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被他这么一看,突然回过神来,只得尴尬地笑笑:“老阎、老刘,你们说是不是啊?车子当然是人家苏小阳的,人家不愿意借,我们平时也习惯了走着去……”
易忠海这一套老练的话语,果然早已熟练。
苏小阳却淡淡地说:“这车我不外借!”
这下可把易忠海弄得挺尴尬,只好低头继续看棋盘。
何大清怕苏小阳和院里人闹僵,毕竟他还得住在这里。
于是笑着对苏小阳说:“阳子,吃了饭没有?如果没吃,一会儿我去给你做个菜,咱们兄弟喝两杯。”
易忠海和刘海中瞥了瞥两人,不由得一阵无语。
本来他们是苏小阳的长辈,如今却因为何大清的儿子拜苏小阳为师,硬生生变成了同辈。
苏小阳也没拒绝,笑着说:“正好,今天我就试试何大哥的手艺。”记得上次老何帮忙做了顿海鲜大餐,他对老何的厨艺赞不绝口,难怪他在峨嵋酒家时是大厨。
易忠海他们心里也难免羡慕。
同时又暗自嘀咕,怎么就只请他一个?特别是刘海中,他一心想着要当官,总是希望在院子里树立威望,赢得大家的尊重。
见到何大清和苏小阳两人自说自话,根本没有邀请他们的意思,刘海中不由自主地清了清嗓子以示提醒。
阎埠贵终于忍不住了,毕竟是那种占不到便宜就会感觉吃亏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老何,你的厨艺在咱们这北京城里可是有名的,不如趁这次机会,我们几个人一起喝杯酒吧?”
易忠海和刘海中虽然假装下棋,其实耳朵都竖起来了,等着何大清的回答。
然而何大清并没有打算请他们几位。
他笑了笑,岔开话题对苏小阳说:“阳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苏小阳瞄了瞄手中的物件:“哦,你说的是这些啊?没问题,这是我因立功获得的组织奖励,还有那天观礼时和大统领的合照。”
一边说,苏小阳一边展开裹着照片的牛皮纸,展示给他们看。
易忠海和刘海中见状,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随后,众人纷纷围上来,瞪大眼睛盯着相框里的画面,倒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诧!
院子里的老几位看见苏小阳在照片上与大统领交谈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这又是啥?”许久,何大清才缓过神来,指着另一个牛皮纸包好奇地问道。
苏小阳像是等着他们问一样,随即解释道:“这些都是大统领给我的奖品,包括他们的亲笔题字,我已经托老手艺人精心装裱好了。”
“啊!” 何大清差点没把自己口水吞进去,其他几位也好不到哪去。
易忠海和刘海中不由得相视一眼,心中原本萌生的一丝‘野心’,仿佛被迎头泼了盆冷水,二人努力吞了吞喉咙。
刘海中心里嘀咕:“哎呀,幸好没把小九九暴露出来,否则就要自打耳光了。” 易忠海则叹道:“咳!有这么大佬坐镇,我不知哪辈子才能熬出头。”
见他们几人愣在那里,苏小阳微笑着重新包好物件。
“几位先继续下棋,我要回家了!”
何大清急忙应道:“我也要回去做饭,等饭做好了让雨水来叫你,傻柱子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阎埠贵眼神一转,笑嘻嘻地看着苏小阳:“阳子,这些东西总归要挂起来,我家有钉子,我去给你取!”刘海中立刻接口:“我家里有锤子,锻工家里有锤子是正常的,我也给你拿来!”
而易忠海只能心中苦笑,尽管他也想搭把手,但又不敢迈进跨院。
待苏小阳回到屋里,阎埠贵和刘海中已经提着钉子、锤子赶来,后面跟着几位院里的大婶。
易大婶怯生生地说:“阳子,我们帮你收拾收拾吧。”
阎大婶和刘大婶紧跟着附和:“是啊,堂屋的墙面我们清理一下,不能让这些珍贵的照片受污。”
苏小阳无奈之下,只能同意。
既然他们都乐意帮忙,也就顺水推舟了。
很快,在几个大婶的协助下,堂屋被收拾妥当,连相框的玻璃都擦了好几遍。
整理妥当后,刘海中拿上锤子和钉子,仔细将相框固定好。
至于那些已装裱的手迹,苏小阳决定暂不悬挂,好好珍藏才是上策。
一切搞定后,大伙儿退后几步,仰望着照片,一个个满怀羡慕。
就连何大清也抽空跑了来看看。
然而,这些人久久不愿离去,苏小阳只好向阎埠贵求助:“阎师傅,对了,你认识会盖房的工匠吗?我想把屋子重新翻修一下,顺便把这座跨院也收拾好。”
阎埠贵回头惊讶道:“啊?阳子,你要修房子?”
