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程蝶衣邀请老爷去做客,老爷子欣然应允。
他们一行人来到程家小院时,也带来了一些答谢的小礼品。
毕竟苏小阳平时孝顺老人,随便提点儿礼物就够了。
不一会儿,大家便回到了程家小院。
由于程蝶衣是以朋友的身份邀请秦师傅前来,几人当然得上前见面行礼。
“秦师父,这是小阳的师父梁老爷子。”
程蝶衣为双方做了介绍。
梁老爷子和秦师傅都是爽朗之人,互相寒暄了几句。
接着秦师傅笑道:“各位稍等片刻,菜很快就会上齐了,今天让大家尝尝我的手艺。” 梁老爷子也笑道:“平日里难得一品秦师傅的手艺,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不久之后,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上齐了。
果然,大师就是大师,桌上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大家坐下来寒暄一番后,开始举杯畅饮。
苏小阳不能饮酒,便用茶代替酒,与众人干了一杯。
“哈哈,小阳这是坐不住了,大家都开动吧。”
程蝶衣作为东道主,笑着招呼客人。
一顿丰盛的野味佳肴,让宾客吃得心满意足。
苏小阳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许久,城中的美食也没少尝,然而像今晚这样的野味盛宴,味道格外美妙,让他大呼过瘾。
这场盛宴宾主皆欢,令人愉悦。
餐毕,老爷子告辞回家,秦师傅带着一些野味也离开了,打算将熊掌留到第二天再加工。
食材该保存的保存,该冷冻的冷冻,完全不必担心变质问题。
见天色渐暗,苏小阳也向主人告别,回到自己的四合院。
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院子里的人虽然知道他回来了,但并未出来打扰。
次日清早,
苏小阳早早地起了床。
刚准备起床,没想到许大茂、阎解成等人正巧来帮他晾晒药材,这几个小伙果然信守承诺。
“咦!阳子回来了?”
正要进屋拿药材的许大茂见到了苏小阳,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接着他好奇地问道:“阳子,你昨晚才回来的?对了,不是说到城外 ** 了吗?猎物在哪里啊?”
说着他开始在屋里四处张望。
阎解成和刘光齐听到屋内的声响,也相继走了进来。
两人喜出望外地说道:“阳哥,你终于回来了?”
苏小阳笑道:“哈哈,谢谢你们帮我晾晒药材,这次确实带了不少野味回来。
你们每个人先拿一只野兔回家吧,中午的时候如果可以,让柱子也一起过来,咱们好好吃顿饭。”
说完,他从厨房拿出了三只野兔,分别递给了他们。
收到野味的许大茂三人乐开了花。
“哎呀,拿回去,我爸肯定得表扬我!”
许大茂手里提着一只野兔,一边看着一边笑得乐呵呵的。
阎解成拿了另一只,也非常高兴。
“我就知道,阳哥怎么会忘记我们这些兄弟?”
刘光齐看了看手中的野兔,也很开心地说:“阳哥,我先拿这只野兔回家给我妈处理,以免它坏了。”
另外两人也连忙把野味带回了家。
刚走出跨院,三个人就被胖妇贾张氏看到了。
“哎哟,你们三个小子从哪儿弄来的野味?”
“是苏小阳给的呀。”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答,然后跑回了后院。
阎解成和刘光齐也不理会贾张氏,直接拎着野味跑了回去。
贾张氏顿时心生不悦。
不仅对许大茂三人分到了野味感到不满,更气愤的是苏小阳没有分给他们家。
按她的想法,
苏小阳既然是打到猎物,怎么也应该给同院子的每户送一点,毕竟大家都是邻里关系,总该有人情味儿吧?
只见贾张氏灵机一动,走向易家,敲响了对方的门:“易叔,快来开门。”
易忠海满面狐疑地打开门,问道:“贾嫂,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瞥了一眼跨院,然后说:“苏小阳那小子回来了,前几天听说他去了城外打猎,结果刚一回来就给了许大茂几个小子每人都送了一只野兔。”
“所以我觉得,易叔你可以去问问,看看能不能让苏小阳也给院子里的人分一些猎物,尽快处理掉,这天气可别让它们变质了。”
真典型的贾张氏作风。
苏小阳的思路与常人不同,易忠海也不例外,总是显得与众不同。
易忠海开口道:“阳子回来了,还给许大茂他们带了野味吗?”
