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这边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应对军统上海站。
突然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嘴里低声嘟囔着:“小林申二这混帐玩意儿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又偷偷跑去喝酒了吗?可恶啊,等他回来后,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眼看着天色逐渐变黑,藤原在办公室里急得抓耳挠腮,烦躁不安:“他妈的,小林申二和丁丑娃究竟在搞什么鬼?我看是皮痒了,是不是想挨揍了?”
就在藤原不知所措的时候,特高课的一名小特务正急匆匆地朝着办公室跑来。
“课,课,课长阁下,小林队长,小林……”
藤原听到一半,就不耐烦地反手给了小特务一记响亮的耳光:“八嘎,慢点说,有话直说,有我在,天塌不了!”
小特务捂着被打肿的脸,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藤原。
藤原听完后,皱起眉头追问道:“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小特务一脸茫然,心想我刚刚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你他妈的耳朵聋了!
但为了避免再次挨打,只能硬着头皮又给藤原重新讲述了一遍。
藤原听后气得拍案而起,怒声骂道:“八嘎,竟敢抓特高课的人,真是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紧接着,他指着旁边的小特务,声色俱厉地命令道:“立刻召集行动队,马上去要人!”
“嗨!”小特务不敢怠慢,听完命令后,立刻飞奔出去执行任务。
此时,渡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佐藤,一点都靠不住,竟然把我当作工具来利用。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为什么电话还没有打来呢?就算是秤砣,他妈的,这会儿也应该被炖熟了吧!”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藤原带领着特高课的成员气势汹汹地赶到了驻地,准备找樱木悠兴师问罪。
驻地门口的鬼子小队长看到来人是一个大佐,心中不禁猜测,难道这个人就是特高课的藤原吗?
于是,他下意识地问道:“你来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军事重地吗?”
藤原听到这句话,鼻子都气歪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愤怒地吼道:“八嘎,赶紧把小林申二放出来见我,还有,叫樱木悠也出来见我,他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鬼子小队长一听懵逼了:“什么樱木悠,现在接管的是军需仓库守备大队,渡边少佐阁下!”
藤原一听,心里想着:“不是樱木悠,樱木悠去哪了,怎么变成渡边了?”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那你赶快叫渡边出来,一个小小的少佐,也敢自称阁下,好快叫他把人给我放了,不然的话……”
鬼子小队长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特高课又如何,你们特高课,也管不到我们派遣军司令部吧?”
藤原刚想发火,又听到鬼子小队长说道:“但是,我立马去给你禀报,大佐阁下你稍等!”
鬼子小队长立马跑了进去,去找猪头渡边。
猪头渡边听完立马跑了出去,他看到对方的样子,一看这狗东西不正是藤原么,自己应该怎么办。
藤原一看对方少佐军衔,在旁边小声嘀咕:“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胖得跟头猪一样,也不知道怎么混上少佐的。这种人怎么能当上帝国的军官,简直就是帝国的耻辱!”
没想到猪头渡边虽然看起来头脑简单,但听力却异常敏锐。
他立刻察觉到藤原的低语,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藤原的鼻子破口大骂:“藤原,你他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说谁是猪头呢?难道只有你才对帝国忠诚吗?”
猪头渡边怒火中烧,他决定要让藤原知道自己的厉害。
于是他大声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家伙!”
一旁的鬼子小队长见状,趁机煽风点火,挑拨离间道:“特高课真是狗仗人势,他们不仅没有搜查令,还如此嚣张跋扈,完全不把我们派遣军放在眼里!”
猪头渡边听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真想给这个小队长一个响亮的耳光。
心里暗骂道:“你这个蠢货,骂特高课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把内务省也牵扯进来!”
然而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与藤原对峙。
藤原被猪头渡边这一吼,瞬间被吓了一跳,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猪头渡边,我他妈的说你怎么了,你一个小小的少佐,竟敢对长官不敬,吃了豹子胆了吧!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樱木悠么?”
猪头渡边一听,也是一愣,但他仗着有佐藤撑腰,是派遣军司令部的人。
况且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能醒着头皮:“大佐阁下,你们没有搜查令,强行搜查,你们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这是运往武汉的战略物资,耽误了帝国的胜战,你能付得起责任么?”
藤原一听,顿时气坏了,他没想到对方拿这个大帽子来压自己:“我们特高课虽然没有搜查令,但是我们作为情报机构,有权对任何地方进行搜查!”
猪头渡边一听,立马冷哼一声:“大佐阁下,是没法谈了?来人给我拿下他们!”
藤原大吼一声:“我看谁敢!”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
就在这时,渡边发出一声命令,整个军需仓库守备大队的鬼子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出,迅速将藤原等人团团围住。
特高课虽然是重要的情报机构,但人数与军队相比显然处于劣势。
面对敌人的包围,藤原顿时傻眼,一脸懵逼,他没想到特高课的名声突然不好使了。
一旁的小特务焦急地提醒藤原:“课长阁下,对方人数众多,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会吃亏啊!”
正当双方陷入僵持时,驻地上的值班军用电话突然响起。
“叮铃铃……”
“叮铃铃……”尖锐的铃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