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仙帝带着自己的徒弟,在虚空中寻找路径。
因为王子睿不断炼化死星,还在虚空布阵,陆仙帝迷路了。
人生起起落落很正常,这次有点运气差。他有点后悔匆忙逃跑,至少现在中域风平浪静。
虚空中有空间裂痕,他的徒弟被空间裂痕撕裂一个。
回去的路径也变化太大,来的时候顾着找自己的仙山,没做好标记。
现在没办法了,先找到死星修整一下吧。不然无头苍蝇一样,只是自寻死路。
陆仙帝带着剩下的两个徒弟,努力在虚空中选择死星。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个小死星。
陆仙帝小心靠近小死星,心中疲惫不堪。三仙开始打坐恢复,徒弟心里十分埋怨。
陆仙帝布置好阵法,升起禁制。他后悔了,或许该低头去试探一下第一圣山,他一直走独行仙的路,又太霸道。
虚空是很寂寞的,三仙傻傻的坐着修炼,心不平静根本没收获。
第一圣山听到中域陆仙帝跑路,有点想笑。陆仙帝不是好人,很凶残,但是从来没有独大的心。
他没想对付陆仙帝,也没想过霸占中域。中域倒是来了几个城主,请求第一圣山保护他们。
他们带来很多资源,大圣主想到王子睿他们,倒是愿意庇护他们。
这中域可以给王子睿他们,在他们遗留仙和魔帝的支持下,中域很快恢复平静。
其他仙帝和第二圣山都选择观望,当谁不知道他们第一圣山的底细,第一圣山一直有干涉仙界的能力。
这样过去整五十年,别的都还好。陆仙帝很不好,他抖抖身上的尘埃,对自己的前途感到绝望。
他对天开始忏悔,希望有人来搭救他,他愿意为追随。
老天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一个姿容绝世无双的太乙真仙,如同散步一样,在虚空中随意走着。
王子睿修炼的到太乙真仙后,主动出关。跟大圣主聊过天后,有感而行。
大圣主告诉他中域陆仙帝跑了,他们可以去中域定居。王子睿对这些不感冒,他要走走才闭关。
他无目的得飘着,看着仙界的仙人,个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忙碌。他觉得无趣,随意的走着。
看到茶楼他走进去,里面的小仙人马上赶过来伺候。王子睿让他上几样点心,又叫了壶茶。
点心只是仙灵之气浓,味道不怎么样。旁边几位修士在聊天,说陆仙帝的事。
那几位修士说陆仙帝以力证道,还有因果法则之力,也不知道有什么大敌会让他逃跑。
有说起陆仙帝的女人,王子睿对因果法则感兴趣,听了一下手指一掐,他起身往虚空走。
陆仙帝看着这位仙人,觉得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王子睿站在死星外面,看了一眼陆仙帝,他打算先回去。
天焚也会因果法则,和天焚一样。陆仙帝身上有业债,不适合交往。
陆仙帝忙喊住王子睿,表示愿意立下道誓,只要王子睿带他们脱离困境,他们愿意追随。
王子睿犹豫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陆仙帝三仙认真立下天道誓言,这是天道给他的机缘。他曾经无意救过一个修士,那个修士教会他因果法则。
这些年靠因果法则,他避开很多次险境。王子睿一声跟着我,三仙如同听到天音。
王子睿带着他们来到第一圣山,陆仙帝终于想起来这个仙人,第一圣山都看重的仙人,哪怕修为低也不可轻视。
大圣主看到陆仙帝也没嘲笑他,彬彬有礼的安置他们。
次日王子睿跟大圣主论法,陆仙帝非常客套的坐下坐。
大圣主的道印有三十八条,最厉害的是阴阳法则和五行法则。这两条王子睿都领悟极深。
大圣主显示他的法相,一个阴阳八卦图旋转着。
王子睿也显示他的法相,阴阳双婴口脚相含,腹圆腿细长。
双婴身体都是星点,元婴的眼睛一闭一睁。天上的太阳一暗一明,元婴下身如鱼尾,上面都是波纹。
双婴被雷丝环绕,一时有形一时隐藏,雷丝外面是翠绿的圆圈,翠绿的圆圈有水波流动。
翠绿圈的外围是云一样的雾,带着光晕。王子睿很久没看自己的法相,没想到变化挺大。
到了这里,法则开始演变,玄武、龙和凤凰还有朱雀和白虎。接着一双金瞳孔睁开,看着众人。
大圣主对着法相下跪,口中激动的喊:“万圣仙道。”
王子睿和陆仙帝都看着大圣主,什么鬼?
大圣主说:“上一世大量劫的界主是仙道,他只有祥云。大人的道太厉害,祥云不能压制,才成仙雾。”
大圣主激动说:“敢问大人是否还有生命法则和其他法则?”
王子睿点点头,大圣主哀求道:“我等人如朽木,生命被限制,望大人救救我等。”
王子睿摸着下巴,手印一打,岁月之力就被抽取。他看着手中的灰珠,随手打入一道生机之力。
大圣主激动的哭,他们早就不能再修炼。
如同朽木一样,一旦动用灵力过多,就会埙落。他们可以短时间打斗,超过时间就会开始僵化。
陆仙帝庆幸不已,太乙真仙就这么厉害,再往上走呢?
头脑风暴开始,他觉得自己是天运之选。他也赶紧跪下来,不打算追随啦,认主也可以。
大圣主开始通知所有的遗留仙,原本有所隐瞒,现在不再需要演戏啦。
一个月后,大圣主他们几位已经身体有活性,而虚空中不断有仙人来投靠。
陆仙帝看着这些强大的仙,麻了真的麻啦。不是他跪得快,这虚空是送命的所在,他只有死路一条。
圣山千里之外,树木开始枯萎,大圣主赶紧求王子睿前去救治。有位腐仙在靠近仙界边缘,就开始侵染界面。
王子睿倒是兴趣浓,听说腐仙生存两个年代,他打算去聊一聊。
虚空中一个腐烂的棺材里坐着一个骷髅,他从虚空中吸收仙灵之气,一身骨头慢慢被血肉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