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漫如睡个回笼觉在岳斯洋还没有回来,她又着急的想去拿货,趁着天气好,上街的人又多,大家都在备年货,她的货一定不愁卖。
见岳斯洋一直没有回来,岳母赶紧为儿子辩解几句,
“漫如,斯洋他肯定是有事耽误了,他走时说一会儿就回来。”
“你别生气 啊,他也不知道你今天要出去。”
岳母小心翼翼的,只为了维护房漫如和岳斯洋之间的感情。
房漫如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
“没事的妈,他有事就让他用就行了,他的事肯定比我的重要,咱们还是紧着他来。”
“我没关系,多等一天也可以的。”
她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岳母一看房漫如这么善解人意,才轻松的一笑。
房漫如吃了午饭,决定自己去镇上拿包裹,
她在邮局拿到包裹出门一不小心就跟别人相撞了,她赶紧说,
“对不起,实在抱歉哈!”
对方也脱口而出,“对不起,没看清。”
两人同时看到对方,
“陈同志,是你啊!”
“原来是房同志,咱们可真有缘,见了好多回了哈!”
“最近不卖卤肉了,在忙些什么呢?”
“我啊,没做什么,就是帮我亲戚处理一些女人用的东西,就不跟你一个大男人介绍了,”
两个人又说又笑的,却没注意来找房漫如的岳斯洋,
岳斯洋走过来,脸色阴沉,
“聊的很开心?要不要去对面饭店做着聊。”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他 说话酸溜溜的,一开口就把气氛降到了零下几十度,”
陈坤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房漫如也是一脸的难看。
“岳斯洋,你怎么来了。”
她想起岳斯洋进去一早上就出门了,一上午都没有回来,这个时候是 忙完了吗?
“妈说你来镇上取包裹,让我来接接你,”
“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有人可以帮你送回去。”
他嘲讽的冷笑
房漫如虽然很无奈,可是还是解释一下,“我刚刚准备回去,没看清路就和陈同志撞了一下,也没有打算让人给送回去。”
“我看陈同志很是愿意帮你送回去呢?”
“我看是陈同志就是对别人妻子很感兴趣呢?”
‘岳斯洋轻轻的把房漫如拉到身后,
房漫如甚至可以听出来他讲话很是咬着牙齿的,恨不得把后槽牙给咬碎,
陈坤原本是不想理岳斯洋的话,还是没有忍住被他话给激怒了,
他转头看着岳斯洋,赌气道,“对啊,我就是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特别是你老婆。”
“主要是房同志嫁给你太委屈,”
“毕竟你以前脑袋不灵光。”
陈坤揪住岳斯洋最痛心点不放,
岳斯洋恼了,“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傻子。”
砰!
岳斯洋一拳头打在了陈坤的脸上,
陈坤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的,
没一会儿,陈坤就不低岳斯洋了,
一不小心一拳头打在了鼻子上,瞬间血流如柱的。
“岳斯洋!”
“你是疯了吗?”
房漫如彻底忍不住了,
岳斯洋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讲道理的人,还这么的冲动。
难道,他打人穿出去好听吗?好歹自己还是个军人。
岳斯洋却冷眼质问房漫如
“你这是在护着他吗?”
房漫如一听这话,感觉自己已经跟他无话可说了,她一把拉起陈坤,
“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陈坤就走了。”
反正在房漫如的认知里,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的。
更何况,他还是个军人,
要是陈坤闹起来,有他喝一壶的,
房漫如越想越气,拉着陈坤道了医院,拿了药,医生给他擦药,
“陈同志,实在是对不住啊,咱们就是讲个话,他就动手打人,实在是抱歉啊 !”
“你说的两个字刚好是他的痛点,他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房漫如试图给岳斯洋求情。
陈坤这会儿也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了,
“也是我不好,一生气也管不着自己的嘴,”
“他是个军人,我不应该这么说他的。”
陈坤看着以身报国手里的棉签上的血。苦笑道:
“他动手打人是他的不对,我替她跟你道歉!”
