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目光,如冰刃般锁定着傻柱,他内心的烦躁如同被点燃的火焰,难以遏制。
面对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你还要怎么办?
贾家已经该道歉的道歉了,难道你还要他们赔偿不成?你应该清楚,贾家这些年的艰辛与不易。”
傻柱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挺直了脊背,直视着易中海,语气坚定而有力:
“易大爷,我当然知道贾家的不容易,但是贾张氏的不易并,不能代表您也不易。
您既然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整个红星四合院的话事人之一,当贾家出了问题,您这个师傅难道不需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吗?”
易中海的心中此刻,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愣在原地,只觉得一阵阵迷茫。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几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为什么要让我去承担这个责任?这便是他此刻的真实感受。
他看着眼前的傻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说出你的要求吧。
少了我们可以加,多了你也不用退,只希望你能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让我们的四合院,恢复往日的安宁。”
傻柱微微一笑,显得轻松而自信,他对着易中海回应道:
“易大爷,如果您早这么说,这事情早就解决了,又何须费那么多口舌。
正是因为贾家的无理取闹,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我要求贾家赔偿我50块钱。”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他看着傻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傻柱,你是不是想错了?贾家在你家门口闹了一下,就要赔偿50块钱?
这种事情,哪怕拿到街道办、派出所去说,也是没有道理的。”
傻柱依旧面带微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狡黠:“易大爷,您说得没错,这事情拿到街道办、派出所确实没有道理。
但是,您似乎忽略了一些事情。
首先,如果将此事闹到街道办,会影响我们四合院,在团结评比中的成绩;
其次,作为管事大爷,您也需要承担一定的失职责任;
最后,贾张氏是农村户口,现在正是精简城市人员的时候,将她清除出四合院,让她回到农村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贾家为了息事宁人,只能认这个钱。如果他不认,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去街道办进行举报。”
易中海的心中此刻,如同被重锤击中,他深深地感叹:你一个厨子不看菜谱,反而研究起兵法来了,这让我一点儿,反抗的勇气和余地都没有。
他无奈地对傻柱说:“20块钱,爱要不要。不要的话,那你就去举报吧,我懒得管了。”
傻柱一摊手,轻松地说:“成交,掏钱吧,亲爱的易大爷。”
易中海明白自己已经被傻柱耍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无法收回,只好无奈地对贾张氏说:“快去拿钱吧。”
贾张氏却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她对易中海说:“易大爷,答应给钱的是您,给钱的也应该是您呀,怎么能够让我们,去掏这个钱呢?
再说了,我们家是出了名的贫困户,哪里有闲钱给傻柱呢?
”说完,她拉着秦淮茹和贾东旭,一溜烟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中,贾张氏拍拍自己的胸口,庆幸地说:“幸亏我见机不妙,赶紧拉着你们开溜,否则的话,这个事情还不得,落到咱们家身上。
我告诉你们,咱们家只有占便宜的时候,没有吃亏的时候。如果你们谁敢让咱们家吃亏,我绝不会轻饶。”
说完,她还恨恨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在她眼中,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听话,自从娶了秦淮茹之后,便开始跟自己唱反调。
在贾张氏看来,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错,因此她对秦淮茹始终没有好感,这也是她一直对秦淮茹不好的原因之一。
而她的儿子贾东旭,其实在她的高压政策下,内心并没有太多的自己的想法。
他只是娶了秦淮茹之后,迫于家庭压力、婆媳压力以及养家的压力,才开始慢慢有了自己的思考。
这让贾张氏误以为,秦淮茹教坏了自己的儿子。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一溜烟地跑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从兜里掏出20块钱,递给傻柱,说:“这件事情就算两清了吧。”
傻柱轻轻地点点头,正要说话,这时候旁边的林栋开了口。
林栋不想让自己的便宜大舅子,让傻柱有把柄落到易中海手上,他看看旁边一样看热闹的何雨水,一边又对着傻柱和易中海说:
“两位先等一下,如此名正言顺的敲诈,发生在我面前,我作为一个新社会的青年,怎么可以不制止你们这种行为呢?
现在你们有两个方法可以解决这件事,一是彻底终结这次敲诈行为,二是我去街道办告傻柱你敲诈。”
傻柱和雨水瞬间,便明白了林栋的意思,于是傻柱连忙把伸出去,接钱的手缩了回来,他对着易中海说:
“易大爷,这事情可大可小,咱们可不能明知有错误而犯错。”
然后他又对着旁边的三大爷闫富贵说,“三大爷,麻烦您写一份自愿赔偿协议,就写贾家因为到我家无理取闹,自愿赔偿我20元钱。
大概是这个意思就行,回头我给您5毛钱的润笔费。”
闫富贵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哪里有拒绝的道理,他一溜烟地跑回家,从家里拿出纸笔,写好了协议,
还在见证人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然后他把协议递给傻柱和易中海。
易中海无奈地,看着傻柱和林栋,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林栋看穿。
他签字画押后,再次把钱递给傻柱。这一次,傻柱痛痛快快地把钱接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