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隐隐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息,曲家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对方心性大变呢?
曲裴想不明白,表情倒是严峻了几分,毕竟事关自己家,说不上心那是不可能的。
03年6月10日,多云
礼之今天竟然提出要跟我离婚?他在开什么玩笑,我笑着骂他,不要这样说,我会不高兴的。
浅浅地讨厌礼之一秒钟,竟然说这种话来让我难过,我们可是说好要白头偕老的呢,这才到哪儿呢?
不过礼之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神情很是认真,我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礼之竟然真的想要和我离婚?为什么啊?我们现在的日子不是过的不是很好吗?
我没同意,不过礼之从那之后就不说话了,无论我怎么说话,他都不搭理我。
我接受不了他的冷淡,我想要知道礼之为什么想要离婚,我要他给个理由出来。
礼之说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我不信,礼之这些年来身边就没什么女的存在。
他就算要骗我,也不知道编个好点的理由,这也太扯蛋了,所以我问他,那个女人是谁。
礼之果然答不出来,只说离婚之后所有的钱财、房子都归我,至于儿子女儿,他也不跟我抢。
我不在乎那些,我只想要和礼之在一起,白头偕老,这可是他答应过我的,怎么能够做不到呢?
可是礼之坚持要离婚,我们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我想时间长了,礼之总会回心转意的。
众人都有些疑惑了,这个薛礼之又没有变心,干嘛突然想着离婚?吃饱了撑的吗?
关键是你连个理由都给不出来,看着真的很像儿戏啊!怎么让乐悦死心放手啊!
曲靖想到乐悦当初说的赌博家暴,看来完全是对方胡编乱造出来骗他的了。
从乐悦的日记中来看,薛礼之还想着把所有的东西留给她。
从这一点上来看,至少说明薛礼之还是有些责任心在身上的。
而且分明是乐悦死活拖着不想离婚,跟当年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曲靖半眯起眼睛,回想当年乐悦给他的说辞,她说自己受迫于薛礼之,无法离婚。
而且薛礼之经常在外面赌博,常常不着家,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对方跑到哪里去了。
所以才会要求他帮忙,想要他帮忙找到薛礼之,并让他们两人顺利离婚。
作为条件,她会帮忙照顾曲裴到十八岁,后面到了时间,她就会离开曲家。
等等,曲靖发现了哪里不对,那个时候薛礼之不在?那他去哪里了?
对方是在他老婆出事前不见的,还是出事后不见的?他为什么会消失?
曲靖微微皱着眉头,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手指无意识的摸索,试图弄清楚其中的经过。
其他人听到曲靖的话之后,也感觉有些烧脑了,不是,这难道是什么悬疑剧场吗?
让他们来想一想,如此关键的时候,薛礼之这么大个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曲靖不知想到什么,沉着脸说了一声,
“我记得,这件事是我让助理去办的,他后面跟我提过一嘴,说是发现的时候,薛礼之已经死了。”
具体的情况,曲靖并不清楚,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让孟助理来曲家一趟。
当初对方接触的比较多,薛礼之是怎么死的,说不定他还能有些许的印象。
他有种直觉,薛礼之的死很重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其他人还在思索薛礼之那段时间去哪儿了,结果后面对方竟然死了?
班里老师同学都窃窃私语起来,各有各的猜测,祝安仗着自己现在是隐身形态,这听一会儿,那听一会儿的。
关于其他人为什么能够知道班长家的事,祝安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之前她第一次给傅浔传纸条的时候,傅浔在群里发出来讨论纸条的真假,以及会是谁放的纸条?
当时祝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生怕自己怀有系统的事被发现,在群里面故意转移视线,混淆视听。
好在最后他们全都没有怀疑到祝安的身上来,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至于是真的没有怀疑,还是假的,那可就说不准了。
其他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打算揭穿祝安。
尤其是后面傅浔证明了纸条的真实性之后,他们就认为是某位神明显灵了呢。
某位神明(祝安)⊙w⊙:啊?你们是在说我吗?
这次又有神秘纸条现世,他们就认为是神明再次显灵,全都深信不疑。
昨天曲裴得到纸条之后,他们就在群里面激烈讨论了大半天,各种出谋划策,生怕班长出了啥意外。
今早班长没去学校,祝安估计,来到曲家,一方面是担心出事,另一方面,怕不是想来看日记的吧?
不得不说,祝安对于班里同学的德行还是有些了解的。
“哎,可惜了,安安没来,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子好些了没?”
文俞佳故作一副担忧样,其他人都有些忍不住想笑,这是在干嘛呀?
人家祝安人可就在这儿呢!在这儿故意装个什么劲?
文俞佳:你们懂个屁啊,做戏要做全套,不懂吗?
祝安听到还有人在说自己,果然啊,还是有人在念着自己的,感动? ??? ?
“佳佳,你先等等,我把班长的事解决完了,我就去帮你找个十全好男人。”
文俞佳瞬间变脸,从满含笑意到冷若冰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面色狰狞起来。
要不是不知道祝安现在在哪里,她一定要摇着她的脑袋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咒她啊!!!
祝安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才不要什么男人呢,那只会破坏她的道心,oK?
其他人嘴角的笑意那是挡也挡不住,哈哈哈,谁让你要多嘴?遭报应了吧!
齐唯撞了撞她的肩膀,凑到耳边慢慢的一字一句重复道,“十、全、好、男、人、噢……哈哈……”
文俞佳咬牙切齿起来,“齐唯唯,你是不是皮又痒了啊!”
齐唯见好就收,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
“不了不了,我们先来看看班长家的事吧,佳佳,你觉得那个薛礼之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