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这里等他来吗?”
伸手叫来一旁的侍应生,将菜单递到凯莉面前。
“喜欢什么?随便点。”
总不好一直坐在人家餐厅,什么都不点也不合适,总归花的不是她和陆昊诚的金币,她毫无负担。
凯莉点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菜,忍不住询问。
“许姐姐,桑祁哥哥是不是一会儿要过来?那我是不是需要多点一点?”
许念之点头。
“随便,但我中午肯定不回去吃了。”
回答凯莉后,许念之忍不住望向站在一旁的莱德。
“你需要请示你的少爷吗?”
莱德并未回答许念之,疾步跑向餐厅外,站在VIp停车处守着。
见到少爷的车缓缓驶来,恭敬的俯身,待车停下后,连忙跑到车身旁,打开车门。
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坐在许念之身边的凯莉忍不住赞叹。
“许姐姐,他怎么这么帅?我心跳得好快,我好喜欢桑祁哥哥。”
许念之微笑点头,将凯莉掉在耳侧的一缕散发勾到耳后。
“放心,他是你的。”
桑祁走到许念之身边,靠着许念之坐,将西服外套脱下,搭在许念之身上。
抛去疯批属性,这个男人确实算得上优质,可惜她不来电。
即便未来真的和陆昊诚过不下去了,她也不会考虑桑祁。
“莱德有没有和你说,我们那边离婚需要当事人一起去现场签字。”
桑祁点头。
“莱德和我说了,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会和你一起过去。”
一起?
是怕她跑了?
她不会的,毕竟女儿还在他手里,她可不敢把她宝贵的女儿放在这个危险者身边。
“我能一起去吗?我从小出生就在文莱,还没有回过中国,好想回去看看。”
凯莉双手合十,一脸期盼。
许念之本不想多嘴,但突然想到万一回国时,桑祁有那种需求,凯莉不在的话……
“带上凯莉好不好?我也想有个伴,而且有朋友一起,家里人会更放心我留在你身边。”
当然这是一句谎话。
陆家人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她离婚的,更不可能放心让她留在桑祁身边。
她也不敢带桑祁回去,他爸妈肯定会把他们两个打出去,再加上她的三个哥哥。
“桑祁,我家里人可能不会同意我离婚,所以即使我们回去,也不能太张扬,你懂吗?”
桑祁点头,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
“可以,但回去前你要将自己给我。”
“不然我怎么能确定你是真的回去离婚?带你回到你的国家,我没有任何保障。”
虽然在文莱他有自己的实力和势力,但是在陌生的国度,他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念念回国后,不愿意再和他回文莱,他也不能如何,他可不想因为感情的事引起国际纠纷。
听到桑祁的话,凯莉伸手偷偷戳了戳许念之放在桌下的手。
许念之秒懂,对着桑祁微笑点头。
“好,你今晚不是要留下吗?”
择日不如撞日,总归她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如果今晚如你所愿,那我们是定明天的机票吗?”
“可以。”
桑祁轻抚着许念之的脸颊,眸中明显带着势在必得。
靠近许念之的耳侧轻语。
“我会让你满意的,念念。”
“……”
大可不必。
凯莉满意就好,她只想救走女儿,顺便做个新时代的红娘,完成任务后功成身退。
至于过程,她只能尽力撮合二人。
如果女儿救走后,他们之间还不能爱上彼此,那她也只能祈祷桑祁善待凯莉。
“凯莉点了一些吃的,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不清楚你的口味。”
将菜单递给桑祁,许念之的眸中带笑。
如果桑祁不是非要和她那个,能好好沟通的话,他们或许有成为好友的可能性。
桑祁接过菜单,直接将菜单交给莱德。
“老规矩。”
“桑祁哥哥经常来这家店吗?真是多亏了哥哥,听说这里很难约。”
凯莉双手合十,一脸崇拜地望着桑祁。
原本不想理凯莉的桑祁,见到凯莉的眼神,想起那夜的情事,无奈点头。
“你喜欢也可以来,到了报我的名字就行。”
毕竟是他要过的女人,怎么也不至于让她连个想去的店都约不到。
而且这家店是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开的,自然随时想来就能来。
几人安静吃着面前的午餐。
桑祁家的规矩严苛,许念之目前了解到的也仅仅是和桑祁相关的。
听说还有很多规矩还没有告诉过她。
她还没有正式嫁给桑祁,算不上西迪家族的正室夫人,自然不需要了解那么多。
而且听莱德说过,还有一些极为隐蔽的规矩,只有真正和桑祁结婚后才会告诉她。
吃好午餐,跟着桑祁告别,带着凯莉回到主卧悄咪咪开始准备晚上的道具。
握着手中的药瓶,想起身子不太行的陆昊诚。
靠近凯莉压低声音。
“凯莉,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给那里不行的人吃会不会有什么效果?”
凯莉八卦心起,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不会吧,姐姐,你老公不行?那你怎么会嫁给他?”
许念之伸手捂住凯莉的嘴,这可不兴提。
而且她嫁给他的时候他行得很,每次都得让她求饶才肯罢休。
按照她对陆昊诚的了解。
这屋子肯定被他装了窃听器或者监视器之类的,就是现在她还不知道装在哪里。
虽然那男人失忆了,但那性子绝对不会变。
她可以确定,如果她真和桑祁发生了什么,那男人绝对会提着十米大砍刀冲来。
望着被摆在床上的舞裙,想不到时隔多年再次跳舞,居然是为了拖时间。
不过这个房间既然陆昊诚能看到,就当给他跳好了。
翻出手机给陆昊诚发了个消息:今晚跳舞给你看。
男人秒回:不是不让我去?
许念之:你不是能在监控里看?
陆昊诚看到手机中的消息,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感觉有些尴尬,又有些小骄傲。
果然是他的妻子,就是了解他。
他妻子一定爱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