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阎解放眼里闪过精光。
“我说我们也做鱼饵卖给后海钓鱼的人。”
阎埠贵听完直摇头。
“不行。我之前就想过这个办法了,但是做的东西都没有江宴那个有效果。”
“这样啊。”
阎解成也沉默了,做不出来就不好办了。
阎解成听完不由说道:
“这个好办啊。”
阎埠贵不由看向儿子。
“你有什么好办法。”
“爸,你看,江宴要做鱼饵是不是得准备材料?他不可能凭空变出鱼饵来吧?”
“我们只要在江宴出门的时候偷偷跟着,看他都买了什么材料来做鱼饵不就行了吗?”
阎埠贵眼睛一亮,满是欣慰的看着儿子:
“可以啊,解成,你变聪明了,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那是!虎父无犬子嘛。”
阎埠贵嘴巴都笑歪了。
“行,就照你们说的办。”
阎解放听到这里立刻来了精神:
“爸,那到时候鱼饵卖了钱,你可要给我们辛苦费的啊。”
他想了想比划出着手指头说道:“我和弟弟占三成,占四成怎么样?”
三大妈和阎埠贵不愧是睡一个被窝里的,在算计上两人平分秋色,听到儿子说要分成,她赶紧道:“那可不行,我也要分成的。”
阎解成啧了一声:“妈,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就是,再说了,你不是和我爸一起的吗?”
“谁说的?你爸是你爸,我是我。”
“嗐,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阎埠贵见状连忙说道:“你妈说得对,怎么能说是耍无赖?”
阎解放阎解成两个觉得自己吃亏了,谁也不高兴。阎埠贵只好道:
“这样,做鱼饵的材料钱,我和你妈出了,不用你们拿一分钱,你和弟弟占五成,我和你妈占五成,怎样?现在公平了吧?”
听到不用中自己出钱,两兄弟才答应,阎解成试探道:
“爸,那既然这样,我们这个月的生活费就不加了吧。”
阎埠贵怎么可能答应。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我连鱼饵都想着给你们分成了,生活费还是要加的。
“啊?”
阎解成觉得没劲,论算计,他们两个真的不是爸妈的对手,不过想到后面卖鱼饵能挣不少钱,也就不说什么了。
一大妈把晚饭端到聋老太太的屋子,开门就听老太太问道:
“今晚吃什么?”
“老太太是炖豆角和炒鸡蛋。”
聋老太太听完哼了一声:
“江宴家天天吃肉,你们倒好,饭菜是越来越小气了。”
一大妈一脸为难:“老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老易被江宴坑了那么多钱,今天还被刘海中两个连累通报批评现在正烦着呢。”
聋老太太听完不仅不同情还说道:
“你们不用和我哭穷,我老太太吃不了你们多少东西,倒是易中海,他吃的东西和银钱多着呢,江宴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打紧,回去告诉易中海我要吃肉。”
一大妈觉得今天的聋老太太有些不讲理,但易中海把聋老太太当成自己的家人要求她把老太太当婆婆敬着,她心里不满也不敢说什么。
“老太太,现在都这么晚了,明天吧,明天我起个早去给您买肉,行吗?”
聋老太太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再说什么,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只是屋外的饭香味太勾人,嘴里的鸡蛋吃着都不香了,她不由有些后悔。
“当初让你们别针对那个孩子,你们要是听我的,现在也不会被他整成这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一大妈低着头没说话,心想着最近的江宴确实是跟走了狗屎运一样。
“我看啊,江宴比贾东旭有用多了,当初我和中海说他选错了,偏偏就是不听,还把人得罪了,以后有得是你们后悔的。”
一大妈心想老太太说得对啊,易中海后不后悔不知道,反正她挺后悔的。
江宴从小没了娘江厚也去得早,无依无靠怎么看都比贾东旭强。
一大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当初老易就是觉得东旭这孩子聪明。”
聋老太太轻哼一声:“聪明,他可太聪明了,但有什么用?根是坏的,别看他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但只要他觉得院里原来不如他的人现在比他强,还不知道心里要怎么扭曲呢。”
一大妈不由想起棒梗的事,心里跟着担心起来:
“那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以后院里还有得闹。你叫老易想开点,江宴现在都这样了,还是不要和他交恶为好。”
“诶,好。”
易大妈回去的时候就和易中海说了这个事。
“老太太说要吃肉?”
“嗯。”
“那你明天去买一点吧。”
一大妈就知道易中海把老太太看作自己的亲人,在吃肉这事上是不会亏待她的。
“那我明天去菜市场看看。”
“嗯。”
易中海知道老太太说他不差钱,其实是在提醒自己,他拿傻柱家补贴的事。
何大清虽然在何雨柱小的时候抛下兄妹俩个跟戏子跑了,但他还没无情到不管孩子的地步,
在傻柱十八岁前,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往院里寄十块钱作为生活费,只是那时候两个孩子还小,寄回来的钱都被易中海拿走了,傻柱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
为了让傻柱记住自己的恩情,以后给自己养老,易中海每个月从十块钱里面抽出两块钱‘接济’傻柱两兄妹,
可怜的傻柱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后面不知怎的被老太太知道了,她和易中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最后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觉得愧对傻柱,老太太后面对傻柱会格外照拂一些。
一大妈看着沉默不语的易中海,最后说道:“老太太说,我们之前不该选贾东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