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箍紧了她的腰肢,把她按压在了身上。
“……”
两个小时后。
宋幼幼瘫软在床上,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
“我抱你去洗澡。”
听到男人的声音,她那混沌的脑袋瓜才渐渐清醒。
“你,走开!你个…坏人。”
她断断续续地控诉。
明明说快好了快好了,结果都是骗人的!
她现在连手都不想抬了就是铁证!
还要一起洗澡?
打死她都不要!
“只是帮你洗澡不弄别的,这次是真的,我保证。”
男人也知道自己孟浪,今晚严重诚信透支了。
宋幼幼闻言有些意动,毕竟身上黏糊糊的实在是难受,很需要去洗澡。
“骗人是小狗?”
他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如一个多次掉进猎人陷阱,但又天性纯粹的小猫。
“好,骗人是小狗。”
不过,这次顾骁还真没有失信。
虽说厕所就在房间旁边,二楼又只有他们在住,但家里总归还有其他人,顾骁不得不收敛。
所以,这洗澡的过程虽然腻歪得久了些,但到底没再次折腾起来。
然而,一个人睡觉和两个人一起睡觉总是不一样的。
洗完澡后,当两人一起躺在被窝里的时候,顾骁丝毫没有睡意,只感觉整个空气中都是她诱人的气息。
有了被子的掩盖,大手的游移是看不见的,等终于忍不住覆了上去的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直到外面响起鸡啼声,已经声音嘶哑的宋幼幼才终于被放过了。
被子已经不能看了,在给她擦完身之后,顾骁干脆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准备把旧的拿去洗。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努力睁开眼缝,吐露担忧:“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们晾被子怎么办?”
要是看到他们才睡一天的被褥就要换洗了,别人肯定会觉得奇怪的。
知道小姑娘脸皮薄,顾骁安慰性地想了个说辞,“那我就说是我不小心把水洒在上面了,才不得不洗被子的。”
在薄雾轻荡,天刚蒙亮的时候,顾骁才再次回到房间。
这次,他钻进温暖的被窝后,就抱着软乎乎的媳妇儿沉沉睡去了。
*
宋宝珠在经历了连军区大院门口都进不去这种憋屈之后,内心愤愤不平。
又委屈又愤怒的她,当然是去找贺文清了。
来到贺家,发现贺文清不在家,她只好进去他的房间等他。
进来之后,宋宝珠内心的火气竟然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进来贺文清的房间了。
但每次进来,闻到被褥上的属于贺文清独特的味道时,她脑海里就会自动想象他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
她看着那些属于他的痕迹,心里很激动,即便得知他还没回来,她也能美滋滋地在房间里等着他回来。
可她没想到,这一等就到了三更半夜。
开门声让瞌睡的宋宝珠睁开了眼,看到门口贺文清俊朗的面容后,她很是开心。
“你终于回来了!”
随着男人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股浓重的酒味就袭面而来。
“你喝酒了?”
宋宝珠过去搀扶,但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一把甩开了。
“走开!”
反作用力下,他一个踉跄。
“文清哥,小心!”
宋宝珠顾不得自己被推倒,连忙爬起来去抱住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就不理解我……”
醉酒的男人眼神空洞,嘴里不断地喃喃。
他悲伤的样子让宋宝珠心疼坏了,在等他过于久的时候,她原本已经打算好了要跟他生气的。
但这会她早就将当初的决定抛诸脑后了,很是心疼地顺着他的话应答:
“文清哥~我理解你的,你别不开心,我理解你的!”
女孩子的声线传进耳中,醉醺醺的贺文清抬起了眼皮,醉意朦胧的眼神移到了她的脸上。
朦胧的视线慢慢开始清晰,他竟然看到宋宝珠的脸缓缓变成了宋幼幼的。
他顿时心头一热,又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委屈。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他在外面坐了一整夜,就一个人在那里透过栅栏看着顾家二楼的某个房间。
结果,那房间里的灯火竟然亮了差不多一整夜,一直到下半夜才熄了灯!
“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他摩挲着她的脸,心里的委屈慢慢就被情动替代了。
听着他的控诉,宋宝珠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没等她细想,贺文清就忽然低下头亲了下来。
宋宝珠顿时激动坏了。
贺文清对她从来都是礼貌又疏离的,即便是两个人共处一室,他对她也从来没有亲近过。
“你是我的,我要你……幼幼。”
他无意识呢喃的话,让沉浸其中的宋宝珠猛的如遭雷击。
“你!”
她气愤地推开他。
所以他今晚之所以跟她亲近,是把她当做宋幼幼了吗?
贺文清眼神无辜,“你怎么了,幼幼?”
他衣襟凌乱,面色潮红,显然是醉得厉害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宋宝珠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之前各种暗示明示,贺文清都对她坐怀不乱,答应跟她领证的事也还一直拖着。
如果两人能更近一步,那许多事是不是就不同了……
像是视线又朦胧了,贺文清甩了甩头想看清楚些,可面前的姑娘却忽然褪去衣物,紧紧地抱了上来。
本就还未清醒,这下就更不用清醒了。
贺文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她终于拥有了宋幼幼。
然而,当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旁竟然真的睡着一个人。
贺文清猛的睁开眼,惊喜地抱住旁边的姑娘。
宋宝珠被他的动作吵醒,转过身来,甜甜地看着他,“文清哥哥~”
贺文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宋宝珠像没看到一样,反而大胆地伸手抱住他。
“文清哥哥你讨厌,你欺负了人家,你要对人家负责~”
“等会!”
肌肤触碰,贺文清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拉开被子一看,果然是光秃秃的。
像被什么咬了一样,贺文清唰的下了床,拿起衣服穿上。
宋宝珠睡在床上,害羞地再次提起刚才的话题,“文清哥,既然我们都睡一起了,那我们今天就去领证吧。”
贺文清拉链子的动作一顿,“都行。”
叫他终于同意,宋宝珠嘴角都压不住了,咧着嘴道:“那领完证之后,晚上我就搬过来住了?”
贺文清有些心烦意乱,边扣着衣服扣子,边眉眼清冷地回: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