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到挨着山体的地方。”上面山顶上的女侏儒人再次现身,他不断的大声喊着我,让我躲到挨着身体的地方。
一开始我还不明白,女侏儒人所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慢慢了解了,她是希望我身体挨着山体进行躲避,于是乎我身体向后撤了几步,然后身体紧紧挨着山体站着。
这时候从我的头顶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扔石头的声音,因为我躲在离山地很近的地方,所以石头几乎攻击不到我,但是一直在我身边徘徊的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就遭殃了。
它被上面扔下来石头狠狠地砸中,疼的它惊叫了一声以后直冲上天。
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已经飞远,我也终于放松下来。
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不过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飞回来。
因为之前它已经把我定义为它的食物,而且如果不是女侏儒人的帮助,我可能已经成为它的食物了,所以我判定只要它受伤不严重,很快它就会再次找我进行猎食。
“想到办法了吗?”我对着山顶上的女侏儒人大喊道。
女侏儒人也对着我大声喊道,还没有想到办法。因为这附近根本没有可以拉我上去的藤蔓,就算有,女侏儒人也没有力气可以把我拉上去,所以她还在继续想办法。
只是刚才听到了一只大鸟的声音,她才被吸引过来,发现我被攻击才会用石头击打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对我进行解救。
虽然听到女主人也没有办法对我进行解救,我很失落,不过起码因为刚才女侏儒人的出现,我现在有了暂时可以缓解和放松的时间。
我需要马上想到办法,对付接下来还会攻击我的,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
刚才是女侏儒人的办法提醒了我,于是我在缓台附近的山体找了一些碎石,然后放在了我的身边。
我想着如果稍后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再次对我进行攻击,起码我身边有可以还击的武器。
因为刚刚那只类似鹰的动物被女侏儒人的石头所伤。
我想石头对它产生的攻击性,它一定还是心有余悸的。
此时我再用石头对它进行攻击,不仅可以伤到它,还可以对它起到震慑作用。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总算是安慰了一些,起码我不用赤手空拳去面对一只那样庞大的鸟类。
不出我所料就在女侏儒人离开不久以后,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再次飞了过来,它并没有直接向我飞过来,而是在我的头上的天空处不断地来回徘徊。
它像是早就知道女侏儒人离开的,所以它才会过来,因为它忌惮着女主人手里的石头,但是它现在不确定我是否有还击能力,所以一直在天空中来回徘徊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很快猎食的天性就支配着它向我俯冲了下来。
就在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飞到离我最近的地方,我把早就藏在手里的一把石头狠狠的砸在了它的脸上。
我清晰的看到有一块石头砸到了它的眼睛上,它的一只眼睛很快就睁不开了。
趁着它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再次抓起,放在旁边的石头再次狠狠的砸在了它的头上。
这次它的嘶吼声更加尖利。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第一把石头砸在了它的眼睛上,导致它的眼睛受伤严重产生的疼痛,让它发出了这样撕心裂肺的声音。
很快这只类似于鹰的动物就飞走了,而且我看得出它现在已经失去了平和,很可能是因为一只眼睛受伤,导致它失去了平衡,才会飞行起来以后变得有些晕头转向。
看着天空中飞得越来越远的,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我也总算放下心来。
我往山顶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女侏儒人的身影,不知道她在山顶上忙些什么,我想她一定是十分着急怎么样才能把我救上去。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女侏儒人已经把根藤蔓放了下来。
我明白了女侏儒人的想法,她是想让我顺着这个藤蔓爬上去,不过我实在是担心,女侏儒人的力气能不能支撑我的体重。
我使劲拽了拽女侏儒人放下来的这根藤蔓,我发现它很结实。我试着用力往上攀,看看能不能借上力气爬到山顶。
我努力尝试了好几次,发现这个藤蔓真的很结实。
我想藤蔓的另一侧一定是被女侏儒人绑到了哪一棵粗壮的大树上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想到女侏儒人历尽千辛万苦,才让我有了往上爬的机会。
于是我努力的拉着藤蔓,脚蹬着山体,一步一步往上爬。很快我就爬到了缓台和山顶中间的位置。
不过此时我觉得我身体上的力量已经消耗了大半,因为之前一直在跟那只类似于鹰的动物进行斗争,所以我之前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
现在又用全身的力量来支撑着往上爬,我感觉我已经体力消耗了大半,只能停下来暂时休息。
看到我没有继续往上爬,上面的女侏儒人十分担心,于是对着我大声喊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于是我告诉女侏儒人我只是累了,暂时休息一下,让她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继续往上爬了。
很快我恢复了一些体力,就继续往上面爬,等到我爬到山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
我和女侏儒人只能暂时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打算明天天亮的时候,再继续想办法下到山崖下,去寻找洛洛和杰克的尸体。
就这样我和女侏儒人在山顶上度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我们就打算继续在山顶附近寻找可以下到山崖下面的路。
这一次并没有之前那一次顺利,而且我和女侏儒人都变得十分谨慎。
如果我们下到一半又无法下到山崖下面,那么这一条路也是寻找失败的。
这一次我们不能像上次一样把自己困在了半山腰,如果当时不是女侏儒人想到先爬上来再想办法救我上去,那么现在我们两个可能还在那个困死我们的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