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看着香磷的反应,轻轻点了点头:“啊,是的,我的母亲是漩涡一族的人。”
香磷听到鸣人的回答,激动得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尽管之前他们互不相识,但得知鸣人与自己是同族,香磷内心的触动难以用言语表达。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在异国他乡漂泊的人,在人群中突然听到家乡话的那种惊喜。
而当他们上前交谈,发现对方竟是自己同村的人时,心中涌起的亲切和激动,或许正是香磷此刻的感受。
香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呢喃着什么,鸣人并没有太仔细去听。他转过头,目光投向佐助:
“变强的方法确实存在风险,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尝试?”
“风险?”佐助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鸣人,“对我来说,成为一个弱者才是最大的风险!连死亡都不怕的我,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鸣人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理解。
他怎么会不知道佐助心中那股燃烧的渴望——那种想要变强的冲动,几乎和他对火的渴望一样炙热。
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
“这条路,如果失败了,是真的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佐助的身体微微一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随后,他的眼神变得如同钢铁般坚毅,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愿意尝试,即使赌上我的全部。”
鸣人看着佐助,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别样情愫。
“好。”鸣人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变强的方法就是我将你送去龙地洞,那里是修炼仙术的圣地。等你掌握了仙术,再去寻找并契约一只蛇王,就像大蛇丸那样,让它成为你的通灵兽。”
佐助脸上浮现出一抹迫不及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力量巅峰的那一刻。“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鸣人缓缓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仿佛在思考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策略。
“不急,佐助。”他的声音低沉,“在我送你去龙地洞之前,我还有一个人需要安排。
天外之人提前降临,他们的力量超乎我们的想象。我们必须有万全的准备,否则,仅靠你我的力量,是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结局的……”
佐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他的眉头紧皱,显然对鸣人的话感到意外。“还有谁?”
……
木叶。
火影办公室。
猿飞日斩坐在办公桌前,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桌子的边缘,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办公室内弥漫着浓重的烟雾,烟草的味道让原本就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烟雾缭绕中,日斩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各种问题和困扰,每一个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在空中弥漫,形成了一幅模糊的画卷。
他的目光穿过烟雾,落在墙上的一张照片上。
那是他和他的学生们一起拍的,每个人都在笑,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看着那张照片,日斩的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转寝小春和水户炎门坐在两侧,他们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阴霾重重。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仿佛预见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坐在最前面的团藏,却是另一番光景。
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之中,隐藏着深深的阴谋。
团藏的目光落在猿飞日斩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故意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假装的无奈:
“唉~猴子,我尽力了,但现在大名大人已经得知了此事,我也帮你瞒不住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享受着这场即将到来的混乱。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猿飞日斩的心脏。
他的笑容更加灿烂,眼神中的阴谋也更加明显。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这场风暴将所有人卷入其中。
转寝小春微微凝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不安。
她缓缓地转向猿飞日斩,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日斩,我还在尽力游说大名那边,但是……你的火影位置,可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害怕说出那个可能的结果。
她是猿飞一派的忠实成员,她自然会尽她所能来保住猿飞日斩的地位。
毕竟,如果猿飞沉船,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想保护猿飞日斩,又不想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水户炎门板着脸,带着一丝严肃和威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直直地盯着猿飞日斩:
“日斩,你对此有何解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等待着猿飞日斩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是火之国高层顾问,虽然是猿飞日斩的同学,但,火之国数以万计的村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情,而被莫名卷入这场战争之中。
猿飞日斩狠狠吸了一口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无力。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啊,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迷茫,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困境。
猿飞日斩坐在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他知道,这次任务的失误完全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作为一个火影,他本应该仔细审批每一个任务,调查每一个委托人的身份。
但这次,他只是随意地审核了一下,便将任务交给了卡卡西小队。
他以为,有了旗木五五开这样的强者在,一般的上忍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既想为这次任务的失败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又无法逃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