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汉良让村民们不要和这些混混起冲突,可这些混混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说,并且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的。
村民们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一个个也是被气得是脸红脖子粗,要不是李汉良提醒过,他们怕是早就忍不住动手了。
“我不知道井家到底是给你们多少好处,竟然让你们如此尽职尽责的为他们办事的,但我还是劝想劝你们一句,井家迟早有倒下的那一天,你们最好想清楚了。”
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这些家伙,从他们的身上的穿着来看的话,李汉良可以断定这些家伙就是县里的社会闲散人员。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些家伙之中有几个人,之前就是在他们酒楼闹事的,只是很可惜,那一次的教训很显然没让这几人获得足够的教训。
其中一个小混混听到这里,直接就笑出了声,“李汉良,你说的确实是没错的,井家确实不可能一直屹立不倒,但你肯定会比井家先倒下,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难道你自己不清楚这一点?”
见这些家伙冥顽不灵,李汉良也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毕竟现在小良庄的养殖基地的建设只是初见成效,他可没时间和这些小混混浪费时间。
转头和村民交代了几句,李汉良便是朝着小良庄内走去。
李汉良走后,这些小混混也明白继续呆在这里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也就离开了。
小良庄内,李汉良此时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
看到他这副样子,韩建国打趣道,“怎么,就这么几个小混混就给你吓成这样,就不能有点出息?”
看了韩建国一眼,李汉良无奈的摇了摇头,“韩老,您就别打趣我了,我着哪是担心那些小混混啊,我是担心井家会对咱们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井家目前对咱们的威胁还是存在的。”
“是啊,井家在安丰县的根基太深了,如果他们真的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们还真是很难应对的,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是到了这一步了,担心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想想该怎么解决。”韩建国说道。
对此,李汉良很是无奈的一笑,井家的事是肯定要解决的,但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解决,毕竟他们现在和井家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
阴沉着脸,韩建国缓缓开口,“井家在安丰县的根基虽牢,但这并不是他们一直能存活至今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还是站在井家身后的人,只有解决掉那人,咱们才能解决掉井家这个大患。”
“是啊。”听到韩建国的话,李汉良也是点了点头,“但就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别说是解决井家背后的人了,单单只是对付一个井家就已经难上加难了。”
“要不……你去找裴家帮忙,裴家虽说隐居在这小小的安丰县,但裴家的能量可是很大的,甚至可以说大到超乎你的想象,要是裴家愿意出手的话,这件事也就不算是什么难事了。”
对于现在这个情况,韩建国也很是头疼,并且他也清楚要是不解决掉井家身后的人,井家是倒不掉的。
于是,韩建国便是想到了裴家,就以他对裴家的了解,要是裴家愿意出手的话,单凭井家和他身后的人,解决起来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李汉良对此很是无奈,“裴家要是愿意帮忙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但问题就是这样做的难度是极大的,至少我现在并不确定裴家是否真的会选择帮助咱们。”
与此同时,井家老宅内,井开元面色阴沉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小混混,“让你们去探查小良庄现在的情况,你们倒好,被人糊弄几句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井开元,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听到井开元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几个小混混此时眼睛瞪得老大,就这么看着井开元。
被这些小混混瞪着心里也是有些犯怵,井开元表示自己方才也是在气头上,这才说了些气话。
得到井开元这样的解释,这些小混混也知道不能把话说的太死,也就没再纠缠。
“开元叔,这些小混混显然就没把咱们的话放在心上,你跟他们解释什么,要我说直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自然就知道咱们的厉害了,也就不敢和咱们横了。”
“你知道个屁,这些小混混你别看一天天游手好闲,但他们可是团结的很,要是真给他们惹急了,那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眼下这个时候,我们还是别招惹他们为好。”
对于井开元没有为难这些小混混,井文强其实是不能理解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小混混根本就没法给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闻言,井开元只是无奈一笑,毕竟井文强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个很正常的,再加上井文强其实对这些小混混不是很了解,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些想法。
至于李汉良,在赶走了这些小混混后,他便是紧赶慢赶的回了酒楼。
毕竟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小良庄那边的事,对酒楼以及包子铺这边确实是没时间管的。
对于李汉良的到来,酒楼的工作人员都是松了口气。
要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可是被井家那些家伙给折磨够了。
好在方清泉一直都有在暗中帮着点他们,要不然的话,他们根本撑不到现在。
“老板,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裴家那边派人来了好几次,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让你要是回来了就第一时间过去。”等到工作人员吐槽完,刘兰芳便是走到了他身边,低声说道。
“裴家那边来找过我吗……”闻言,李汉良也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兰芳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日后我可能会将自己的生意转移到其他地方,酒楼的生意我可就全权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