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女困住傅红英,顾振华以及王松南都要与她拼命,但是忽然发现他们两个都中毒而不能运劲,天目女狂声阴笑,与他们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您们这些无知之辈,自打刚一开始你们就中了我们巫蛊门的失心蛊,这番周旋也是让你们死的明白,我们门主受青龙会差派抓捕顾振华,你们那个小弟早就落在我们手里了!
顾振华气愤到了极点:无耻之辈,你们将高岩怎么样了!
你们金刀堂如今可算是声名大噪,现在说起金刀堂已经是尽人皆知,敢与青龙会为仇作对,看来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有本事真刀真枪打一场,这算什么本事?
罔你也活了三十来年,竟然不懂兵不厌诈,来人将他们带回巫蛊门!
这些随从纷纷动手上前捉拿,只是刚到这几个人近前,也都四肢麻木,抽搐起来。天目女大惊失色:什么人在此阻挠巫蛊门做事!
身后的密林中悉悉索索的发出声音:巫蛊门也意图加入青龙会吗?这种恬不知耻的行径看来还真符合你们的气质!
话声落下,一个气质脱俗的青年男子漫步走出,手中托着一个金鼎笑意悠然来到天目女的近前。
天目女眼神收缩,气势跌到谷底,战战兢兢说道:李维泰?你不是跟你师父去了秋凉湖畔吗?
那男子意带嘲弄的戏谑道:你难道不懂这是兵不厌诈吗?
傅红英喜上眉梢舒畅道:师兄他把我的黑子弄死了,你看怎么办吧?
李维泰脱口而出言道:赔,必须让她赔,师兄这就给你收拾她们。
李维泰手势摆出,嘴中喃喃自语,这金鼎奇异骤然转动,散发出种浓烈腥臭之气,这时周围所有毒虫都飞奔而来。
天目女蜱虫几欲挣扎,也被气体诱惑而动,任凭天目女如何召唤都失去了联系。李维泰一副泰然自若,他只顾着擦拭自己的金鼎,冷言冷语扔出一句:在五毒朝圣的面前,这些蛊虫还不都是自寻死路!
这些毒虫被金鼎聚集一起相互缠斗,直到将自己的最后一丝气血都化为灰烬,李维泰金鼎打开,这些残余之物尽收鼎内。
天目女看到这时已然是穷途末路,她吩咐众人不惜所有代价都要弄死李维泰。
李维泰淡然一笑道:奉陪到底!
李维泰手势一挥,一股浓烈的檀香之味将笼罩顾振华、王松南周围的气体尽皆驱散。然后手中多了一条金蛇,这金蛇有手指粗细被李维泰放入人群,这些巫蛊门的随从霎时间都被咬伤。
李维泰寻找天目女时已然逃走不见人影。傅红英也不顾及其他指着李维泰破口指责:你擅用五毒朝圣鼎我爹知道吗?
师父他老人家不在,我没有这东西怎么帮你解围,你这次偷跑出来我也不告诉师父,咱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随你吧,但是你放走了天目女,这个你必须受到惩罚!
全凭师妹怎么吩咐!
天目女抓了他徒弟高岩大哥,你想办法给救出来,这件事我就当扯平了。
李维泰看看顾振华,顾振华心里十分感激这个丫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振华都没有想到要出手相救这丫头,现在这丫头不仅没有怪自己,反而以怨报德,这使得顾振华有些羞愧不已。
李维泰抱拳一礼攀谈说道:敢问前辈就是金刀堂顾振华么?
失敬失敬,还未请教?
足下李维泰,家师五毒教教主傅密,今日在此相逢真是缘分不浅,可否赏光到五毒教一叙长短?
顾振华碍于徒弟相救,依靠五毒教帮忙所以欣然应允,傅红英拉着大个子道:跟我一起回家,我在给你分享点好玩的东西。
他们收起所有东西,由李维泰引路,向着五毒教进发。此地嘈杂之声渐渐远去,一种让人压抑的恐惧慢慢向此地汇聚而来。
一个黑衣蒙面人露出双目,在黑夜的潜伏下他目睹了整件事的过程,此时他嘴角发出一声夜枭之音,转而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人离开后,时间不大有五六人围拢在此,为首一个头目问道:一切事情是否进展顺利?其他人纷纷回答一切顺利。
这头目点点头又道:即刻传回消息,等待掌门下一步指示。众人又各自散去,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大亮。昨夜的一场风波,被一夜的洗礼此地只有几具血骨残存,西边路上三人三骑走来,两位青衫男子与一位红衣女客。他们刚到此地被这副景象惊吓一怔。
红衣女客看上去四十来岁,容貌不失粉黛,依旧潇洒清雅脱俗。她见这些血骨嶙峋有些不忍吩咐这两位青衫客说道:久长、青桐把这些尸骨掩埋起来吧,入土为安这也算对死者的敬畏!
两名青衫客手法惊奇,其中一人运起掌力奋力在沙丘之上击出一个大坑,另一人将所有尸骨放入坑内,这位青衫客在地上捡起一枚胸章上面是有青龙会的标志。
师叔你看,这是青龙会的胸章!
女子拿过胸章端详半晌:看来青龙会的爪牙已经发展到这里了,武林中又要再生磨难了。
另一名青衫客说道:师叔这次如果能顺利的话咱们一并擒住王松南,让他说出师父到底在什么地方?
红衣女客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愁眉道:你师父若还在人世他怎么会九年不回剑客堂,这传言王松南现世能有几分把握,到时候见到在做定论吧!
师叔,这个金刀堂是什么门派,为什么他跟王松南走的这么近?
这几日我也打听过金刀堂的传闻,据消息所说,金刀堂是辽东的一个小门派,受圣元会邱量扶持,如今以打铁铸剑扬名,铸有日月双胆利器。最近才听闻他与王松南有些瓜葛,这次来天山派探查天外陨石,他们极有可能也是来此探查陨石事件。
红衣女客怅然一舒,看着远方喃喃自语:为什么剑客堂会遭受如此挫折?你们五个又为什么都相继陨落?留下这剑客堂无人支撑,若是王松南还真在世,岂不是他们都要随你们而去吗?
这几句心里的陈述让这个红衣女客愁眉紧锁,她默默的擦拭着泪花。被青衫客察觉打趣道:师叔怎么了?
红衣女客顿时惊慌失措说道:有些迎风流泪的顽疾而已。收拾完了咱们就出发。
这三人也并无其他琐事,各自崔马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