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欢认真地听完了着木香的汇报,待木香说完后,她又详细地交代了一些事情,并催促木香尽快回到郁霜乔的房间,继续仔细打听她和郁明峰之间的对话。
木香匆匆离去后,郁清欢坐在窗前,忍不住感叹道:“这个谢良文真是厚颜无耻啊,他竟然知道用苦情牌来打动郁霜乔,而郁霜乔居然还会上钩,当真一对璧人。”
一旁的竹苓不禁好奇地问道:“小姐,为什么表少爷会劝谢良文接近二小姐呢?”
郁清欢接过竹苓递来的燕窝,轻轻地吃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这谢良文是一个势力小人,刚到京城就开始巴结郁明峰。不仅如此,他还险些毁掉了我舅父朋友的女儿白姑娘的声誉,甚至对我有不轨之心,这些事情都被表哥知道了。”
郁清欢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深知谢良文的为人。这样的人既想要名利,又渴望攀附权贵,实在令人厌恶。
幸亏表哥及时出手,帮助她解决了这个潜在的威胁。想到这里,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而且从表哥的来信中,她也看出来表哥对她的感情已经释怀,他在信中表示自己已经放下过去,开始了新的生活。
看到这些话,郁清欢心中略宽慰了不少,她希望表哥能够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木香刚回到郁霜乔的院子,就听到下人在嘀咕,说二小姐和大公子吵起来了,回到院子就开始砸东西。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郁霜乔边哭边让人滚出去。
就连冯嬷嬷有意劝劝,也被郁霜乔骂她吃里扒外,不就是想让自己攀附权贵,也跟着享福吗。
“你们既然这么想进高门大户,你们自己去吧!”
木香撇撇嘴,若是不知道郁霜乔的为人,恐怕会觉得她多视权贵为泥土,清高的人呢。
可实际上,郁霜乔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她一边享受着权贵带来的荣耀和利益,一边又装作不屑一顾,这种虚伪的行为实在令人反感。
其实她就是被谢良文迷了心智。
木香看着下人们都被郁霜乔赶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只见郁霜乔正气呼呼地砸着东西,地上满是碎片和狼藉。
木香赶紧过去扶住郁霜乔,焦急地说道:“小姐,当心气坏了身子,况且被老爷听到了也不好……万一再罚您”
郁霜乔一听木香这么说,虽然还是很生气,但到底也怕再被罚禁足,那样她就不能出去见谢良文了。
于是,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床上生闷气。
木香看她怒火小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公子究竟说了什么,惹您这么生气?”
郁霜乔一边抽泣着,一边委屈地回答道:“大哥就是想拿我的婚事为他铺路,说什么舅母帮我选了几个不错的公子,都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可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谢大哥!”
听到郁明峰说出的那些人的名字,郁霜乔心里不禁冷笑一声。
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要么是整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要么就是在家里毫无地位、备受冷落的庶子。这样的人家就算家境再好,也绝对不是她理想中的夫婿人选。
“大哥这分明就是在巴结舅母,根本就不管他这个亲妹妹的死活!”郁霜乔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木香见此情景,连忙安慰道:“也许是夫人的病情已经刻不容缓,所以大公子才会如此着急地想要把小姐嫁出去吧。”
郁霜乔抽泣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木香的说法,但还是有些委屈地说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些人啊,他们哪一个能比得上谢大哥呢?”
木香听后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将门窗关好,并低声叮嘱道:“小姐,关于谢公子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啊。”
郁霜乔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这个院子里有很多大哥的眼线,特别是那个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冯嬷嬷。”
她咬紧牙关,恨得牙痒痒地说:“今天谢大哥说的没错,我大哥明显是铁了心要把我嫁给别人,得好好想个对策才行。”
木香建议道:“要不奴婢再帮您给谢公子送封信?”
郁霜乔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好,我一定要让谢大哥知道我只对他一人动心,这样他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帮助我。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就跟他一起私奔!”
听到“私奔”这两个字,木香不禁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赶紧劝阻,“不可以呀,小姐,我们还是先等一等谢公子的回信再说吧?”
木香焦急地抓住郁霜乔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
郁霜乔却毫不害怕,坚定地说:“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须向他表明我的心意。木”说完,她转身走进房间,开始写信给谢良文。
信中,她表达了自己对谢良文的深情厚意,表示自己绝不会听从兄长的安排,愿意与他一起面对困难,希望他能想出办法。
写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信封好,交给木香送出去。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信送出已经过去了五天,但仍然没有收到谢良文的回信。
郁霜乔心急如焚,每天等待消息,可始终没有等来谢良文的任何音信。
终于,郁霜乔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决定亲自去找谢良文。
第六日,她便和木香一起出了府,装作要出门采买东西,连姨娘原本不想放行,说“大公子让二小姐你在府中安静几日,等待想看人家。”
郁霜乔一听相看气的直跳脚,骂起了连姨娘,说她不过一个妾室,竟然敢多管她的闲事,于是连姨娘不敢再多说话赶紧答应她出府。
二人一路直奔谢良文所住的客栈。
但是听小二说谢公子一大早就去凌舟湖赴宴了!
郁霜乔忽然想起不少世家女都欣赏谢良文的才华。
于是赶紧朝着凌舟湖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