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术界,六眼所能带来的能力堪称逆天。
它不仅仅给予了持有者全方位 360 度那无比广阔的视野,让他们可以如同拥有千里眼一般,远距离且清晰无误地观测着周围的环境状况。
而且,这种能力对于咒力的流动轨迹更是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使得持有者能够轻而易举地识破对手精心施展的各种术式。更为重要的是,它还是那强大而神秘的无下限停止之力得以施展的关键前提条件之一。
然而,如果有人仅仅把这一能力简单地看作是一种普通的视觉能力,认为其不过是通过光线的正常反射来实现视野的拓展以及信息的获取,那么这样的看法实在是太过肤浅、太过片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五条律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个令人震惊不已的答案。
“是血继限界!”五条悟竟然抢先一步喊出了答案。
听到这话,一旁的大长老不禁露出了些许茫然之色。要知道,这位大长老是个博学多才之人,一生都沉浸于各类书籍之中,可谓是学富五车。但即便是如此见多识广的他,也的确从未听闻过所谓血继限界这样的说法。
五条律见到此情此景,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狠狠地扯住了五条悟的脸颊,并略带尴尬地说道:“悟,你可别乱说话呀!”
紧接着,他又迅速转过头来,脸上堆满了歉意,对着大长老解释道:“大长老,不好意思啊,悟他就是爱胡说八道,您千万别在意。”
稍稍停顿了片刻之后,五条律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眉头微微皱起。过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说道:“依我看,这‘六眼’或许本身也是一种独特的术式吧。”
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投向了大长老,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同时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不太确定的神色。
大长老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动作优雅地扶正了那副精致的单片眼镜,然后以一种沉稳而舒缓的语调开始讲述起来:“在这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世界之中,存在着一种独特的术式,它被称为一次性术式。
这种术式具有多种形式和功效,其中有些能够爆发出极为强大的加持之力,从而成为极具辅助作用的术式;有些则蕴含着毁天灭地般的恐怖威力,属于攻击性极强的术式。然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更为特殊且罕见的术式——血脉术式。”
说到此处,大长老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满满的自豪感:“所谓血脉术式,简而言之,便是在施展之后,可以促使人体内部的某些特定基因发生根本性的改变。正因如此,凡是涉及到此类基因变化的术式,都被统一归类为血脉术式。
遥想远古时期,血脉术式尚属常见之术,当时咱们樱花传说中的诸多威名赫赫的大妖怪,什么大天狗,玉藻前之类,实际上几乎都是由普通人类演化而成。他们之所以能够拥有超凡脱俗的力量与能力,正是因为运用了血脉术式,成功地改变了自身原本平凡无奇的血脉。
而转变血脉之后,他们的能力和血脉几乎能百分百遗传给后人,和咒术师的术式不稳定遗传完全不一样。”
大长老稍作停歇,接着目光转向一旁静静聆听的悟,继续说道:“就拿六眼来说吧,它其实也是一种血脉术式,而且是五条家族所特有的一种基于基因层面的遗传性。”
话语至此,大长老的眼神牢牢锁定住悟,其中饱含着深深的期许之情:“悟啊,拥有这样与生俱来的天赋,乃是上天对你的眷顾。凭借此等得天独厚的优势,你必将超越众人,屹立于巅峰之上,成为主宰这个时代的风云人物!”
五条悟听到大长老的话语后,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内心瞬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长久以来,旁人总是对他赞不绝口,将他奉为百年难遇的奇才、举世罕见的六眼神子,但对于这些赞誉之词,他始终未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深意。
尽管他早已熟练地掌控了无下限的停止之力,可每次与自家大哥交手时,依然难以取胜。此刻大长老的一番肯定,犹如一剂强效的兴奋剂,令他原本就高昂的斗志愈发旺盛起来。
而一旁的五条律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想起了之前刺杀时,尾神婆降灵的对象,一个龙国古代的女子,体魄强大且有一双嗜血的獠牙,难不成是什么僵尸血脉?
五条律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
同时,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此一来,是否可以算作拥有两种术式呢?就在这时,五条悟似乎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不禁脱口而出道:“那照这么说,那我岂不是算双术式了吗?”
大长老闻听此言,身体微微一震,他那仅存的一只眼睛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隐晦光芒,脸色变得极为复杂。沉默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嗯,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双术式。”
五条律敏锐地捕捉到了大长老神情中的异样,立刻意识到这其中恐怕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他故意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追问道:“大长老,您能否跟我们详细讲讲关于双术式的事情呢?现如今世上还有其他人具备这种能力吗?”
大长老微微皱起眉头,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的长河,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
终于,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但还是轻轻地张开了口:“既然难得你们有此一问,那我便与你们讲讲这其中的缘由吧。
其实,原本这些内容应当作为课程的最后部分传授给你们,待你们成长到足够成熟、具备相应实力时再行了解为宜。不过,今日权当一个故事讲予你们听一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