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冯家别墅,岑奚的心情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
看到那满园种着的洋桔梗虽然过了花季,她也会想这只是巧合吗?或许冯家人也只是喜欢这花罢了,和她妈妈没什么关系。
这段路让她觉得特别的长,本来门口到正厅的路就有点距离,况且她心里装着是更觉得长了。
来到别墅正厅外,见冯老太太和夏可可正在门口等着她,她心里满是感动,因为现在海市的天已经挺冷的了。
“怎么不把车开到里面来?还多走了这么多路,冷吗?累吗?”冯老太太看见岑奚,高兴地问道。
冯家别墅最外面有一个大铁门,铁门外也是可以停车的,但是一般自家人都把车子开到铁门里面,直接开到别墅正厅门口,也可以停好多辆车,再加上地下室,所以冯老太太便问她。
“冯奶奶,我不冷,也不累,朋友送我来的,他有事就不让他开进来了,再说别墅环境好,我想走走看看。”岑奚回道。
其实她是想再看看那路两旁都种着的洋桔梗。
这时冯斯文和冯父也出来了,冯母在厨房里催着进度。
岑奚都礼貌地喊了声,就和夏可可一左一右地扶着冯老太太进屋了。
佣人泡了杯热茶,又拿了些小点心,这时冯母也出来了,笑着说:“岑奚来了,先吃点东西垫垫饥,马上就可以开饭。”
“谢谢阿姨!”
岑奚见冯先生想开口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便主动说了。
“冯奶奶、冯叔叔、阿姨,上次的事我问过妈妈了,妈妈说她现在不想做亲子鉴定。”
几人听完都有些遗憾和失落,特别是冯老太太,双手在颤抖,想说话却又说不出一个字。
“不过,妈妈让我带来一样东西,说是她从小就戴着的。”岑奚继续说道。
“奚奚,你快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夏可可急着说道。
岑奚双手解下自己脖子里的那条挂坠递给冯老太太。
冯老太太颤抖着双手接过挂坠,看着那熟悉的凤印玉圈,她两眼通红,哽咽道:“这是星星的凤印玉圈,是我的星星的,南舟,快、快把你的拿来看看,他们应该是一对龙凤印玉圈。”
冯南舟去卧室拿来了自己的那块,两块玉圈放在一起,色泽、质地都是上上层,冯南舟对这方面略知一二,所以他断定这就是自家妹妹的。
“这真的是你妈妈从小戴着的?那她的名字为什么叫姜梨?”
冯老太太又疑惑了,为什么她的星星认不出自己了,就算认不出自己,但自己的哥哥应该能认识啊,他们小时候感情很好。
“我外公姓姜,还有前不久妈妈告诉我,她小时候脑袋受过伤,有一部分记忆缺失了。
妈妈她很喜欢洋桔梗,以前爸爸在家里的院子里为她种满了洋桔梗,可是爸爸不在了,房子也没了。”岑奚说着说着就哽咽上了。
洋桔梗,小时候的记忆不记得了,所以认不出自己和自己哥哥,冯老太太听着岑奚的描述更加断定她就是自己的外孙女,而她妈妈就是自己的女儿。
冯斯文记得岑奚去医院看他时也带着洋桔梗,所以他们冯家人都喜欢洋桔梗,这是遗传,所以他成了岑奚的表哥了。
冯老太太激动地抱着岑奚,热泪盈眶:“你就是我的外孙女,我的外孙女啊!没想到几十年了,终于能找到你们了!”
冯父和冯母也激动,他们的妹妹终于找到了,夏可可已经鼻涕眼泪一大把了,冯斯文递了张纸巾给她。
这时,佣人来喊开饭了。
冯老太太擦了擦眼泪,拉起岑奚和夏可可的手向餐桌走去。
一顿晚餐吃得热热闹闹,岑奚和冯家人一停不停地给她夹菜,以至于她的面前都堆成了山。
作为表哥的冯斯文也不例外,突然间多了个表妹,那种感觉挺奇妙的,以后他得当好这个表哥,而且还是自己宝贝的闺蜜,这以后做点什么事还不容易吗?
冯老太太想留岑奚在这里过夜,但是她拒绝了,说等做完亲子鉴定,陪着妈妈一起来,到时候如果妈妈想住下她便一起。
宁宴之下班前收到了刘秘书整理上来的所谓追女朋友的金点子,男人看得头痛,他给冯斯文打电话,让他晚上去会所有事找他。
冯斯文是吃完晚饭去的会所,一进去就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故意挖苦道:“怎么,漫漫长夜准备用工作来打发啊?”
“宁宴之把那份资料扔给冯斯文。
“你不会找我出来就是让我给你干活的吧?”冯斯文看着眼前的资料问。
“是有活让你干,不过不是工作,你自己看看,给我出出主意。”
冯斯文拿起文件定睛一看:靠!追女朋友金点子。
他这兄弟果真是开窍了,肯放下面子了,那他可真得帮帮他这兄弟了。
不过话说回来,岑奚现在很可能就是自己表妹,他这个做表舅的也得帮自己人,帮表妹把把关。
“宴之,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对岑奚表白过?”冯斯文问。
宁宴之沉默了,他好像还真没和她表白过,只是威胁过他,说自己不会放过她。
“没有。”
“也就是说岑奚根本不知道你喜欢她,她只是认为你是不满意她离开了你,觉得你失了面子?”冯斯文问道。
“嗯。”
“我的好兄弟,你早先干嘛去了?说句:岑奚,我喜欢你;岑奚,我爱你!这么难?非得到现在去撬人墙角,还是自家人的!”冯斯文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这兄弟嘴巴可真够硬的。
宁宴之剐了他一眼,无奈地说:“她现在好像很烦我!”
男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就先表白吧!对了,送花!”冯斯文建议道。
宁宴之心里莫名地开始紧张,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