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默然:“我知道,多谢前辈提醒。”
“本来你让她一直就这样被困在这里,秘境一旦关闭,明昭就算有通天本事也发现不了她……时间一长,东方会有新王,没了这个身份,明昭再怎么不愿也都只能无奈放弃婚约,皇域和东方的联盟自然也不成了……你和那个女人的约定能完成不说,明昭的大业也无法推进,仙界和人界就安全了。现在你非要给她解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唉!”听着斩穹连连叹气,司凌夜心里极不是滋味。
知道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该如此,可是……
看到她痛苦的脸色、想到她无意识间喃喃说着的“我爱你”,他又怎能……怎能……
那是他曾经,多么希冀得到的东西啊!
“呃……”她发出了痛苦的低呼,司凌夜急忙低头看向她,她双目仍是紧闭,脸上的痛苦之色未曾减少。眸色一暗,把她抱在了怀里,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师尊,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突然,他瞳孔剧烈收缩,唇上温热的触感是那么熟悉,不自觉地睁大眼睛,定定看着骤然在他眼前放大的脸。她无意识间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覆上了他的唇,若不是她仍旧闭着眼睛,他还以为她已经从幻境中清醒了。
僵硬的感觉到她的唇舌进到他口腔内,生涩的想要和他纠缠在一起。幽深的黑瞳里情绪复杂,怒意和欲望在幽沉的黑瞳里交缠,眼里划过一丝清明,他突然一把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推开,冷声道:“我是谁?”
“夜儿……夜儿……我愿意……只要能补偿你,我怎么样……都愿意……”低声的喃喃,让他血液顿时上涌,漂亮的黑瞳里浮现火光。
再顾不了许多,喉结微动,一只手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仿佛要把多年被折磨的恨意尽数倾泻。
她只是闭着眼睛,嘤咛一声,无力地承受着他狂暴的发泄。
“怎么样……都愿意?”捏着她雪白的下巴,幽深的黑瞳死死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容颜,喉头再次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燥热,喉间也发出了低哑的声音。
她仿佛沉浸在甜美的幻境中,脸上的痛苦消失了,变成了……他曾经见过无数次的、他们在床笫之间攀上顶峰时,她脸上的表情。
再也忍耐不住压抑多年的欲望,失去理智,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服。看到眼前熟悉的身体和脸上那让他无数次为此疯狂的表情,他眼里幽深更浓,欲望之火浮上眼底,俯身贴近她耳畔,“师尊,你梦到和谁在做这样的事?是和徒儿……还是和明昭?”
眸色完全暗沉下来,想到她可能和明昭也做过这样的事,怒气和恨意让墨色的双瞳都染上了猩红的血色,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骤然收紧,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夜儿,夜儿……”压抑的喃喃带着苦痛,喊着的却是他的名字。一阵头晕目眩,血液完全倒流入脑,只听到脑中轰的一声,再顾不上其他,什么仇恨、替身、责任、约定,通通都见鬼去吧!粗暴地把她揉进怀里,仿佛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看到她娇弱无力的模样,他只想把她狠狠地蹂躏,把她蹂躏到彻底坏掉,让她只能被他弄得就像在狂风骤雨中七零八落的娇花,只能婉转无力的承受他赐予的雷霆和雨露。
……
在帝曦秘境、祭坛中央的火热纠缠,在周边雕像无言的凝视中升腾烈焰。
他几乎是发狠一般在她身上疯狂宣泄,仿佛这样就能发泄掉他心中积压多年、已经完全扭曲的爱与恨。
到底是爱还是恨,连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毫不怜惜的蹂躏,让无意识的她都不由皱紧了眉头,似乎是在强行忍耐着难忍的痛苦。
与其说是欢好,更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惩罚和发泄。看着她痛苦低吟的模样,他脸上浮现起了病态的红晕,眼里闪烁着变态又兴奋的光芒。像他曾经无数次在被凤羲和傅九霄狠狠折磨之时想象的那样,她只能无力的在他身下承欢,只能承受他降下的惩罚,只能喊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求他宽恕,求他……赐予更多。
完全发泄过后,欲望褪去,看着被他狠狠摧残后的蔷薇,沉默许久,默默替她穿好衣服,把她轻放在了地上,让她倚靠着雕像,她仍是静静闭着眼睛,眼角挂着一滴珠泪。
轻轻替她拂去那滴泪,眸色深邃地盯着她那张陌生普通的脸,所幸,他还没有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没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把今天没做过的再……
身体一热,刚发泄完的欲望,竟然又有了涌上来的感觉。他赶紧拍了拍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为何,已经给了她血和清气,她还是没有醒过来,仿佛是自愿沉浸在幻境中不愿自拔一样。
眸中情绪复杂交织,心中隐隐有个荒谬的想法,她……是因为在幻境中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不愿出来的吗?
被这个荒谬的想法惊住,他赶紧摇了摇头。已经失望了无数次,他不愿,也不想再对此抱有一分一毫的想法。
唇边勾起一抹自嘲,他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眸中幽光流转,取出幻颜珠,再次变换回承夜的声音和容貌。
重新划开已经结痂的手腕,放在了她唇边,她的红唇紧闭,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抿了抿唇,他把手腕放到了自己唇边,俯身贴紧她的唇,把他的血嘴对嘴喂进了她嘴里。
染上鲜血的红唇充满了妖异的美艳,再一次给她喂进他的鲜血后,她似乎有了反应,眼皮微动了动,他连忙擦干唇上的血迹,退到了一旁。
“月冥大人,月冥大人!”
是谁……在呼唤她?
是夜儿……?夜儿……她心心念念的……夜儿……
“月冥大人!”
月冥……?她不是……已经……她现在是……月冥……是……圣教……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不是……已经……杀了……教王……她……怎会……还在……圣教?
上古阵法何其强大,就算他用血解除了她中的万华梦魂阵,但幻境对她的影响还未能完全消除,导致她的记忆出现了严重混乱。
勉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勉强分辨出面前的人是一个黑衣少年,但是看不清脸。
“修冥?我们这是在哪里?我们……在执行任务吗?”不确定的疑问,让少年漂亮的黑瞳瞬间暗沉下来。
“……月冥大人,属下承夜。”声音瞬间冷了,隐隐蕴含着怒意。
“……承夜……你是……?”她头痛欲裂,记忆仍是混乱的状态,“我是……冥罗圣教的……游花宫主……护法……长老……右使……?我和修冥……我……修冥……是谁……?只有……修冥……才是……我唯一的……信任……他的真名……是……不……不能……你……不是修冥?”昏昏沉沉导致的语无伦次,险些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即使记忆已经全然混乱,她也仍深深记得,无论如何都要替修冥保守秘密。
“属下不是教王,月冥大人认错了。”唇愈发抿紧成了一条细线,修冥修冥,醒来第一个回忆起来的人就是修冥!看到她茫然恍惚的神色,难道说……是幻境影响了她的记忆吗?
“教王……?教王不是已经……被我和修冥……联手弑杀……难道他……没死?修冥……修冥在哪里……”她捂着头,记忆仍是混乱,圣教中,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修冥……修冥,修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