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又是大半个月,四合院内风平浪静,许大茂如果不去下乡放映,依然每天和周云一起去轧钢厂上班,大哥长大哥短的,完全看不出来心怀鬼胎。
周云也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和他结仇了,应该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冲突吧。
你虽然是真小人,但咱也得讲点逻辑,不能啥也没干就记仇吧。
关键隐藏的还挺好,要是不用超凡的能力观察,换谁来都发现不了。
还是这货把事做的太好了,堪称面面俱到,看见人了十分热情,逢年过节都有礼物,每次下乡放映也会专门带些野味,一副好哥俩的样子。
心里带着仇和怨,还能和周云和善的相处,天天早上都等他一起去上班,从这方面来讲,也是个人物了。
这不,周云实在是好奇,所以在两人一起去轧钢厂的路上,忍不住问出了声。
“大茂啊,咱们认识好几年了吧,我想听听你对我是什么看法。”
许大茂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在厂里听说的那些八卦,却因为周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愣住了。
“什么意思,大哥妙手回春,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没有你,哪有我许大茂的今天呀,我肯定是没啥看法的。”
许大茂看起来很懵,似乎并不明白周云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种问题。
“好的就不说了,我治疗你,你也是给了钱的,咱们算是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
我最近就是在反思,有没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是我在院里关系最近的人,所以才想着问问你的意见。”
“没有啊,哥你不要想太多了,反正我觉得你没有啥问题,是个大大的好人。”
“一点问题都没有?人无完人,我就没有一点儿做的不好的地方吗?你随便提点意见,我也是想进步和改正”
“真没有啊哥,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啥问题都没有。”
周云看了许大茂一眼,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小老弟到底哪里不满,有时候开玩笑也会说出真心话。
也不知道对方是谨慎呐,还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嘴是真的严实,一点口风都不漏的。
“行吧,也许是我多想了,总觉得有人记恨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真是假,你说是不是我安分的日子过久了,闲得慌。”
许大茂的表情总算没有了那么自然,小心翼翼的看着周云的脸色说道。
“应该是大哥想多了,怎么会有人记恨呢,你也没干什么坏事儿。”
“是啊,我没干什么坏事怎么会有人记恨我,但也保不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人呢。”
“应该没有的,哪怕是有,也肯定不是大哥你的问题。”
“那你说说,是什么人会对我不满。”
周云慢悠悠的说了一句,等待着许大茂的回答。
“也许是没事找事儿,或者小心眼儿的,这年头,千奇百怪的什么坏人都有。”
“有道理,不过无所谓了,也许是我想太多,哪怕真有小人,既然不是我的问题,那我还操什么心呢。”
“是啊,跟大哥没关系的。”
“咦,你的脸色怎么感觉不太对,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眼看着许大茂自己骂自己都有点绷不住了,周云好心的提醒他,可别露馅儿了,这才哪到哪。
“是啊是啊,昨晚又折腾了半宿,托大哥的福,现在身体吃嘛嘛香,有使不完的力气,所以晚了些,稍微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就好,行了,到厂里了,那我先走了。”
周云向着医务室走去,在他的感知中,身后的许大茂原本嬉笑的脸色瞬间变化,整个人面无表情,就那样盯着自己的背影,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他发现了?不可能呀,我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他的事,只是心里不爽而已。”
看着周云越走越远,许大茂也向着放映室而去,他以前对周云确实是恭敬和感激的,毕竟治好了自己的病,不用当个绝户。
可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心态逐渐就变了,特别是每天看着对方活得那叫一个潇洒,同样是一个大院的人,凭什么你过得这么好,妒忌心开始了作祟。
在封建时候也不过三妻四妾而已,你凭什么比那个时候的地主过得还要舒服,而且质量也是高到离谱,每一个女人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极品,这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更何况是色胆包天的许大茂了。
而且他们还同处于后院,经常能够见到陈雪茹,于莉等人,而许大茂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根本就没人搭理他,这种来自美女的心高气傲的无视,让他妒火中烧。
与之相对的,自己老婆却对周云那是好感拉满,时不时的就打听一下周云的情况,崇拜和好奇那是毫不掩饰。
这就和追星一样,老婆喜欢大明星有点走火入魔,这还是能接受的,就怕明星住在你家旁边,三五步就能到的那种,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谁能放心。
穿婚纱去演唱会那也是隔着人山人海的,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而现在距离真的太近了,甚至经常能面对面的聊天。
反正许大茂是放心不了的,他的工作性质还要下乡,一走就是三五天,长的更是十天半个月,这种情况下,发生点啥都是有可能的。
