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河虽然很想开军用悍马,奈何孟凡军这么安排,又不能让顾倾城一人开车在后面跟着,最终只能坐上了大G,当起了司机。
悍马车的车窗摇下,孟凡军笑着说道:“星河,对讲机你拿着,跟着我们,有事情及时沟通。”
“好。”叶星河接过对讲机调好频道,两辆车随之启动,准备出发。
他们最终的目的地是南木县,按照喻义的说法,全程大概要两天到三天,为什么相差一天的时间,是因为有一大段的路不好走,时间上不能确定。
“前面那人是孟凡军?”坐在副驾驶的顾倾城忍不住问道。
“你认识?孟叔这么有名吗?”
“孟凡军在宁省很少有人不认识,要不是碍于家里的背景,宁省的首富就是他了,我父亲与他有些业务上的往来,仰人鼻息那种。”
“这么牛么。”叶星河无所谓的回答着,他是不知道孟凡军这么有名,就知道他主要搞能源矿产的,但也是与省国资委合作,反正他之前是一点不知道。
“看起来你们很熟的样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就是我治好了他父亲,换了盘山动物园!然后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不是叶老爷子治好的?”
“你知道我爷爷?”叶星河谨慎的看了眼顾倾城,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调查过他的背景。
叶修然最近几年已经淡出了中医圈,只有那些棘手的病人才会出手,德善堂其他时间都是由几名中医师在撑着,这些人跟赵权不同,算是半个徒弟半个打工者,叶修然这一辈子就收过一个徒弟,那就是赵权,学到一半还背叛了。
顾倾城像是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急忙解释,“我以前被叶老爷子治疗过,后来认识你,才知道你是叶老爷子的孙子。”
“哦,原来是这样。”叶星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这么叶星河边跟着顾倾城聊天,开了一整天的车,并没觉得很累,也许是旁边坐着一位大美女,男子气概爆棚,也许是别的原因。
一行人在榆林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再次出发,直到对讲机里响起喻义的声音:“前面就是无人区了,大家注意些,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停车。”
叶星河当然知道喻义的意思,注意的不仅是动物,还有人,有他在动物根本就不需要害怕,反而人是最应该担心的。
人们都说藏区是净化心灵的地方,可叶星河却不这么认为,藏区只是人烟稀少空气好些罢了,路两旁随处可见的垃圾,就觉得这地方不是那么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藏区的奴役,虽然他只是听说,但他相信这种说法,当初知道的时候,还特意去查过这方面的资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压榨、剥削、奴役。
历史上最有名的‘朗达玛灭佛运动’,为什么灭佛就是因为当时的大量物资去奉养僧侣,导致当时的人们苦不堪言,重税之下必然有反抗,所以灭佛运动便开始了。
解放前藏区的黑历史更是数不胜数,权利都集中在宗教和寺庙之中,5%的人口,竟然占据了藏区90%的农奴。
说是农奴,地位可比仆人惨多了,青年汉子成为了权贵们眼中“会说话的工具”,面容姣好的少女则沦为了权贵们手中的玩物,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在旧藏区的《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中,对农奴的地位进行了严格的划分,将他们分为三等九级,在法律中,也对不同等级的农奴制定了不同的量刑。
“上等上级人命的价值为与尸体等重的黄金,下等下级人命价值均为一根草绳”,很难想象,这竟然是法典中的明文规定。
“前面就是网红狼出没的地方吧!要不下车去投喂一下?”顾倾城看着叶星河兴致不高的样子,出声说道。
“没必要,家里就有。”叶星河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你怎么了?”
“没事,想到解放前藏区的黑历史,一些人还认为这里是圣地,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黑历史,这个我真不知道。”
“知道人皮鼓和雪城吗?你要是知道是怎么制成的和布宫地下还有五万多平的地狱,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快说说。”
“人皮鼓和雪城是当时农奴们的噩梦,人皮鼓顾名思义是用人皮制成的鼓,还是活人,后来一些僧侣不满足当时的欲望,彰显他们至高无上的地位,祭祀选用的活人上大做文章,将人皮的选材目标定在了少女身上。
剥皮巨大的疼痛感让少女们叫苦不迭,不耐烦的僧侣会直接割掉了她们的舌头,整个过程中巨大的痛感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这帮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顾倾城少有的生气骂道。
“雪城,就在布宫的正下方,足足五万平,说是监狱,在我看来跟地狱没区别,是活活的把人折磨死,你要是看到那些刑具就会知道,满清十大酷刑真的是小儿科了。”
“你看过?”
“咳咳,情绪都到这了,你整这么一句,让我怎么回答你?”
“哪个男人不看。”
“好吧,我看过。”叶星河被顾倾城突然来这么一句,整的心情好了很多,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因为现在农奴们解放了,在1950年10月,昌都战役,藏区第一场战役打响,打开了进入藏区的门户,次年,中央宣布藏区解放。
为什么至今中央都在藏区派重兵把守,一是防着外敌,二是防着内患,枪杆子里出政权,这话一点不假,绝对的实力面前震慑下,一些宵小自然不敢造次。
“哈哈哈,现在心情好了吧,别想那么多,这不是都解放了嘛,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日子。”顾倾城在副驾上大笑着。
“咳咳咳!”
“我出糗,看给你高兴的,吸点氧吧!”
就在顾倾城准备拿氧气罐时,就听嘭嘭几声,叶星河急忙握住方向盘,调整着车辆的方向,尝试着轻点刹车,总算是把车给稳住了,在对讲机里喊道:“孟叔,我车爆胎了。”
“别慌,千万别下车,等我们过去。”喻义经验十足的在对讲机里说着。
“好,倾城你没事吧!”
“没事,车胎怎么还爆了,不应该啊!”
“多半是人为的,锁好车门,你在车上待着,我下去看看。”
“还是等孟叔他们吧!”顾倾城脸上露出担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