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承和沈嘉城挂断电话后,就决定立马赶去港城,“备机,去港城。”
这是萧映承第一次在这么近距离的地方采用私人飞机作为出行工具,因为他的社会地位和身份,有时候不允许他过于的高调,可这一次他一刻都等不了。
“我马上去准备。”
向亦二话没说就转身去准备。
萧映承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了港城,届时沈嘉城已经出发,萧映承因为腿脚不便就没有去现场,而是让人将那附近都包围了起来,用最大能力的保护南初的安全,即便是警方已经介入,但他依然执着的要亲自安排人员看护每一个出口。
南初这边,她也没有坐以待毙,她趁着何泽看守疏忽之时,悄悄解开绳索,由于何泽的性情难以琢磨所以南初不敢在和他待在一起,他的精神状况非常的差,他随时都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杀了她,所以南初害怕了。
即便是何泽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要伤害她,可这样情绪不稳定的何泽就像是一颗被点燃了引线的炸弹,不知道何时就会正的爆炸。
当何泽发现南初逃跑的向门口冲去的时候,他愤怒地扑向南初,“我那么相信你,你也在骗我是不是?”将南初再次捆绑在椅子上,并且用胶布封住了南初的口,不想再听她任何一句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嘉城带着人已经潜入了这一间废弃的维修厂,只是到了才发现绑匪好像并没有同伙,而所在地也离他不远,可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南初,这对于沈嘉城来说是一种自责。
此时的他不仅仅担心南初的安全,也想知道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嘉诚悄悄潜入进去,正好出现在何泽的身后,趁何泽不备,一下子将其制伏,他快速解开南初身上的绳索,撕下胶带。
南初扑进沈嘉诚怀里大哭起来“沈叔叔……”
沈嘉诚紧紧抱着她,轻声安慰。“对不起,我来晚了,没事了。”
何泽没想到人会来的的这么的快,可又好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从始至终就一个人,而沈家在港城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在为傅安意在做最后的一件事。
何泽并没有要跑的样子,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沈嘉城将南初抱在怀里,十年了,他都不曾出现在沈嘉城的面前,再次见面沈嘉城已经认不出他的模样。
“等等。”
何泽这一刻好像又变得正常,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是想要知道真相的坚定。
“你还想做什么?”
沈嘉城对何泽怒吼,当看到南初脖子上的血那一刻整个人都变得暴躁了起来,“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你不会有好下场。”
而南初从何泽的眼中看出了那一份渴望,也许在他的心里也开始怀疑当年的那个人是不是沈嘉城,而这件事对于沈嘉城来说也非常的重要。
“沈叔叔,当年的事情有蹊跷,他没有伤害我。”
南初答应过何泽要帮他,既然现在沈嘉城来了,就证明她不会再有任何的危险,所以南初想试一试,也许当年的事,就真的解开了。
沈嘉城矗立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毁容的男人,许久开口,“你是何泽?”
当十年后,何泽这个名字再次从别人的口中叫出口,也是对何泽的的一种释怀,沈嘉城在得知这件事后,在那里就有了人选,当年对傅安意有过感情的就只剩下何泽了。
当年的事情,他也不是那个光明磊落的人,明明知道何泽是因为家里破产才故意要和傅安意分手,而他却选择了沉默,选择看着傅安意就那样误会何泽,从而对他死心后,再对她进行猛烈的追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失败的人是他,不是何泽。
“你想问什么?念在你死到临头,我可以破例回答你几个问题。”
这是沈嘉城能够做到的最大的让步,因为南初现在身体都还在颤抖。
“当年真的不是你?”
何泽整个人都很颓败,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基本就已经相信当年的那个人并不是沈嘉城,可就明知道可能这十年自己会认错了人,也还是问出了口。
“不是,那天我母亲的忌日,我爷爷因为伤心过度住进了医院,当我知道安意出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那天我意整晚都在医院陪我爷爷,你要是不信是可以去医院询问十年前的那一天我爷爷的住院记录。”
沈嘉城的回答,基本上已经能够可以肯定不是沈嘉城了。
何泽刚想问其他的,警察就冲了进来,何泽最终还是没有机会问出口,他看着南初的眼神很渴望,“对不起。”
南初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何泽就拿着匕首冲向沈嘉城,而随即伴随着一声巨响,何泽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口中不住的吐着鲜血。
南初受惊的惊叫然后晕在了沈嘉城的怀中。
“南初……”
而经过这次事件,南初和沈嘉诚之间又多了一丝羁绊,沈嘉城收到消息后,并没有任何惊慌失措。
他冷静地联系警方,并暗中安排自己的人手开始调查何泽的藏匿地点。
因为他知道,一旦妥协这次,以后将永无宁日。
医院
萧映承和沈嘉城一同守在南初的身边,等待她睁开眼睛。
沈嘉城对于没有保护好南初的这件事上也很自责,这是一个本就不该发生的事情,菏泽竟然以一己之力在他的眼皮底下把南初给绑走了。
这是他的失误,在面对萧映承的时候也非常的感到抱歉。
“阿承。我……”
萧映承抬手轻抚南初的脸颊,“当时的她一定很害怕,就像十年前一样。”
绑架这件事,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让南初经历的事情。
“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
也是在这一刻沈嘉城彻底的输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再站在南初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