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孟老买都买了,钱都给完了。”叶星河本想说本来是正义行为,生怕孟老顺着信号打他,急忙改口道。
“你啊,事先也不与我说一声,这事整的很被动,不过不是没有办法,你得舍弃一部分,至少一半!还有冯老头那边,你打好关系,这件事还得人家出力。”
“孟老,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小子,别觉得你很吃亏,我跟你说,算来算去,你还有得赚!”
“孟老,我一下子损失二十五亿,怎么算我都吃亏啊!”
“哎,你还是没明白,算了我让凡礼去找你,让他跟你说吧!”
稀里糊涂的挂断了电话,叶星河苦笑的回到办公室,见三人正看着他,尤其是毛不同和毛小方。
毛不同生怕叶星河因为这个电话而毁约,眼神示意自己的徒弟,去说说情。
“大哥!”
“没事,倾城钱打过去没?”
“还没,要现在打吗?”顾倾城就是怕出现意外,所以就耽误了一会,并没有让财务打钱,钱出去简单,回来可不就容易了。
“打,一会孟叔过来,给咱们解决,别担心!”
“我这就让财务转账!毛师父,由于金额过大,可能会耽误一段时间,如果您不放心,就在京城待一天半天的。”
“那没问题,正好京城我也好久没逛了,让小方带着我四处走走,东西就都放你这,我信任你们。”毛不同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信任第一次见面的叶星河。
“您老这么信任我,在下真的很荣幸,放心,就放在那里,没人敢动。”
送走师徒俩,叶星河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儿,孟凡礼已经来到了这里,喻义已经去接京城博物院的冯老去了。
“孟叔,孟老说您能替我解惑?”
“这点事,还用得着我给你解惑,你随便问一个财务,就都知道怎么办!”
“倾城,你知道吗?”
“你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什么?”
“对对,我还没说呢,就是吧,孟老的意思让我捐出一部分,至少一半,给京城博物院。”
“这是好事,赶紧捐!”
“看吧,我就说,随便问财务就都知道!”
“怎么回事,知识盲区了,倾城你给我讲讲!”
“抵税啊!我们捐给博物馆,博物馆按照价值给我们开税票,我们就可以用来抵税了,就按你那收购价格,我们赚大发了。”
“你的意思是,我按照实际价值捐给博物院,然后他们给我们看相应价值的税,那实际并没有走账,这个怎么算?”
“你傻啊,你这是捐,好人好事,那些人会帮你解决的。”孟凡军在一旁说道。
“还可以这么玩,涨见识了,要不怎么说还得是有文化。”
“你这不像是夸我们的,更像是酸我们。”
“哈哈哈!不说这个了,孟叔您这是调到京城来了?”
“嗯,国务院国务委员兼公安部部长!”
“还是部级?”
“不是,行政级别上来说属于副国。”
叶星河还想继续说下去,就见喻义身边跟着一名老者,脸色铁青,嘴翘着,都能挂油瓶了,看见叶星河眼里冒着火光。
“冯老,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就把咱们约定的事情给忘了,真的很抱歉,小的以茶代酒向您赔罪。”
“哼,要不是孟老头非要让我过来,说是有惊喜,不然这辈子我都不想见到你,老夫平生半辈子第一次被人放鸽子。”
“冯老,您放心,保证不会有下次,孟老说的属实有惊喜,天大的惊喜!”
“哦?说说看?”
“冯叔,一会儿看到可别太兴奋了,救心丸在身上吧!”
“老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到过,救心丸那种东西用不上,你小子可别跟他一起诓骗我。”
“这我哪敢,回去您跟我父亲一说,我得一两个月都不敢回去。”
“知道就好,带我去看看吧!”
叶星河带着几人来到存放宝物的房间,喻义在外面守着,交代好之后,叶星河便拿起一个画轴,打开!
画轴缓缓打开,直到全部打开,冯老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这幅画。
“宋徽宗的《写生翎毛图》真迹?”
“冯老,您别看着我啊,我哪知道是真是假!”
“看这线条,看这笔力,纸张的年代,错不了,就是出自宋徽宗之手。它不是被大英...!”
“冯叔,这事可不能直说,咱们在看下一件!”孟凡礼急忙制止对方再说下去。
“是是是,看下一件!”
“谢廷芳的《乾坤生意图》!”
“《行草诗轴》”
“《流民图》”
......
冯老越看越兴奋,整整一个多小时,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小心脏蹦蹦直跳,脸色潮红,急忙从兜里掏出救心丸,吃了一颗,才稍微缓解一下。
“这些都是哪来的我就不问了,小朋友你今天叫我来,不会只是让我帮你辨别真假吧?”
“冯老,哪能啊,我是这么想的,作为华夏的有志青年,国家的珍宝流失在外,小的是急在心中,正好遇到,就全都买了过来,哪里知道这些有问题啊!”
“这倒是,就这些都够判你十几年了。”
“冯老我是想捐出去一部分,损失的钱就当我涨教训了,您看您看小的这么爱国的份上,替我求求情!”
“真的捐?”
“嗯,一部分,毕竟我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捐多少?”
“一半?”
“好,就这么定了,这件事交给我,我替你挡了,剩下的你可以流通,不过仅限于华夏。”
“这没问题!”
“好,明天我让人过来清点,在给你开个条子,放心国家不会寒了每一名爱国人士的。”
“有您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冯老底气为什么这么足,人家完全有这个实力,原因在冯老走后,孟凡礼已经告诉他了。
谁让人家有个好儿子,母凭子贵,父亲同样如此,官职比孟凡礼都大,人家能没有底气嘛!
华夏是民主法制的社会不假,但同样是人情的社会,况且叶星河做的也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上边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夜晚,叶星河搂着顾倾城熟熟的睡着,身体便出现在他熟悉的地方,李府。
三太子梗着脖子看着李靖。
“我惹的祸,我来补偿,一会儿我兄弟过来,自然能把他治好!”
“三太子,您又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