原来,苏小阳在看堂屋的时候,觉得室内有些昏暗,这才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的建筑材料,决定好好修建一番。
“是的,建筑材料我可以准备好,只需要找有技术的师傅来就行了。”之所以问阎埠贵,是因为他作为老师又住在前院,经常与外界的人交往,想必人脉会更广一些。
“倒是有几位老师傅,他们手艺都不错,要不明天带他们过来讨论一下?”“好的,谢谢阎老师。”
“哎!不必客气。”旁边站着的刘胖胖一脸无奈。
说起钳工或锻工的师傅他是认识不少,但是建造房屋的老师傅他真的不认识。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才离开了院子。
大约一小时后,小豆芽和何雨水过来了。
“苏小阳哥哥,爸爸叫你去吃饭了。”“好!”说着,苏小阳拿起一瓶好酒,拉着小雨水的手离开了院子。
何雨水是个很容易瘦的体质,不论怎么吃都不会胖。
事实上有一段时间,她经常待在苏小阳这里,每天吃各种零食和糕点,还偶尔留宿在他家里用餐,肉食一点也不缺。
但就是瘦不下去。
两人来到了何家。
老何正在陆续将菜端上桌。
其实,刚才阎埠贵帮忙找钉子,一方面是想再看看那些照片,另一方面也希望通过帮忙能让自己被邀请一起用餐。
毕竟,苏小阳一会儿总归要邀请他一起去吧?只是,苏小阳本是受邀前来的客人,怎么可能提出带他一起去呢?
面对满满一桌子菜,苏小阳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何大哥,我们只有三个人,用不着准备这么多菜吧?”
何大清笑了笑说:“不多不多,吃不完我跟雨水明天还可以接着吃。”
接着他又说道:“最后再加一个菜,你俩先开始吃。
下次来吃饭时就不必带酒了,不用那么客套。”
苏小阳 ** 放在桌上,拉着何雨水坐下,笑道:“最起码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何大清没有多说什么,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来,大家便开始享用晚餐。
因两家人关系亲近,彼此间的氛围也相当轻松自如。
用餐过程中,何大清和苏小阳聊了很多。
大多数时候,都是何大清在提问,比如关于国家的一些政策。
其实苏小阳对此所知并不多,部分内容是他之前在网上见过,也有一些是从军政会上听来的。
但他明白何大清的担忧:主要是害怕不知道的事项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其实何大清在娄世的轧钢厂工作还算顺利。
由于娄半城经常宴请军方代表,他也经常需要为这些特殊场合准备小桌菜肴,相比以前这样的机会更多了。
现在基本上每天他都能带回些“剩菜”,家里的餐食质量并不逊于曾经在峨眉酒家的日子,甚至更丰富些。
此外,如今他算是食堂的小领导,管理着十几个帮厨和厨师。
虽然权力不大,但依旧令他感到很满足。
“阳子,你认为如果让柱子也进入轧钢厂如何?”
苏小阳思索了一会儿,答道:“其实不必着急,现在是柱子学习技艺的关键时期。”
“尽管在那里有你的庇护,生活条件会更好,但这可能会妨碍他在厨艺上的进一步提升。”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原故事中何雨柱后来在厨艺上没有太多进步,并逐渐学会了何大清的一些不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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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成为主厨之后,仿佛变成一位老爷爷,只差没叫人送饭了。
还时不时地把厨房剩下的菜带回家,养活秦淮茹家这群不知感恩的人。
既然何雨柱这小子是我的头牌徒弟,苏小阳觉得还是要为他多考虑一下。
于是他对何大清说道:“何大哥,我觉得柱子暂时还是留在外面,不用急着让他进钢厂,至少三四年之内不要进去。”
“让他在外面多学习,多见识,打好基础,未来的厨艺之路才能更加稳固。”
“另外,以后国家肯定会规范化各行各业,到时候可以让柱子考个证书之类的,这样无论去哪里都不怕别人给的工资低。”
想到原来剧情中,何雨柱总是夸耀他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苏小阳不禁感到无语。
听了这些话,何大清赶紧点头:“好,听你的,嘿,还是师父你考虑得多啊。”
“唉,要是你也大一些该多好,咱们能好好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