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要脸的,就这么害我家。”
这事说起来,也并非是**所愿,他也是冤枉得很,那日他在醉香楼中了药,本想着去湖里泡冷水。
结果莫名其妙地被人搂着死活不松手,药性一上头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日一早,才发现他玷污了一个姑娘。
更巧合的也来了,追杀他的人到了,为了不连累这姑娘,只能先一步离开。
等甩了追杀的人,就想着上姑娘家上门提亲,没想到又被关经武给打了出来。
“关老爷,当初我上门提亲被您给打了出来。”**说道。
闻言,关经武也想到了这桩事,原本他以为是谁上门打趣的,结果……
顿时关经武后悔不已,他以为自己的女儿是被乞丐给糟践的,谁承想还是个有点颜值的江湖人,要是当时他多听几句,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想要我放了关心语。”
“我倒是想让她走,可关心语死活不肯,还将我的夫人气吐血。”
闻言,**摇头,他从关心语被赶出家门就一直在身后跟着保护着,当然知道关心语的执念。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错误的开始就造就不可挽回的事实。
他想要照顾关心语一生一世,可关心语的心一直在元大人的身上。
他住不进去,也没想到他只是出去买了几件东西,关心语就抱着孩子来了元家。
口口声声说他的孩子是元大人的。
“我来不是为了让元大人放人,我是来帮助元大人的。”
“帮助我?”
**点头,“心语对元大人的执念很深,单凭大人一言跟关老爷的言论,心语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除非让我去,心语见过我的脸,那夜也并非是神志不清……”
**本不想用这种龌龊的法子,可是关心语跑到元家彻底刺激了他。
一年多的陪伴,连关心语一个眼神都得不到;为了见过一面的元大人活在虚妄之中。
他不想在这样下去,他要亲手戳破关心语的虚妄,走到她的身边。
明明从始至终都是他,不甘心被另一个人替代。
**被索铅带进来,他现在换掉了那身乞丐的衣服,还有些翩翩公子的味道。
“关心语你看看他是谁。”元鼎指着**,看着关心语道。
关心语的眼神看过去,脸色顿时白了下来,脑中被她刻意隐瞒的东西浮现出来。
一幕幕地刺痛着她的心,她的手抖了抖,迷茫地看着**,又看了看元鼎。
捂着脑袋大声嘶吼起来,**立马紧张地跑过去,跪在地上,拉住关心语的手,“心语,你别吓我。”
“滚,滚开,别碰我。”关心语尖叫着,将人推开,“滚,你给我滚。”
“是谁,到底是谁,是元郎,是元郎。”她一遍遍地说。
明明已经想起来了,还固执地说是元大人,那他又算是什么。
**强硬地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道,“关心语,你看清楚了,从始至终都是我,从来就不是元大人,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不明白。”关心语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打过去,“不可能是你,就是元郎。”
“我有证据,玉佩,要不是元郎,玉佩为什么会在我这。”
关心的眼睛放光,好似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元鼎冷漠地看着她。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跟夫人的定情玉佩会在关心语的手里。
事后派人去找都没有任何线索。
【这当然是剧情的力量,没有玉佩丢失被关心语捡到,怎么会有大舅舅妻离子散。】
剧情?一个该死的剧情凭什么能决定让他妻离子散。
元鼎心中愤怒,手掐进肉里。
谁都不能让他妻离子散,绝对不能。
“执迷不悟。”关经武可没有**的温柔,上前又是两巴掌。
“关心语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心柔因为你死了,关心语,她是你娘。”
“元大人跟你就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你的孩子也是元大人的,是他的,你看了没有,是他的。”关经武指着**。
关心语当然知道,她已经想起来了,可是怎么能承认,她该是元家的夫人,而不是一个江湖人的夫人。
嫁给这样的人,她能有什么未来。
还有她爹哪壶不开提哪壶,娘死了她当然心痛,她又不是故意的。
“爹,我才是你的女儿。”
“我没你这样的女儿。”关经武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道。
“够了,关心语你若是还执迷不悟在元家撒野,我不建议让你永远的闭嘴。”
死人才会永远地闭嘴,元鼎动了杀意。
【大舅舅,饶她一命可不能让她死在元家,要为大舅母积德。】裴惜夭心中絮絮叨叨。
万分的苦恼,她还是不会说话,用尽方法也只能说出简单的几个字,爹爹……
元鼎听见心声,立马收了心思,对着**道,“你带着人走,离开京都。”
闻言,**立马跪下谢恩,“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他喜不自胜。
“我不走,我关心语生是元家人,死是元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手刀给劈晕了。
**将人横抱起来,再次对着元鼎道谢。
丫环将孩子递给他,**艰难地抱着关心语又抱着孩子。
关经武还是看不过去,替他抱着孩子送出元家。
元家准备了马车,**把关心语放进马车里面,安顿好,又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心语,你我往后不会在分开了。”
附身落下一口勿。
出了马车,又跪下给关经武磕了三个头。
关经武不自然地朝后退了几步。
“你这是干什么。”
“不管你认不认,我都会娶关心语为妻。”
“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做了错事,我来为她赔罪。”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爹。”
话落,他又磕了几个头。
关经武别过头,嘴里嘟囔着,“我可不认。”
说着,他将孩子塞给**,摆手道:“走,赶紧走。”
话落就转过身,手擦拭着眼里涌出的泪痕。
今日一别,从此一别两宽,再无相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