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爆粗口,几人纷纷朝我这边跑来。
“怎么了禇大师?”孙一泽焦急的开口。
我叹了口气,道:“这鬼挺难缠的,今天晚上先这样吧,我会在你儿子这屋睡,明天早晨再做安排。”
说完,肉眼可见孙一泽眼神中的焦急与失落,随后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儿子我救定了!”
几人都没说什么,而是各怀心事,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
坐在沙发上反复的想着该如何诱导这鬼物过来。
经过两次角逐,这鬼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肯定不会轻易来然然房间。虽然我可以降低自身的阳气来隐蔽自己,但是这种隐蔽只是相对的,对于那些鬼物来说,修行者身上的阳气不同,他们很容易就可以辨别出来。
不多时,几人都走了出来,王校长因学校里有事就提前离开了,孙一泽夫妇则是顶着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样子昨晚没睡好。
见我已经坐在客厅,孙一泽老婆就要去做饭孙一泽则是询问我该如何是好。
“孙先生,这有个事还需要麻烦你。”我开口。
“禇大师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得,您要我干啥都行!”孙一泽焦急的开口。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了顿,随后开口:“那鬼物已经知晓了我的存在,肯定不肯轻易的再接近你的别墅,想要让他接近别墅,就必须得让我身上沾满阴气。”
“禇大师,您就说该怎么办吧,我也不懂这些,您说啥,我就干啥,要钱我就出钱,要力我就出力!”孙一泽斩钉截铁的道。
“不瞒您说,昨天晚上我想到了两种方案。”
“第一,给我去买一件死人穿过的寿衣必须是死人穿过的。”
听到我这么说,孙一泽脸上肉眼可见的抽抽:“禇大师,这……恐怕是有点难办啊……丧葬用品也不会卖死人穿过的衣服……”
我没有理会孙一泽,而是继续开口:“第二,找一座坟,给我准备好死人临走前买的那种棉被,把坟挖开,今晚让我在里面的棺材里睡一晚!”
“啊?这……这这……禇大师,您……”孙一泽没了之前的斩钉截铁,刨人祖坟在哪可都是要挨揍的……
“第一种方法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可以试试,可是当下,我们只能选择第二种,这也就是你要帮我的地方了,这周围有不少村子,咱们去探探,可以给他们钱,看看谁家能把坟地借我们用一用。”
“行吧……咱们吃完饭就去……”眼下没有好办法,孙一泽只能答应我的请求。
“吃饭了。”孙一泽老婆的声音传来。
“禇大师,您请……”孙一泽招呼着我开口。
看着桌子上的面条还有几枚煎蛋,我不由得有些羡慕孙一泽,他这老婆还怪好,能在家里做饭。
不像某些t0小仙女,不工作就在家里躺,连家务都不收拾,只要问她她就说,我给你生孩子容易吗?
嗦着面条,孙一泽老婆突然开口:“禇大师,刚刚我在厨房,您说您要去坟地,您不会招惹到什么吧……”
“多嘴!”孙一泽立马板着脸“说你头发长见识短,这种事本来就不是咱们常人可以接触的,禇大师这么做,就肯定有他的考量!”
“你儿子被脏东西粘上,晚上我在的话,他肯定不会来,但当我在死人棺材里睡过一夜后,我身上的生气和阳气就会被短暂的屏蔽,那样脏东西才会再次回来,到时候我直接将其逮住,你儿子也就有救了!”
听我这么一说,孙一泽十分钦佩的说道:“禇大师,您懂得真多,能够认识你,简直太荣幸了。”
我笑了笑,开口:“不是我懂得多,这可是吃饭的手艺,没了这,连饭都吃不上喽。”
很快,吃饱了以后,孙一泽就拉着我和她老婆往村子跑。
来到村子里,一直问了十几家,没有一家人愿意刨开自己家的祖坟,要么是真不愿意祖先被打扰,要么就是不信我们会给他们钱。
“再试试吧,找那些家里比较贫寒的吧,那种的用钱好说话。”我开口说道。
好不容易来到一家还盖着瓦房的院子。
只看到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娃娃。
“姨,一个人在家?”我开口问道。
那妇女见到我,很是防备,抱着小娃娃警惕的看着我:“你们是?”
“姨,我们有点事求您,当然不是白求您,是给您钱的。”我开口。
“什么事?”那妇女依旧警惕的问道。
“姨……这个事吧……还是叫你们家男人来说比较好。”我尴尬的开口。
“我男人前段时间出车祸,死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妇女继续开口。
“抱歉阿姨,这我不知道……我们……”
我简单的把孙一泽家的事告诉了她,孙一泽老婆也是很会配合,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的。
“所以,我们想要借你们家坟地用一天。”
当我说完这句话,那妇女抱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一怔表情有些生气:“你说什么?”
“大姐,您先别急,我们给钱,不白用,十万怎么样?”孙一泽感觉有机会,急忙开口。
之前的那些人不是觉得他们是骗子就觉得他们有病,一个个听到这话就急忙赶他们出来。
那妇女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着。
“二十万!”孙一泽咬咬牙,开口。
那妇女抬起头,很明显动容了。
“你们没骗我?”妇女缓缓的开口。
“当然……”我刚开口,可还没说完,就被院子外的声音打断。
“柱子他妈,你是不是傻?那可是二十万,二十万!这你都信?”
“就是,想钱想疯了吧!”
扭头望去,我这才发现,他的小房子周围已经围满了村民,不过这个不奇怪,村民碰到了这种怪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再加上我们一直在村里转,他们也都好奇,自然就会跟上。
“您稍等!”孙一泽开口,然后开着车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这是去取钱去了。
我见妇女已经没了最开始的戒备,就走到妇女的身边,孙一泽老婆也跟了过来。
不得不说,女人是很有共情能力的,两个女人挨到一起,就相互哭诉起来,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的。
不多时,孙一泽就驾车回来,并且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woc,这不会是真的吧?看着这么像呢?”
“不能吧?这么大手笔?”
“我觉得也不可能!”
“一看就是演戏用的练功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