贾张氏回答:“没错,三个小伙子各提了一只野兔,还都特别肥,做一大锅足够吃好几顿!”
易忠海点头表示赞同:“看来阳子这次收获颇丰,好吧,我去和他说说,等下让他分一些给大家,毕竟是邻里关系嘛。”
“大家都记得他的好处。”
贾张氏听了十分高兴:“确实如此,邻里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屋里的易大妈听到这些,心里有些无奈。
但她在家向来没什么话语权,都是易忠海说了算,能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易忠海走进院子,正好看到苏小阳正在晾晒药材。
他笑眯眯地走进去打招呼:“阳子回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小阳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是啊,昨晚才到。”
易忠海:“是吗?听说你打了很多猎物,还分给了光齐他们一些?”
还没等苏小阳答话,易忠海便自作主张地继续说道:“这样吧,你把猎物分一些给院子里的各家,包括光齐和解成三家,如果愿意再多分几家也行。”
说完,易忠海竟然准备进屋找猎物:“猎物在哪里?如果你忙的话,我可以帮你送过去。”
这下子,苏小阳真是无语了。
你以为你是谁?四合院还没有管家呢,你就把自己当成大老爷了吗?想到这里,苏小阳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冷冷地说:“滚出去!”
“你说什么?”易忠海愣了一下,心中暗自思量:他在让我滚吗?不可能,不可能吧?
苏小阳直视着易忠海:“我说滚出去,离开跨院,以后不许再进来,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此时,苏小阳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武者气势,压得易忠海几乎无法呼吸。
“我……”
易忠海脸如土色,话也说不出来。
再看到苏小阳冰冷的目光,他的腿都开始打哆嗦,慢慢地向外走去。
直到走出苏小阳的压制范围,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此时他感到后背一阵凉意。
回头看了看跨院,脸上的表情忽青忽白,浑身不自在。
“我……” 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贾张氏凑过来:“易叔,怎么样了?苏小阳说什么时候分猎物?”
易忠海感觉嗓子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屋。
“砰!”房门关上了,再也不理贾张氏。
“这叫什么态度,易叔,易忠海,你怎么不说话?” 贾张氏似乎还在惦记那些野味,甚至开始不断敲打易忠海家的门。
此刻,易忠海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对贾张氏毫无好脸色。
隔着门吼道:“别再敲我家的门了,如果想要分猎物,自己去找苏小阳!”
贾张氏被易忠海的怒吼吓了一跳,不满地说道:“什么人啊!”
接着她嘟囔起来:“跟你装大尾巴狼有什么用?你应该去冲着苏小阳那小子吼啊!”
只是,让贾张氏去向苏小阳要猎物是她万万不敢的。
看到易忠海都吃了闭门羹,就知道有多难。
无奈之下,贾张氏只好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见老贾和贾东旭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上班,她忍不住抱怨道:“那个苏小阳真是没半点情面,打来的猎物只给了许大茂他们几个小伙子,也不懂得给院里的邻居分一分。”
“我让易忠海去问问,结果好像被人家臭骂了一顿,真是不懂得尊敬长辈,活该他是个孤儿……”
听了她的话,老贾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闭嘴!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婆娘,怎么能这么找事儿?”
“那些猎物是人家苏小阳自己打的,凭什么非要分给我们?还说分给院里的每家每户,人家知不知道你是谁?”
“我们跟人家既不是亲戚,也不是关系特别近的邻居,说得委婉一点是邻居,说得难听点就是路人甲乙丙丁。”
如果苏小阳在场,估计一定会给老贾竖大拇指:这才是大格局!老贾则冷笑道:“我谢谢你!”
经老贾一顿训斥,贾张氏一下子瘪了下去,再也不敢提分猎物的事情。
毕竟苏小阳也不会理会她这样的请求。
老贾和贾东旭上班走后,贾张氏的眼睛里全是怨恨,但她怨恨的并不是老贾,而是苏小阳。
“死小子,那么多野味也不分点儿给我们家,真是活该他是个孤儿。”
再看易忠海家。
他从苏小阳那儿回来时,脸色难看得不行。
易大妈知道肯定在苏小阳那儿受了气,却又不敢劝,只怕火上浇油。
心里只得暗暗叹息,怪自己的孩子不争气。
今天其他几户家里的人却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