,格萨顿时垂头丧气,无语应对。
完颜姣在一旁催促道:“格萨哥哥,别听她的,开炮!”
格萨瞪了她一眼说:“你想害死我吗?滚!”完颜姣自讨了个没趣,只该悻悻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