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我所料,很快杰克的两只小松鼠就被红果子毒晕过去了。
我以为杰克一定非常担心,没想到此刻杰克却是一脸淡定。
只见杰克走到了红果子树边上,然后摘了好多绿色的果子,咀嚼碎了以后就喂给了他的两只小松鼠。
看来杰克对这种红果子是门清啊!
杰克对我们讲起之前他一个人走这段路的时候,也带着两个小家伙。
它们就是因为嘴馋误食了红果子。当时杰克非常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杰克也是误打误撞看到成熟的红果子和绿果子一起落地。
正常来说红果子是因为成熟了才会落地,那么绿果子呢?明明看起来还是没有成熟的样子,却也会落到了地上。
杰克想那种果子应该就是绿色的,并不是因为没有成熟才呈现绿色。
杰克抱着试试的态度,把绿果子喂给了两个小家伙。
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很快就恢复了。看来那个绿果子就是红果子的克星。
所以这一次杰克看到两个贪吃的小家伙再次吃了红果子并没有十分着急,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解药,自然不再担心了。
我们穿过红果子和绿果子林以后,就来到了片和杰克生活的地方很类似的森林里。
这个地方看起来物产很丰富。到处可见一些野果和蘑菇,里面还有很多动物。
兔子和野生羊群也是到处可见。树下的野草长得也是十分茂盛。
看起来这个地方应该水分充足。我们不仅看到了兔子和羊这样和善的动物,还看到了像老虎和豹子一样的动物。
它们其实并不一定就是我认为的那种动物,它们只是长得像。
就说这种像老虎的动物吧!其实它没有全身虎纹,也没有老虎的四肢,它的四肢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犬科的四肢。
虽然像老虎,却没有老虎看起来那么凶猛。
兔子和之前我们烤来吃的差不多,羊都是一个角的,并且长在头部的正中央,看起来很不同,却也算是能接受。
至于那个豹子,怎么看都像一只大猫。或许它就是一只大猫也不一定呢!
因为我也不是专门研究动物的,所以也无法正确描述出它们的特点。
不过就是看着像,实际不一样。
动物看见我们进入森林并没有直接释放敌意。
我想或许是因为除了我以外,杰克和洛洛本来就属于大山和森林,所以他们的出现并不会让森林里的生物们感到害怕。
我们就这样一直在森林里往最深处走去。
在我看来我们就是一直往前走,连个方向也没有。
不过看杰克和洛洛两人脸上的表情,应该是非常笃定着方向,所以一定不会走错。
杰克后背上那两只小松鼠还在昏昏欲睡,看来它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也不知道下次经过这个地方它们是不是还会这样贪吃?
走着走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儿,因为我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
等我回头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这更让我害怕。
我只能拉着洛洛的袖子往前走。
洛洛看出了我害怕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我把我的感觉告诉了他,洛洛和杰克一商量,就开始提高了警惕。
杰克和洛洛一前一后两个人把我夹在了中间,然后继续往前走。
按照杰克的说法,再走上半天的时间差不多就可以走出这片森林。
那种被跟踪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所以我浑身都感觉不舒服。
洛洛看我越来越紧张,也跟着再次提高了警惕。
洛洛甚至建议杰克在此处弄一些防身的工具。
于是洛洛和杰克就去找一些被天雷折断的树木,还有一些锋利的石头,最后就是一些比较结实的藤蔓。
洛洛用藤蔓把石头和木头绑在了一起,做了一把简易的石头斧子。
看起来样子是很粗糙,不过我看见洛洛往旁边的树上砍去。
顿时那有成人手臂粗细的一棵树,就被一次砍断了。
洛洛和杰克有了防身的武器,我也觉得安全感提升。
做好了防身的武器以后,我们一行人再次开始上路。
杰克背上那两个小家伙已经醒过来了。又开始在地上和杰克身上蹦来蹦去。
完全没有了之前被红果子毒过的感觉。
我虽然安全感提升,但是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在这样的大森林里,最怕的就是看不见的敌人。
我和洛洛说了我的感受,洛洛告诉我不要担心。
洛洛说他和杰克一直生活在有山有树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也是他们的主场。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他们都可以应对。
看着洛洛说的信誓旦旦,我选择相信他们。不过那种感觉还是让我不舒服。
可能是因为我们在森林已经走了很久了,我突然感觉头晕晕的。
我想我可能是累着了。我正想问洛洛和杰克能不能休息的时候,我突然间觉得说不出来话了。
在我晕倒前,我看见洛洛和杰克似乎和我的状况很像。
这种情况我在电视剧里看到过,难道是我们被人下毒了?可是我们自从走进森林里并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啊!
我觉得中毒不大可能,那到底是为什么?
没等我想太多,我就已经意识模糊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死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被抬到了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有一把宏伟的椅子,上面坐了一个穿着打扮像皇帝的人。
他命令手下人把我压到地上跪着,然后开始对我进行审问!
从年龄到性别,再到我小时候藏起邻居家姐姐橡皮的事,都要我一一交代。
等这个“皇帝”终于审完了我,然后告诉他手下的人,这个人处死刑吧!
什么我就被处死刑了?我明明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为什么要判我死刑?
我不同意,凭什么你说判就判,我奋力挣扎,并且嘴上一直在质问对方。
质问他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审判我?他到底有什么权利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