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可怕的男人
“可是她怎么也是一条人命啊,她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我知道她被困在里面,我如果不去救,她后来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小晚对司机说道。
司机也无话可说了,车子本来已经开出去一段,他只能倒回去。
他在车上,并没有下去。
对小晚说道:“如果里面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跑出来。我在外面等着。十分钟后,如果你没有出来,我也会进来的。”
小晚点头:“好的!”
小晚下车后,并没有去按门铃,而是对着里面在砸门的常静小声的喊道:“常静,是你吗?”
常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声,她立刻回道:“是我,是我,快救救我!”
“我要怎么救你?你现在里面什么情况?”小晚忙问道。
“你帮我把门打开,我就能出来了。”常静避开了小晚的第二个问题,急急的说道。
“好!”
小晚转身走到车后面,从车后备箱里面取了一些开门的用具。
司机见小晚把修车子用的工具箱拿出来,问道:“你想砸门吗?”
小晚摇头:“不用,我会开锁的!”
司机闻言,不由地惊奇。
“你以前,不会还干过入室抢劫的事吧?”司机开玩笑道。
小晚回头看他一眼:“这个,就不方便多透『露』了!”
她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小晚拿着工具箱,利用里面的工具,开始一点点的开锁。
其实小晚也根本不会什么开锁,只是以前家里面的锁被锁上了,她又忘了拿钥匙,请了一次开锁的。
她觉得好奇,便凑在一旁看开锁匠如何开锁。
她自认为很简单,所以今天就拿来一试。
试了半天,门也没能打开。
里面传来常静有些急切的声音:“欧舒,你打电话给欧易吧,让他放了我,求求你了!”
“是他把你关在里面的吗?”小晚问道。
常静没有说话了,或许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欧舒,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求欧易,他才有可能放过我。我不能再留在这里,我会死的。”常静嘶哑的声音里面透着可怜。
小晚打不开门,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司机叫小晚过来。
“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她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你根本就救不了她。而且,听她那话里面的意思,里面肯定是有人看着她的,不然她又怎么会说她会死这种严重的话。”
可是小晚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常静出事的。
“要不我还是给欧易打电话吧!”小晚说道。
司机闻言,立刻阻止道:“欧易那个人,那么变态,万一他知道我们发现了他的秘密,把我们两个也关起来,怎么办?”
小晚摇头:“应该不会的!”
说着,小晚已经拿出手机,给欧易打过去。
欧易已经在往回赶了。
他不确定欧舒离开没有。
看到她打来电话,欧易接起电话。
“欧易,我在你家隔壁,看到常静了。你能把她放出来吗?”小晚问道。
“不能!”欧易直接拒绝道:“你不要留在那里,赶紧的离开。”
听欧易这么说,小晚微微蹙起眉头。
“常静可是你的心理医生,而且还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能变得这么狠心,对她下毒手呢?”小晚故意说这些,想要让欧易良心发现。
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
小晚看着司机一个劲地冲着她做手势,让她赶紧的挂了电话,赶紧的上车离开。
小晚没有听司机的话,继续对电话那头说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还是你一直都这么可怕?”
这句话,顿时惹怒了欧易。
“我可怕吗?”欧易低吼道。
小晚被他这一吼,吓得浑身一颤。
这次轮到她安静了。
欧易发完火后,却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以为她被自己吓到了,欧易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欧易倒歉道。
听到他突然向自己倒歉,小晚还是不知道要如何跟他沟通下去。
“你生气了?”欧易之前还发怒的声音,此刻却温柔了很多。
似乎很怕刚刚自己的怒意,会令她远离自己。
小晚摇头:“没有,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常静。以后,你是不是也会如此的对我?”
欧易明白了,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欧易承诺道。
小晚自然是不会信的。
毕竟她靠近欧易,本就是有目的『性』的。
将来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像对常静这样对自己的。
“你可以把常静放了吗?”小晚问。
欧易似乎是考虑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好!”
欧易打电话,让人把常静放了。
小晚看着大门打开,一身是伤,睡裙都有些破烂的常静,大为震憾。
常静扑到了小晚的怀里面,哭着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小晚拿出纸巾,替常静把脸上的血给擦了。
她的身后,站着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常静。
常静好像特别的怕他们,往小晚的怀里面缩了缩。
小晚轻拍着常静的肩膀:“没事了!”
就在这时,响起了车子的声音。
下一秒,车子已经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小晚看到欧易从车上下来。
看到小晚在抱常静,他大步过来,一把拉开了小晚。
常静无处可依,身体一软,就摔倒在了地上。
“你干嘛呢?”小晚有些火了,欧易真的太冷血了。
欧易告诉小晚:“她很脏!”
“很脏?”什么意思?
听到欧易这么说自己,常静眼泪直流。
她昨晚不过是给他下了『药』而已,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发现后,就直接把她扔到了这边来。
让这里面的男人把她给轮了!
她现在才发现,欧易真的是一个特别绝情,特别残忍的男人。
她被轮了一夜,后面直接晕『迷』了过去。
下午刚醒来,就发现自己一身的伤。
她知道,这全是那些男人们粗鲁的行为。
她想要逃跑,那些男人们看着她逃到大门这里。
可是她根本就打不开门,那些男人们好像知道她根本就打不开门,所以对她砸门的动作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