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没发现两人的异常，自顾自解释道：
“买断的话，很好理解，就是付款后，直接归属于您，生杀予夺，都由您决定，但我们不承担任何售后责任。”
“像您看中的这位，属于一级中的优级，买断费是5000万金普尔。”
砾岩瞪大了眼睛，这也太tm贵了吧？
5000万金普尔，够买4栋自己柯默湖的宝贝房子，还有剩的。
不要说砾岩，就算是一般的贵族或者富商，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现金的，也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茹显然看出了砾岩的惊讶，笑着道：“如果觉得买断不是很划算的话，我们还有另一种——租用。”
“租用的话，像这位的级别，每年的费用是5万金普尔，如果选择后面级别的，还能更低。”
砾岩有点懵，桑坦星只有6个月，合下来一个月不到1万金普尔租金，稍微有点钱的家庭，踮踮脚就能够到了。
两种方式的差价，实在是离谱了点。
“租用的话，我们会承担售后，如果对女孩子不满意了，可以退还给我们，只需要交纳1万金普尔的更换手续费，我们就立即给您更换同级别的女孩子。”
“不过，女孩子被退回前，我们会做详细的检查，外观上，不能出现明显的外伤或者残疾，否则，会加收10万-100万不等的折旧费。”
“还有一点，租用的女孩，我们要定期召回进行培训，时间上是每个月1天，也不排除有临时培训，但一年总时长不超过20天。”
茹呱呱呱介绍完，抓起桌子上的清凉饮料喝了一口，这才问道：“公爵大人，您决定了吗？是买断还是租用？”
“租用的话，如果她中途跑了怎么办？”
“放心吧公爵大人，我们有遍布全国的售后机构，只要您通知我们，我们承诺会在7天内把她给您送回来。如果她出了意外，我们会重新免费指派一名同级别的女仆。”
“意外？”
“是的。”茹眨了眨眼睛，轻描淡写道，“之前有客户口味重了点，女仆逃跑后跳河自杀了，不过，这些风险都不需要您承担，我们会售后到底的。”
砾岩感觉到晗的手把自己抓得更紧了，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晗的裙子下藏了一把手枪，砾岩有点担心她会情绪失控，拔枪直接干掉茹。
本来还想再套点话，但现下只能先结束了。
“那就租用吧。”砾岩抬起头。
“就这个吗？”
“对，人什么时候给我？”
“三天之内，我们会送到东部你指定的任意地方，不过不能包送到东部，您需要自己带她过去。对了，我们还送3套不同样式的女仆装，方便您打扮她。”
“好。”
“那您稍等下，我去拿合同。”
茹朝砾岩笑了笑，站起身，朝后面一个房间走去。
刚走进房间，门就被咣当一声关上了。
同一时间，院子的墙头上，冒出了一排黑影。
“快到我怀里来。”砾岩冲晗吼道。
同时伸手便去打开单兵外骨骼的电源开关。
晗刚扑进砾岩怀里，第一发子弹便到了，正好打中桌子上的水杯，一声脆响下，水花四溅。
护盾终于升了起来，恰好把溅起的水珠，统统挡在了护盾之外。
墙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不过却不是朝砾岩这边的，因为和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只过了十多秒，枪声便彻底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回荡在四周的惨嚎声。
一个人从墙头跳了下来，正是一身作战服的铱。
铱把枪扛在肩膀上，用帅气的步伐朝砾岩走来。
边走，边用调侃的语气道：“你是不是只有有事了，才会想起我啊？”
砾岩关掉外骨骼电源，又拍了拍晗的后背，示意安全了。
这才抬起头：“谁让你天天加班，我又胆子小，不敢去情报局找你。”
“你胆子小？”铱仿佛听了一个蹩脚的笑话一般，不屑地朝砾岩撇撇嘴，“这次是你运气好，刚好有一个行动小组在局里更换装备，我直接就带过来了。”
“还是我家铱靠谱，又救了我一次。对了，那个茹抓到了吗？”
“喏！”铱朝后面努了努嘴。
只见一个穿着作战服，五大三粗的男人，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提着茹走了过来。
扑通！茹被丢在了砾岩面前。
“你自己处置她吧，其他人我们带走了。”铱淡淡道。
“好，辛苦铱宝贝了。”
“少废话，说，这次准备怎么报答我？”
“晚上我在情报局附近开个房间，请你吃饭吧？”砾岩冲铱眨了眨眼睛。
铱闻言，脸上一热，狠狠啐了一口，转身就走了。
不到1分钟，所有人就走得一干二净，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只剩下匍匐在地，茹那粗重的呼吸声。
砾岩一把提起茹，把她重新丢到椅子上。
又探手到晗的女仆裙里，摸索片刻，把枪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来吧，我们现在聊严肃一点的话题。首先告诉我，你是谁？”
茹浑身筛糠般抖着，毫不犹豫答道：“我是陨石孤儿基金会的副会长。”
“彬凯是你们的会长？”
“是的。”
“你们干贩卖女仆的勾当，有多久了？”
“十一年了。”
“女仆们的培训周期是多久？”
“救助院里三年，选拔后再集中培训两年。”
砾岩点点头，到目前为止，茹的回答，和他已经了解的情况基本相符，说明她并没有说谎。
“这些年，你们总共交易了多少女仆？”
“大概500多个。”
“不对。”砾岩飞快的抓起枪，趁茹没有反应过来，抵住她的肩膀开了一枪。
子弹恰到好处地穿过茹锁骨和肩胛骨之间的空隙，爆出一朵xUE花。
茹应声惨叫，一只胳膊直接垂了下来，另一只手则拼命去按伤口。
“晗，去找东西给她包扎下。”
晗去四周找了一圈，抱了个医药箱回来了。
趁着晗给她包扎的档口，砾岩再次问道：
“说，准确的人数。”
茹疼得脸都变形了，哭喊道：“真的是500多个，我没骗你。”
“不应该是1000多个吗？”
“1000多个？那是参与培训的总人数，不是交易出去的总人数。”
“那剩下的400多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