自家媳妇儿虽然颜值没有那么顶尖,但也是小家碧玉,从小没有吃过苦,身材更是不错,他不信周云能忍住。
以己度人,哪怕他自己女人很多,也不会放弃新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反正许大茂是这样认为的。
这也是心中怨恨的来源,说起来一点也不复杂,一个色批的嫉妒心,再加上对自家老婆的猜忌与怀疑,最终混合而来的就是对周云的不爽和羡慕嫉妒恨。
一天两天短时间还没事,还能记起周云的恩情,一年两年就受不了了,在羡慕嫉妒以及疑心疑鬼之下,早就忘了周云治疗他的事,毕竟恩将仇报才是小人的主题。
但是他有脑子,知道惹不起,所以从来没有表现过任何不满,什么事儿都放在心里面,更是和周云称兄道弟的,任谁也看不出问题。
还是之前说的那句话,如果周云一直这样如日中天,那么许大茂就永远是个小弟,能当一辈子的那种。
可要是周云在哪天失势了,那不好意思,许—落井下石—忘恩负义—自私自利—大茂就要上线搞事了。
甚至完全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场景,周云已然落魄,许大茂却见风使舵的弃暗投明,趁势崛起,高高在上的看着周云,诉说着那些年的心理历程。
什么早就看你不爽,什么你也配拥有那么多极品美人,什么还敢跟我媳妇儿眉来眼去(自认为的),什么我这么多年的卧薪尝胆,艰苦度日,如今苦尽甘来,两极反转,巴拉巴拉的主打一个扬眉吐气小人得志。
当然这只是许大茂的幻想,现实却恰恰相反,还是要把一切都压在心里,继续心甘情愿的当着小弟。
周云随意的几句话,就让他胡思乱想一整天,反思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哪里暴露了心思。
而周云自己却没把早上的几句话放在心上,无论真相是什么,事情会怎样发展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还是那句话,挂太强了,其它的都无所谓。
他不可能让这点小事,来打扰自己享受生活,调味品终究只是调味品,不可能成为他享受的主旋律。
就像现在,许大茂忧心忡忡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周云却已经和廖雨在医务室里耳鬓厮磨的说起了悄悄话。
整个过年期间两人都没有相见面,可想而知有多么思念,小别胜新婚,这干柴烈火的没有个几天都释放不完。
幸好他们虽然处于医务室,但因为周云的医术高超,这些年救治了不少的工人,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开着门的,但也没有人专门往房间里面看。
这就给了周云和廖雨玩耍的机会,特别是开着门,门外大厅就是来往的护士,这种差一点就会被发现的心跳玩法,着实刺激。
本来可以轻松进行很久的交流,最后时间却会减半,甚至变得更少。
虽然两个人沟通的时间少了,但质量却是指数上升,这种全身心的投入,还要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不管是对于心理还是身体上的刺激,那都是直接拉满的。
无论是周云还是廖雨,都很有默契的不使用任何手段,像个普通人一样,玩的就是个真实。
“呼,快下来把衣服整理好,我去开窗透透气。”
周云和廖雨分开,把她一个人留在桌子上,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主要是裤子,然后就要去开窗散散味道。
“等,等一下,让我缓缓,没劲儿了。”
廖雨的脸蛋红红的,额头还有些香汗,整个人仰面朝天像m一样躺在桌子上,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什么剧烈的运动。
“那我来帮你。”
周云欣赏着对方的一切,一个公主抱将她揽在怀里,由内到外,一件一件的开始整理衣服。
在这期间自然少不了一些接触,而廖雨刚刚经历过运动,不想也没有力气动弹,只能嗔怪着任由周云施为。
可是衣服穿戴了很久,她不仅没有平静下来,身体却越发滚烫。
最后还是强忍着跳下了周云的怀抱,踉跄之间自己整理好了衣服,在披上护士装,把万种风情和无限遐想的身材彻底掩盖下去。
“我就知道,最后还得靠自己,衣服到了你的手里,不脱就算好的了,咋可能穿得上,哼哼。”
到底不是普通人的体质,哪怕是在刻意的压制之下,也只是稍稍缓了一会儿,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
接下来就是秋后算账了,日常瞪着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蹦一跳的来到周云的面前,控诉他的坏行为。
“你知道还让我帮忙,说明你懂我。”
周云坐着老爷椅,伸手将自投罗网的廖雨抱起,再次轻轻的放到自己腿上,环着她的腰让她直面自己,把脸埋在对方的波涛之中,沉溺在这暗无天日的雄伟。
这一番动作显得极为轻车熟路,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而廖雨面对这种暧昧的情况,哪还有什么小脾气,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但不能让他看见,嗯哼,自己也是有小脾气的,不能总是让他拿捏,三两句话就把她哄得喜笑颜开。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小手手还是不自觉的把玩起了周云的耳朵,稍稍用点力气了,又轻柔的抚摸。
一时间两个人各有自己的小玩具,就这样黏在一起不分开。
直到喧闹声传来,又是某个不小心的工人受了伤,来找周云紧急处理。
这种事儿现在都快成常态了,他的医术只要治病那总是瞒不住的,以前工友们受了伤,无论大小直接去往就近的医院,反正厂里会报销。
现在不一样了,小伤直接来医务室,周云就能够看好,完全不需要去医院折腾,毕竟厂里虽然报销,但自己还要掏一部分。
重大事故就更要先来医务室了,不管什么重伤,第一时间的处理才是最关键的,一旦错过了最佳时间,后面无论怎么治总是会出现各种后遗症。
而有周云在,这种情况就不用担心,第一时间的处理绝对是完美的,会让后面手术的风险降到最低,治愈的可能性拉到最高。
这是医院大夫跟他们说过的话,因此不止一家医院想要挖走周云,但对方就是死心塌地,极为专一的待在轧钢厂哪儿也不去,谁说都不管用。
最终也只能无奈放弃,总不能把人绑走吧,特别是周云嘴里说着什么,无论在哪,都是为国家的建设添砖加瓦,这谁还敢反驳。
只能捏着鼻子说一句,有始有终,专一不变,真是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