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曹操之长子,一身劲装,骑乘骏马,率领着数十名家臣如疾风骤雨般奔袭而来,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犹如暗夜中的利箭,为十八一行人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妹婿,你们终于来了!”曹昂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欢喜,他纵身跃下马来,大步流星地迎上前去,与十八双手紧握,彼此间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十八微微颔首,目光如炬,扫视着曹昂身后的队伍,确认无误后,沉声道:“有劳兄长亲自接应,我们即刻启程,以免夜长梦多。”
曹昂闻言,当即挥手,家臣们迅速围拢,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护送着董十八、溪宁以及刘协,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穿梭在洛阳城的大街小巷之中,每一步都谨慎至极,不敢有丝毫松懈。
临出洛阳之际,十八忽然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望着刘协,将他轻轻交托到曹昂手中,他的眼神中既有不舍,也有深深的信任。“曹兄,皇子的安危就拜托给你了,务必小心为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十八再次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刘协小心翼翼地扶上了曹昂的马背,低声叮嘱:“曹公子,皇子就交给你了,他的安全至关重要,不容有丝毫闪失。”曹昂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在向十八保证,定当全力以赴,护佑皇子周全。
曹昂神色凝重,郑重无比地点了点头,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刘协的肩头,眼中射出坚毅不屈的光芒,仿佛能洞穿黑夜。“妹婿安心,我曹昂誓以性命相托,护你周全。”
言罢,十八与溪宁二人毫不迟疑,身形一跃,稳稳落在马背之上,犹如两道黑色闪电,划破夜色,向那伏兵之处疾驰。夜色朦胧,他们的背影显得格外孤高,每一步都踏出了决绝与无畏,仿佛在向这苍茫大地宣告:吾等之心,坚如磐石,勇往无前。
一路上,十八与溪宁并肩飞驰,两人之间无需言语,那份生死与共的默契早已融入血脉。他们深知,此战非同小可,不仅关乎个人荣辱,更关乎天下黎民百姓的安宁与未来。
董卓的营地,隐匿于洛阳城外的一片幽深密林之中,五千铁甲精骑早已整装待发,他们身披重铠,手持长枪,目光如火焰般炽热,仿佛随时准备将一切敌人吞噬。当董十八与溪宁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营地前时,这些铁血战士齐刷刷地站起身,声震云霄:“将军!”
董卓闻声而出,他身形魁梧,气势如虹,眼中闪烁着狼顾之相,令人心生敬畏。父子相见,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便能交汇万千思绪。董卓大步上前,紧紧握住董十八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激动:“好孩儿,你果然没有辜负为父的期望。”
董十八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的五千铁骑,胸中豪情万丈。“父亲,有此等勇士相随,何愁天下不能一统?”
董卓听罢,放声大笑三声,其声如雷鸣般震撼天地。“讲得妙!现今这乱世,奸臣当道,朝纲不振,正是我辈大展宏图之时。儿郎们,随我冲进京城,让世人见识我们的威风!”
随着一声号令,五千铁骑犹如洪水决堤,自密林中奔腾而出,马蹄声震耳欲聋,尘土遮天蔽日。夜色中,他们的身影犹如一道道黑色狂飙,锐不可当地朝着洛阳城席卷而去。
此刻,丁原缓缓推开了沉重的城门,任由董卓那如怒涛般汹涌的大军涌入这座古老而安详的城池。董卓,这位身形伟岸、面带煞气的枭雄,骑着高大的骏马,率领麾下铁骑,一路披荆斩棘,直捣城中。他身后,无数黑衣劲装、手持利刃的士兵如影随形,他们宛如暗夜中的魅影,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街巷之间,为董卓的霸业清除障碍。
在这座古城之中,袁术,那位昔日被尊称为“四世三公”之后裔、才情横溢的少年英杰,此刻竟化身为焚烧皇宫的叛逆狂徒。他立身于一座烈焰滔天的宫殿之前,凝视着那肆意狂舞的火焰,眼中闪烁着一抹癫狂与决绝。他深知,这一把熊熊大火,不仅是对那至高无上皇权的公然挑衅,更是他向整个江湖与天下宣告自己勃勃野心的熊熊信号。
恰在此时,董卓与袁术在城中不期而遇,二人之间的仇恨犹如烈火烹油,瞬间被点燃。董卓双目圆睁,怒喝之声震耳欲聋:“袁术,你这叛逆之徒,竟敢胆大包天焚烧皇宫,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袁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长剑猛然一挥,厉声道:“董卓,你胆敢擅闯京城,篡夺朝纲,我袁术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斩下你的狗头!”
话音未落,二人便如同下山猛虎般向对方猛扑而去,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瞬间拉开序幕。董卓麾下的兵马犹如猛虎下山,势如破竹;而袁术的军队因昨晚的纵火之战已疲惫不堪,此刻更是人心惶惶,士气低落。两军交战,不过片刻,袁术的军队便败下阵来,四散奔逃。
董卓统率铁骑,一路疾驰,穷追不舍。遥望皇宫方向,但见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际,他心中顿觉事态有变,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董卓猛地一勒马缰,胯下战马前蹄腾空,稳稳立定。他眉头紧蹙,双眼如炬,心中迅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探子回报,言及少帝刘辩已秘密逃往北芒避难。董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计较。他立即传令,命十八率领精锐之师,火速前往北芒,誓要将少帝带回。而他本人,则亲率大军,继续留守洛阳,誓要扫平一切叛乱,还这天下一个太平。
北芒之巅,秋风凌厉,如同绝世剑神手中之刃,寸寸切割过草木,留下一地苍凉与衰败。天际乌云压顶,偶有几只黑鸦掠空而过,凄厉之声划破长空,犹如为这即将沉沦的纪元唱响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