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知道洛奶奶是个有钱人。
儿子儿媳都是有钱人，还不是他们妈有钱。
洛奶奶和所长说了一声，把院门给关上。
洛奶奶让周小牛将从小到大的事，周家给她说一遍，还有他们与村子里的人相处的情况。
“我排行老三，在家里，我和二是双胞胎，老大比我大五岁，大嫂比大哥大三岁。
周老太说女大三，抱金砖。
家中一共的七兄妹，大哥周开运，二哥周开吉，四弟周开吉，五弟周开利，六妹周洁，七妹周敏。
大哥有五个孩子，周嘉民、周嘉松、周嘉强、周嘉伟和周嘉人”
洛奶奶气得心梗，那不是让她的孙子娶一个大自己八岁，还有五个孩子的女人吗？
她敢打赌，后面那些孩子能活下来，全靠她儿子和儿媳给银子。
“他们对你怎样？”
“我三岁开始，包喂鸡、喂鸭子，做饭，捡柴，全都要做。
六岁开始，家里人的衣服就丢给我洗，全部家务活都活到我头上。
十六岁当兵前都是一样。
如今还是！”
洛奶奶去翻包，“刀呢！我要砍死那个女人。”
洛奶奶气狠了，她恨不得一命抵一命，也想为自己的孙子讨回公道。
“奶奶，不要那么冲动！”
洛星河压住包，洛奶奶忙问，“你多少岁搬到村子，有多少人知道周家这样对你。”
“一岁，村里人都知道，洗衣服要到河里，这是隐瞒不住的。
村里人老是猜我不是亲生的。
不然不会让小女儿在家闲着，也不用她们洗衣服。”
像洛星河洗一大家子的衣物，南宫晚意和洛奶奶都会将自己的内衣物给放出来。
不会让他洗。
一大家子的衣物，包括内衣都让周小牛洗，那不是折辱他吗？
“他们打你吗？打其它兄弟姐妹吗？”
“只打我，不打其它兄弟姐妹。”
确定对方会来闹，洛奶奶写了一封信。
让周小牛带着她去师长和政委的办公室。
师长名叫顾修远，政委叫贺安年。
顾修远和贺安年都知道新来的团长洛星河会在今天到。
没离他今天来报到。
见周小牛还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们更是不解。
“这位老人家是？”
顾修远站了起来，请洛奶奶坐下。
洛奶奶掏出军属证，递给顾修远。
“你好，领导，我是洛星河的奶奶，也是周小牛的奶奶。”
顾修远和贺安年听迷糊了。
周小牛家的老娘、媳妇和儿女，妹妹周洁都是军区最有名的存在。
“老人家，你怎么会是周小牛的奶奶？”
真是一个好问题。
洛奶奶把儿子洛老实和媳妇退到清城抗日的事给说出来。
“我儿子和儿媳给了周家一百大洋，可以让小牛好好地长到大，还包括了娶媳妇的钱，只是没想到周家如此虐待小牛。
还把如今娶的是周家大儿媳，一个大了周小牛八岁，要为周小年大哥周开运守一辈子节的事，给说了出来。
“领导，周老太拿了烈士的钱，在小牛小的时候，什么重活累活都给他干，还经常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