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川帮她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又将她抱回房间后,才回隔壁宅子。
江玥看着隔壁院子的亮光,嘴角噙着笑入了梦想。
陆铭川回到院子,快速的洗了一个澡后便躺到床上,他侧身,目光透过窗户,望向隔壁的院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像夜空中最温柔的月牙。
今天他很高兴,他感觉和江玥的距离更近了些,他能感觉到,江玥已经开始在乎他了。
想到今天将江玥抱在怀中的感觉,陆铭川的心就像被羽毛轻轻扫过,酥麻又惬意。
那娇软的身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带着丝丝缕缕的温度,熨帖着他的胸膛;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在他掌心之下,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让他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还有那独属于江玥的馨香,萦绕在鼻尖,恰似春日里最馥郁的花香,清甜又迷人,让他沉醉其中……
他忍不住回味,不知不觉,陆铭川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满怀深情的看向他,她再次霸道的宣誓她的主权,她低着头亲吻着他。
她的双唇触碰到他的瞬间,陆铭川只觉一股电流从唇尖迅速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击中。
他下意识地伸手再次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夸赞他漂亮腹肌的同时,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引起一阵阵颤栗……
天快亮的时候,陆铭川猛地从床上惊醒,全身滚烫,黏腻腻的,看了眼自己的裤子,他红着脸,立即用被子盖住,下意识的看向隔壁。
见隔壁还没有任何动静,他稍稍松了口气,立即起来找了件干净的裤子换上,认命的拿着裤子出去洗。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那样的梦,想想就觉得羞耻。
搓着手中的裤子,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瞄向隔壁,又想起梦中的一幕幕,想到她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一股无名的邪火不受控制的朝某一处涌去。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可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紧紧盯着隔壁江玥的房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场景却越来越清晰。
他干脆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
吱呀一声,隔壁有人起来了。
陆铭川慌乱的飞快的搓了两下裤子,就直接冲水,随便拧了两下,朝房间跑去……
江玥是被电话吵醒的。
接过电话才知道,沈浩去乡下承包土地种植原料的事情并不顺利。
她年前就跟村长打过招呼,打算承包村里的一些土地和山来种他们厂需要的一些原材料。
结果,年前一些村民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却反悔了,有些甚至开始要种他们自己的农作物了。
“你先拿着合同去跟他们好好再交涉一番,他们要是还不同意,你就去隔壁几个村也转转,采采样,咱们厂以后只会越做越大,需要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也不是非白岭村不可。
还有你派人去看看,附近哪里有产珍珠的,没有就去沿海地区看看。
以后从原料,研发,生产等一些列的,都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才不处处受制于人……”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江玥,你什么时候回来?”
江玥眼珠子转了转,“再过几天吧。”
江玥和沈浩聊了好一会儿,挂了电话后,正好对上陆铭川的视线,结果,陆铭川却立即心虚的将目光移开。
现在见到江玥,他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了,他脸红了红。
“陆铭川,你发烧了?”
江玥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双眉微蹙,眼中满是担忧。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探一探他的额头温度,刚向前迈出一步,陆铭川却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到了一般,眼神瞬间慌乱,脚步踉跄地朝外面走去。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又强装镇定:“你快点吃东西,我在车上等你。”
话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背影看起来竟有几分狼狈。
江玥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疑惑,张了张嘴,想要喊住他,可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低头看了看面前他塞给她的包子,还热乎乎的,她咬上一口,跟在了他的后面。
等江玥上车时,又见到了那个一贯冷持的陆铭川。他坐在驾驶座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稳稳地搭在方向盘上,表情平静,眼神深邃,仿佛刚才那个慌乱逃走的人不是他一般。
江玥眨眨眼,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心中的疑问愈发强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
“你今天除了去给你五哥治疗,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陆铭川此时终于压下了心中的别样想法,嘴角微弯,声音柔和。
“去看看陈靳吧,我这边还有一份合同需要和他敲定。”
这段时间,鹏城和羊城的问题解决得差不多了,那个制作假冒伪劣产品的工厂已经被清理,各地的假货都已经下架。
而那些闹事,退约的代理商都已经办好了手续,不出意外的话,只要她这边和陈靳敲定完那些具体的细节,基本就可以签约里。
而和陈靳敲定细节格外的顺利,陈靳这次可以说是完全是按江玥他们这边要求的来。
一是感谢江玥对他们的恩情,二是他确确实实的想要结交江玥这个朋友。
时间过得很快,叶子期的病情已经不需要江玥了,江玥也要赶着回宁城。
“小妹,能不能再陪我几天?”叶子期眼里满是不舍,眼巴巴的看向江玥。
江玥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又抱歉的神情,随即将手中的饭盒缓缓打开,递到他面前:“我还要回去读书,已经开学很多天了,不能再留了。”
宁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再留在这了。
叶子期闻言,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嘴角不自觉地耷拉着,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嗫嚅着:“可我……我一个人在这里,怪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