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怒吼一声,方天画戟猛然挥出,一道璀璨的戟芒划破天际,犹如流星赶月,直奔刘备要害而去。关羽、张飞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挺身而出,四人瞬间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之中。
与此同时,八健将亦与联盟群雄中的其他将领,在这沙场之上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对决,整个战场已然是一片烽火连天,炽热如沸。每一瞬之间,皆有性命如风中残烛,黯然熄灭;每一刹那,亦有豪杰似破茧成蝶,傲然崛起。这纷扰乱世,英雄豪杰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然则,究竟谁能凌驾九天,最终一统江湖,成为那万众归心的无上霸主?
十八立于高处,凝视着下方战场,只见战况胶着,难分胜负,心中焦急万分,连忙敲响退兵之鼓。吕布耳闻鼓声隆隆,从激烈的缠斗中抽身而退。此番初次冲锋,己方已折损四万精兵,敌军亦是伤亡惨重,约有七万之众。倘若继续这般僵持消耗,己方迟早会落入下风,被彻底拖垮。回想起父亲昔日的忧虑,如今看来,果然不无道理。
虽说那讨董联盟的盟主乃是袁绍,但在与董卓的数次交锋之中,唯孙坚一人大放异彩,独领风骚,渐渐地,各路军队的调遣部署之权,皆落入了他的手中。数场拉锯之战过后,十八所率之兵马日益减少。他望着城墙之下那连绵不绝的敌援,对身旁的吕布言道:“奉先,你速派文远去向我父帅送信,提议迁都吧。如此这般耗下去,我等迟早要被耗尽元气。我等还能支撑半月有余。”
而在城墙之下,袁绍于大营之中,对众将说道:“诸位将军,董卓那贼厮,经过此番连番恶战,恐怕已是强弩之末,坚持不了多久了。虽然我军历经数次援军补充,兵力之上占尽优势,但阿瞒啊,无论你心中乐意与否,你我皆心知肚明,此战,非打不可。”
曹操闻言,笑道:“本初兄言重了,我亦是尽心竭力地在打这一仗呢。”
回到营帐之中,曹昂拱手问道:“父亲,咱们这番举动,是否妥当?”
曹操目光如炬,沉声道:“昔日他们若识时务,这天下霸主的宝座,自当归为父来坐。那凉州一系,在中原不过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朝堂若落入他们之手,迟早会步何进后尘。我此举,实则是在救他们一命。待我等挥军直入,设法将其收服,到那时,他们若肯归顺,这朝堂之上,便是我等一言堂。我所求的天下太平,亦是你心中所愿。”
曹昂微微皱眉,继续问道:“父亲,那您当时为何不直接言明此意?”
曹操冷笑一声,道:“即便我说了,他们又岂会信服?他们根本不知自己此举凶险万分,你瞧瞧他们任命的那些官员,有哪一个真心听命于他们?毫无根基,便敢如此妄为。此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再瞧瞧这些人的贪婪之色,哪个不是对那宝座垂涎三尺?”
夜色深沉,犹如泼墨画卷,寒风凛冽,锐利如刺骨钢刀。古城墙头,火把跳跃,映照出一张张坚毅不屈的脸庞,悲壮之情溢于言表。在这片承载着无数沧桑岁月的土地上,新一轮的攻防大战再次拉开序幕,每一次兵刃相接,都伴随着生命的陨落,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焦土气息,令人窒息。
城墙之上,守军人数已大幅减少,犹如风中残烛,摇曳生姿,随时可能熄灭。高顺,这位铁血铸就的将军,眼神如炬,坚定不移,他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身边的十八。每当敌军企图攀上城墙,都是高顺麾下陷阵营的勇士们,以血肉之躯筑起铜墙铁壁,将敌人一次次击退,守护着这座岌岌可危的城池。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守军的伤亡愈发惨重,十八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沉重之感。望着身边逐渐稀少的战友,他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凉:“再守两三次,恐怕我们也难以支撑了。文远,那边的情况如何?”
张辽闻言,目光凝重,却仍不放弃希望,他沉声道:“差不多了,溪宁与妙音已在董府等你,董白也被主公先行接走,你无需挂念。”十八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但随即又坚定了决心,他握紧双拳,声音铿锵有力:“我们再多坚持一会,为主公争取更多的时间。”
正当众人准备再次投身血战之时,高顺急匆匆地跑来,脸色铁青,仿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不好了,城头这次的进攻异常凶猛,我们恐怕抵挡不住了。”十八闻言一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不可能!”话音未落,他已提起长枪,犹如离弦之箭,疾驰向城墙最前沿,誓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他猛然间掀开幕帘,跃出营帐之外,眼前景象令他心头一震。血泊如潮,漫天飞舞,喊杀之声与兵器交击之音交织缠绵,仿佛要将苍穹撕裂。但见一员身披厚铠,手持寒光闪闪长剑的大将,犹如战神临凡,率领着一支精兵,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地,无人能挡。那大将每斩一人,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他眼中,这些鲜活的生命不过是蝼蚁一般,微不足道。杀到兴起,他竟暂停脚步,悠然自得地伸了个懒腰,眼中满是对这场厮杀的轻蔑与不屑。
张辽目光如炬,一眼便认出了那员大将:“此乃韩馥麾下的麴义,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统率的先登营,登墙作战,所向披靡,无人能及。连他都亲自出马,看来诸侯们已是倾巢而出,誓要一决雌雄了。”十八多闻言,胸中怒火熊熊燃起,手中长枪一抖,犹如蛟龙出海,就要向那麴义扑去。
麴义似乎也已察觉到了这位新对手的存在,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还有高手在此?倒也有趣!”言罢,他提起大剑,犹如猛虎下山,向十八多猛扑而来。十八多毫无惧色,长枪一横,与麴义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