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3年3月至1584年8月,朱翊钧开始对已经去世的张居正进行清算,】
【他夺去张居正的官职和谥号,将张居正的罪名公布天下,】
【并且他还命人挖了张居正的坟,】
【之后朝堂的控制权被他握在手中】
【1586年,大臣要求册立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
【但他不喜皇长子,有意废长立幼】
【因为这件事他和大臣们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之后,国本之争愈演愈烈,大臣们前赴后继,纷纷上书,】
【1601年,朱翊钧和大臣们的对立失败,最终朱常洛被立为皇太子】
【没过多久,他不再上朝,】
【朝堂之上政令不畅,当派之争愈演愈烈,】
【随着时间的增长,朝堂上腐败盛行,贪污受贿问题严重,】
【甚至连科举考试也严重行贿受贿】
【再加上三大征耗尽了国库的金银,军队腐朽,军饷开支庞大的问题也暴露无遗,】
【他罢朝之后不批奏折、不见大臣、不去祭天、不讲经论史,】
【罢朝唯一的好处就是杜绝了外戚干政和宦官乱权,】
【时间一长,有些大臣觉得人生无望上折清辞,】
【可惜万历皇帝连折子都不批,他们只能直接离开】
某平行时空,明穆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怀中那个不停扑腾着的小家伙身上,
这孩子如今才仅仅三岁而已,稚嫩的面庞充满了天真无邪,
到目前为止,他们甚至都还不清楚这个孩子究竟该被赋予怎样一个名字,
既然天幕说他叫朱翊钧,那这个孩子以后就叫朱翊钧了,
此时此刻,这孩子正稳稳当当地坐在朱载垕大腿上,
他小手紧紧握着一只精巧的九连环,全神贯注地摆弄着,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明穆宗凝视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出他日后昏庸无能的样子,
一时间,明穆宗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教导这个孩子,
满心的忧愁涌上心头,使他脸上布满了愁云惨雾,
只见他眉头紧锁,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原本明亮的眼睛,此时也已被细密的红血丝所占据,
此时,忽然有一名侍卫快步跑了过来,
“王爷,宫里来人了,请您速速出去相见!”
闻听此言,朱载垕二话不说,将怀中的孩子放在一旁,抬起脚便准备匆忙赶过去,
谁知那名侍卫紧接着又补充说道:
“王爷,来的太监特意交代了,说是要请您带上小王爷一同前往。”
话音落下,侍卫始终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说话的声音更是显得瓮声瓮气、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他们家王爷,
听到这话,朱载垕不由得暗自叫苦不迭,心中暗叹一声“这下完蛋了”,
但即便心中万般不情愿,他也深知皇命难违,只得乖乖地听从吩咐,抱起孩子,硬着头皮朝外走去。
他牵着小朱翊钧走到厅堂,见到来人的一瞬间便双腿发软,
来人是父皇身边最亲近的黄锦,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朱载垕缓缓地踱步走到黄锦面前,轻声唤道:“黄伴。”
只见黄锦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显得皮笑肉不笑,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他微微躬身,回应道:“唉,裕王殿下安好~”
听到这阴阳怪气的问候,朱载垕心中不禁一紧,只觉得无比尴尬,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双手,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硬着头皮回了一句:“黄伴不必如此客气。”
然而,这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诡异气氛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黄锦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咱家可就开始了。”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喊道:“皇上有旨~~”
朱载垕赶忙按着一旁的朱翊钧一同跪在地上,
“朱载垕,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教养出这么个败家子儿来!速速带着你的‘好儿子’进宫面圣!”
听完圣旨,朱载垕额头冷汗涔涔,连忙叩头谢恩道:“儿臣接旨。”
待宣旨完毕,黄锦潇洒地甩了甩手中的拂尘,然后扭动着身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望着黄锦远去的背影,朱载垕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拉起朱翊钧,紧跟其后向宫中走去,
两人登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车轮滚滚向前,不知为何,今日这马车行驶起来格外颠簸,,
随着车身不停地摇晃,朱载垕的心也愈发慌乱起来,
每一次晃动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阵地心悸。
此刻的朱翊钧可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他坐在马车里,那小小的身子扭来扭去,一刻也不肯安分下来,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两只好奇的小鸟,四处张望,
而一旁的朱载垕则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他伸出手,轻轻地按在朱翊钧的肩膀上,试图让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安静一些,
毕竟,此次进宫肯定不简单,能保住性命,便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在位期间有三十多年没有上朝,】
【虽然他不上朝的理由是身体不适,但大臣们并不相信,】
【大臣们纷纷猜测他在宫里纵情享乐,荒淫无度,对他失望至极】
【直到1958年,郭沫若带人挖了万历的坟墓才揭开了他不上朝的谜团】
【专家研究他的尸体发现,万历皇帝的右腿的腿骨要比左腿的腿骨短一截,所以朱翊钧腿是瘸的,】
【这一发现也为万历皇帝正了名,他确实身体不适,】
【有哪个皇帝希望自己被臣子看到自己这样一面呢?】
【他宁可被骂昏君,也不想失了君王的威仪】
在某个平行时空,已经罢朝长达二十多年之久的朱翊钧此刻怒不可遏、暴跳如雷!
这么多年来,他之所以一直不愿出现在众人面前,最关键的原因便是自己那副病恹恹,不堪入目的身躯实在难以示人,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家伙,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地打开他的棺椁,并将那些本应深藏不露的隐私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