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勇这货,活脱脱像个贼猫子,蹑手蹑脚地来到那小门楼底下。他眼珠子瞪得贼大,瞅了瞅那紧闭的街门,上去推了两把,嘿,门就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纹丝儿不动。这小子也不气馁,顺着门楼墙就往东溜边儿,跟个做贼心虚的耗子似的。走到东头,朝北一拐,眼睛突然一亮,就像发现了宝藏地图——东面子的墙比南面子矮了那么一截,这不是老天给他开的“方便窗”嘛!
再一瞧,北边墙根底下有个破砖堆子,陈大勇心里那叫一个美:“这简直是给我量身准备的垫脚石啊!”他麻溜地爬上砖堆子,双手像铁钳子似的扒住墙头,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嗖”地一下就翻上了墙,稳稳地蹲在上面。他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往院子里一扫:嚯!正房三间整整齐齐,东厢房两间错落有致,西边一间灰棚孤孤单单,正对着衙门的是个白石灰抹得溜光水滑的影壁。再往正房屋里一瞧,嘿,灯光从西边那一间屋内透出来,跟个神秘的信号灯似的。更妙的是,这家居然没养狗,这可真是打瞌睡送枕头——巧到家了!
陈大勇站起身来,顺着墙头跟个幽灵似的往北走,到北头轻轻一跃就上了房。他沿着房后檐,脚尖点地,跟个芭蕾舞演员似的蹑足绕到两边墙头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溜下墙,脚跟刚着地,就到窗户根底下了。他站在那儿,耳朵竖得像天线,听了一会儿,屋里没啥动静,正挠头呢,突然听到屋内“嗐”地长叹一声,然后又没了声响。这小子好奇心爆棚,凑近窗户,伸出舌头跟个贪吃的小孩舔糖葫芦似的把窗户纸舔破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一瞧,这一看,差点把魂儿都丢了。只见那女子长得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愁眉苦脸的,像是有一肚子苦水没地儿倒,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林黛玉转世。
这时,就听女子娇滴滴地喊:“青儿,铜盆儿在哪旮旯呢?我要净手告神灵。”东屋青儿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回道:“姐姐,在桌子底下呢,你自己拿吧,困死我了,我这眼皮都快打架了。”佳人闻听,不敢有一丝怠慢,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慌忙下炕站在地上。她在铜盆里用那残水儿洗了洗手,然后端起桌上那盏灯,迈着小碎步跟个古代仕女似的往外走。原来是外间屋里供奉着汉末三分的关寿亭。佳人把灯轻轻放在桌上,手里擎着一股高香,还没上香呢,嘴里就开始念叨起来:“神圣啊,您可得保佑我那在外的儿夫身体安康。再者说,还有一件事,您老人家神通广大,肯定啥都知道。我可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就碰上这倒霉事儿了呢?这神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干饭的,都不保佑我。看起来这神灵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陈大勇在外面听了半天,心里跟猫抓似的,琢磨着怎么才能套出更多实情。突然,他眼珠子一转,跟个狡猾的狐狸似的,捡起一块破瓦,胳膊抡圆了,使劲往院子里一扔,“吧嗒”一声脆响。屋里女子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香都扔了。青儿这丫头睡得迷迷怔怔的,跟个喝醉的酒鬼似的,被这声惊醒,迷迷糊糊地说:“姐姐,是不是有鬼啊?白天那老道说有鬼,还真让他说着了!这可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谈鬼——说曹操曹操到啊!”女子对着窗外就骂开了:“外面的坏蛋,你可别打歪主意,我可不是好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等我丈夫回来,有你好看的,非得把你送到官府,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大勇在外面装鬼“呜呜”叫,那声音跟鬼哭狼嚎似的。青儿吓得浑身发抖,跟筛糠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姐姐,这可咋整啊?明天得把那老道请进来捉鬼,可不能让这鬼再折腾了,要不然我这小心肝儿都得被吓出来了。”陈大勇听了个大概,看看天也快亮了,跟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似的,赶紧翻墙回家。
刘大人这边,打发陈大勇走后,吃了晚饭,早早地就睡下了。这一夜,刘大人睡得并不踏实,脑子里一直想着陈大勇去探查的事儿,跟个翻烙饼似的,翻来覆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大勇就跟个急先锋似的,跑来复命。他一条腿打千,把听到的那些事儿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都告诉了刘大人。刘大人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道:“干得漂亮,先记着,等这事儿办完了,肯定赏你。”然后,刘大人转过头,看着张禄,眼珠子滴溜一转,开口说道:“这女子让我去净宅捉鬼,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这事儿啊,就像那雾里看花——越看越让人好奇。罢罢,既然是为民情,我少不得再去一趟,非得把这案子的根底查个清楚,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说罢,刘大人就开始忙活起来,把自己身上的官服脱下来,跟蜕皮似的,又换上那装作老道家的行头。他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出去,跟个做贼的似的,打背胡同一路小跑着奔东街而去。
刘大人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座古庙传来钟声,那钟声嗡嗡响,跟敲在他的心坎上似的。他抬头一看,原来是伏魔星君圣王庙。这庙看起来气势恢宏,前后有五六层,跟个威严的巨人似的矗立在那里。刘大人心里犯嘀咕:“这大清早的,怎么会没人呢?这事儿可真是奇了怪了,就像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里面肯定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跟我查的案子还有关系呢。”
于是,刘大人好奇心作祟,大踏步走进庙。他进了山门,眼睛瞪得像铜铃,左看右看,跟个寻宝的探险家似的,可是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刘大人出了庙,一边走一边摇头,暗自思忖:“这事儿太蹊跷了,看来背后的水还很深啊。罢了罢了,先回衙再说,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儿。”
刘大人继续往东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富家门前。他从怀里掏出竹板,跟变魔术似的,然后“咭哩呱嗒”地敲起来,扯着嗓子吆喝讲《子平》,那声音抑扬顿挫,跟个专业的江湖术士似的。
再说屋里的小青,正跟姐姐在房中坐着呢,突然听到外面的卦板声,就像听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兴奋地对姐姐说:“姐姐,是不是昨天那老道又来了?他的卦可准了,简直就是神仙下凡——料事如神。要不咱把他请进来捉鬼?省得晚上闹得人心惶惶的,这日子过得跟惊弓之鸟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事儿啊,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刘大人能不能揭开背后的秘密呢?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