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艰难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何雨柱刚从“柱香居”回来,手里拎着给娄晓娥带的点心,一进院门,就瞧见院里的孩子们在雪地里嬉笑玩耍,棒梗正带着几个小伙伴打雪仗,雪球在空中乱飞,一片热闹景象。
“哟,柱哥,今儿回来挺早啊!”二大爷刘海中叼着烟,背着手从屋里晃出来,看到何雨柱,脸上堆起笑,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他手中的点心袋子。
“二大爷,这不是惦记着晓娥嘛,早回会儿。”何雨柱笑着回应,脚下步子没停,径直往自家走去。
推开门,屋里暖烘烘的,娄晓娥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菜谱,听到动静,抬起头,眉眼弯弯,“你回来啦。”声音温柔,带着几分笑意。
“给你带了店里新做的点心,尝尝。”何雨柱把点心放在桌上,顺势在娄晓娥身边坐下,看着她,满眼宠溺。
娄晓娥打开袋子,拿出一块点心,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嗯,还是你做的好吃。”说着,拿起一块点心,递到何雨柱嘴边,何雨柱笑着张嘴吃下。
正甜蜜间,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何雨柱眉头一皱,起身出门查看,娄晓娥也跟在后面。只见三大妈杨瑞华正揪着阎解成的耳朵,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兔崽子,又跑哪儿野去了,家里活儿都不干!”阎解成一边挣扎,一边喊着:“妈,您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嘛!”
周围邻居们有的在一旁偷笑,有的上前劝架。何雨柱走上前,笑着说:“三大妈,消消气,解成这孩子就是贪玩了些。”杨瑞华看到何雨柱,松开了阎解成,气呼呼地说:“柱子,你说这孩子,我这一天天为他操碎了心,他就不知道省心。”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阴阳怪气地说:“哟,三大妈,您可别把孩子管太严了,小心把孩子管傻咯。”杨瑞华一听,火冒三丈,“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管好你自己家那口子就行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何雨柱赶紧站到中间,劝道:“两位大妈,都别吵了,这大冷天的,有话好好说。”娄晓娥也在一旁轻声说道:“是啊,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伤了和气。”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走过来,咳嗽一声,“都别吵了,像什么话!”众人见一大爷来了,都安静下来。易中海看了看众人,说道:“这大冷天的,都回屋去吧,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众人纷纷散去,何雨柱和娄晓娥回到屋里。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这院子里啊,天天都有事儿。”何雨柱笑着搂住她,“习惯就好,这就是生活,热热闹闹的。”
娄晓娥靠在何雨柱怀里,脸上露出微笑。
“有你在,热闹点也挺好。”
屋内,温馨的气息弥漫开来,窗外,孩子们的笑声依旧在四合院里回荡,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温暖。
何雨柱和娄晓娥刚在屋内坐下,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片刻宁静,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嘈杂声,而且这次似乎比刚才更为激烈。何雨柱无奈地站起身,对娄晓娥说道:“我再出去看看,这事儿估计还没完。”娄晓娥担忧地看着他,“你小心点,别被卷进麻烦里。”
何雨柱再次走出家门,只见贾张氏和杨瑞华又扭打在了一起,周围邻居们拉都拉不开。原来,在刚才散场时,贾张氏故意撞了杨瑞华一下,还低声骂了句难听的,彻底点燃了杨瑞华的怒火,两人瞬间就扭打起来,头发都乱作一团,你抓我一把,我扯你一下。
何雨柱见状,赶忙冲过去,使出浑身力气将两人分开。此时,二大爷刘海中也在一旁着急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都得进派出所!”可两位大妈正处于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
杨瑞华挣脱开何雨柱的手,跳着脚骂道:“贾张氏,你个老东西,今天我跟你没完!你平日里就爱占小便宜,现在还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贾张氏也不甘示弱,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一边回怼:“呸!你还有脸说我,你家那几个小子,哪次见了我家棒梗不欺负?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就在这时,棒梗从人群中冲出来,指着阎解成喊道:“就是你,上次在巷子里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今天我要报仇!”说着,就朝阎解成扑过去。阎解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大喊:“你别乱来啊,我可不怕你!”
场面瞬间失控,孩子们也加入了争吵,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一锅粥。一大爷易中海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毫无办法。何雨柱既要拦住棒梗,又要防止两位大妈再次动手,忙得焦头烂额。
娄晓娥在屋里听到外面愈发激烈的吵闹声,实在放心不下,也走出了家门。她看到混乱的场景,眉头紧皱,灵机一动,大声喊道:“都别吵了!大家想想,这要是闹下去,对谁有好处?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的邻居,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众人听到娄晓娥的话,都愣了一下,场面稍微安静了些。娄晓娥接着说道:“贾大妈,杨大妈,你们都消消气。孩子们之间的矛盾,咱们大人别掺和太深。解成,棒梗,你们俩也是,小孩子打架,哪能记仇呢?”
这时,何雨柱趁机说道:“晓娥说得对,大家都冷静冷静。今天这事儿,就当是个误会,都别再闹了。”杨瑞华和贾张氏听了,虽然还是气鼓鼓的,但也都松开了拳头。
一大爷易中海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听劝,这事儿就翻篇了。以后啊,都和和气气的,别再闹了。”众人纷纷点头,各自散去。
何雨柱和娄晓娥回到屋里,何雨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今天这事儿可真够乱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这院子才能消停会儿。”娄晓娥给他倒了杯水,安慰道:“别愁了,这院子里人多嘴杂,磕磕碰碰难免的。不过,只要大家还能听劝,就没啥大问题。”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哭声,原来是刚才打架时,有个孩子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又起身准备出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