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乐的双眼微微泛红,满是感动地紧紧反握住李辰的手,他的力度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传递过去。
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得如同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曙光,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道:“辰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哪怕我会心软下不了手,朝哥和赤赤哥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他们绝对会毫不留情,报复你们的,而且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哈哈哈……”白露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她用手捂着肚子,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用手指着戴高乐,边笑边说:“哎呀,乐乐,我还当你能说出啥感人肺腑的话呢,没想到竟是这个,你可真是太逗了!”
李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嘴唇嗫嚅了几下,像是有许多话想要倾诉,可最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把那些未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时,姚一天高高地举起小白喇叭,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绿队,你们准备好迎接挑战了吗?”
李辰和郑开耷拉着脑袋,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起跑线上。
宋雨奇则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白露和 baby,眼睛里闪烁着祈求的光芒,嘴巴一撇,带着哭腔说道:
“露姐、baby,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你们瞧辰哥和开哥,他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不怕这些。
可我还年轻,还得在偶像这条路上好好走下去呢,你们可千万要护着我点儿,别让他们把我给‘整惨’了,好不好?”
李辰和郑开听到这话,同时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眼中满是受伤的神情,仿佛在说:
“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怎么就被嫌弃成这样了?”
紧接着,他们又极其默契地将哀怨的目光投向导演组,那眼神仿佛在愤怒地控诉:
“你们看看,这节目把我们都逼成什么样了?
在这儿我们是彻底没地位了,简直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啊!”
“辰儿,开开,你们就偷着乐吧!”邓朝和陈赤赤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就像两只偷了腥的猫。
邓朝挑了挑眉毛,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轻轻地撞了一下陈赤赤的肩膀。
陈赤赤心领神会,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洋洋的神情,故意拖长了音调,怪声怪气地说道:
“等这期节目一播出,你们俩可就火啦!
那热搜榜肯定被你们霸占得死死的,到时候啊,全国人民都得认识你们这两位‘受难’的大英雄,哈哈哈!
“预备备,开始!”姚一天高高地扬起手中的小喇叭,他那涨得微微发红的脸上,肌肉微微抖动着,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使劲咬着嘴唇,那嘴唇都被牙齿压出了浅浅的痕迹,强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那刻意紧绷的表情仿佛是一张拉满了的弓,下一秒就要失控断裂。
还没等李辰等人开口,他便迫不及待地果断一声令下,这声音如同敲响了战斗的锣鼓,又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直接开启了这场充满“恶意”的考验。
李辰、郑开和宋雨奇三人耷拉着脑袋,那模样活脱脱像三只被霜打了的茄子,毫无生气。
他们拖着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步伐,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和强大的地心引力做斗争,极其缓慢地走向第一张桌子。
他们低垂着头,就像折断了的向日葵,肩膀无力地耷拉着,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石,每一次抬脚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走到桌前,李辰缓缓地抬起头看了看天,那原本明亮的天空此刻在他眼里仿佛也变得灰暗起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无奈呐喊。
郑开则不停地搓着手,那双手像是不知该往何处安放,眼神游离在周围的各个角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解脱的办法。
宋雨奇撇着嘴,那小嘴撇得都能挂住一个油瓶了,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眼睛里闪烁着委屈的光芒。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任务的恐惧与无奈,仿佛面对着巨大的深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李辰深吸一口气,那吸气的声音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他的手颤抖着伸出,像是在风中摇曳的树枝,慢慢地拿起信封,手指微微用力,那信封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拆开信封后,他清了清嗓子,那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发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念叨:
“团队任务,以郑开四肢着地,模仿青蛙的姿态,一下一下地跳着前往第二处考验点;李辰需四肢着地,像一只伏地前行的野兽般缓慢前进;宋雨奇则要半跪着在辰妈的身上,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达第二处考验地。(注:雨奇若落地则重新开始。)”
宋雨奇原本紧绷的小脸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他兴奋地蹦了起来,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在森林里跳跃,迫不及待地转向白露和baby,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开心地大声说道:“太感谢你们啦!露姐,baby姐,我爱死你们了!这任务对我来说轻松多了。”
一旁的李辰一听,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像是铜铃一般,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宋雨奇,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着急地说道:“雨奇啊,你这就轻松啦?你可知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经得起你这折腾啊!”
郑开也凑了过来,苦着脸,那脸上的皱纹都像是痛苦的沟壑,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任务也太欺负人了,我这哪是来做节目,简直是来遭罪的。”
而此时的李辰和郑开脸色惨白如纸,就像冬日里被白雪覆盖的大地,没有一丝血色。
郑开的双腿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力,“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那声音在安静的场地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仰头望向天空,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把天空看穿,充满了绝望与悲愤,扯着嗓子仰天长啸:
“不,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
导演组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