房漫如一连不好意思的说着,
陈坤摇了摇头,“没事的,这点伤不要紧。”
两个人处理完伤出来天都快黑了,
刚漫如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正在等他的岳斯洋,
“哟,这是舍得回来了
岳斯洋没好气的说着,
房漫如的怒火一下子就被勾了上来,
“岳斯洋,你有病吧!吃火药了!”
“没错,我就是吃火药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的护着他!”
岳斯洋嘶吼着,就像一个会吃人的野兽!
“我还要问你呢?今天为什么打人!”
房漫如对了回去,
“我打他怎么了,你心疼了!”
岳斯洋更火。
“岳斯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的,跟个神经病一样!”
“自从你回来,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神神秘秘的,搞得人都是神经兮兮的,你怎么要怎么样啊!”
房漫如一阵输出,把自己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经她这么一喊,岳斯洋话也不说了,
过了半晌,他冷漠无情的讲了一句,“你不就是想离婚吗?那就里!”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房漫如沉默的几秒,生气的说道,“离就离,后天民政局见,谁不理谁是狗,”
说完,她生气的进了屋,直接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她现在一看都不想看到岳斯洋了!
躺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她用被子擦了擦眼泪,
她和岳斯洋的缘分这次估计已经走到了尽头,
房漫如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翻来覆去的,直到听到岳斯洋在外和岳母的讲话声,她猛地起床,直接把岳斯洋的被子一卷,打开门就这么给扔了出去,直接把门关上,不放心的还把插栓给擦插上,回到床上,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岳斯洋准备进屋,走到门口看到自己的被子就这么给扔了出来,她敲了敲门。
“开门。”
岳斯洋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房漫如也不理她,也不开门的。
“我让你开门,你听到没!”
只听砰的一声,岳斯洋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房漫如被吓了一跳,
岳斯洋欺身而上,一把就把房漫如推到在床上,他满眼猩红,眼角发红,死死的看着房漫如,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
“我跟你讲,你要是打我,你就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需要你知道!”
“反正你也不在乎!”
“岳斯洋,我警告你,你要是动手我也会不客气的!”
房漫如假装镇定,可心里怕的要死,
岳斯洋那表情恨不得把人吃了。
下一秒,岳斯洋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上嘴就咬了她一口。
“唔···唔···”房漫如推不开他,
“啪”
最后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一下子把岳斯洋打愣住了,
他直接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他的东西就走,
走到门口,他扭头看了一眼房漫如,
“对不起!”
“从今天开始到离婚那天,我都出去睡!”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漫如只感觉胸口一阵阵的疼,眼泪哗哗的流,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跟谁讲话,即使碰到了也是当没看到,
房漫如每天都去县城卖他的丝巾和头巾,虽每天收入很不错,她也开心不起来,不是发呆就是在发呆的路上。
突然有一天,一个穿着一身洋装,十分干练整洁地出现在家里。
她披着长发,显得十分美丽。
这张细致白嫩的脸房漫如再熟悉不过了。
是纪念,
“纪同志,你怎么来了!”
“你也是从京城来的吗?”
房漫如收起内心的悲伤,起身和她打招呼。
纪念勾了勾嘴角,显得十分的的陌生,
“嫂子,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站地笔直,眼睛里充满了骄傲,口口声喊房漫如嫂子,却没有一点把她当嫂子的样子,
“特意找我的。”
房漫如愣住了,“你应该是想找岳斯洋吧!他在家,你喊一声他就出来了!”
提前岳斯洋房漫如心里还是痛的,
“不是,我不找他,我是找嫂子你的!”
纪念仍是皮笑肉不笑的,
“我是来劝嫂子,你该放手了,人不能太自私了!”
她虽笑着,可句句都在指责房漫如。
房漫如彻底傻眼了,
“我自私!”
“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怎么就自私了!”
“我跟纪小姐好像没有交集,实在是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了纪小姐你。”
可以看的出来,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问的什么罪,房漫如一脸的懵逼。
“嫂子用不着表情惊讶!”
“你扪心自问,你一直不离婚难道不是自私吗?”
“你就这么拖着斯洋不放。”
纪念总算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也不继续兜圈子了。
看明白一切的房漫如笑了笑,
“原来,纪小姐喜欢我老公啊!”
“我就说,你怎么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