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狐:哈哈哈哈,怼死他这个臭傻逼]
[牛了个牛:主播这张淬了毒的小嘴,我可太喜欢了]
[残阳寒雪: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小心这家伙在背后使坏]
[嘻哈怪:垃圾,就敢打嘴炮,不是有枪吗?]
[美少男战士:说掏枪的是智障吗?]
[失败的men:可能小学没毕业吧,下次传过去就老实了]
[奶蛋不淡:他这种傻逼,我估计都只会拖后腿]
[大力本:看着家伙吃瘪真爽]
[雨色天青:这家伙只会无能狂怒,好废物啊!]
[fire温斯特:吐啊,你怎么不吐!笑死我了]
【感谢以撒之心送的星轨列车……】
【感谢以撒之心送的探索者启航……】
……
直播间里的粉丝从之前的义愤填膺,突然又乐呵了起来,以撒那位大老板,什么都没说,默默地狂刷礼物。
“老韩,过来帮我煮面!”
厨房里传来一个声音,队伍里的一人站起了身来。
满脸络腮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修了,个头不高,但身材精悍,双臂的肌肉鼓囊的厉害。
迈着步子从叶宵身侧走了过去,他看了叶宵一眼,路过身侧的时候,轻笑了一声,而后踏入了厨房。
叶宵微微挑了一下眉,那声轻笑听起来倒没有什么嘲讽的意思。
他懒得再管,找了个地方和周启睿还有梁楷坐了下来。
三人拿出水,叶宵掏出一块如同板砖般的压缩饼干,拆开了密封,给两人都掰了一份。
周启睿拿起手里的板块,往嘴里塞去,用牙啃了一下,没啃动。
而后,他两手捏着,歪着头用大牙才啃下了一小块,在嘴里咀嚼起来。
那干巴的味道,让周启睿感觉在嚼纸壳,面色扭曲的厉害。
“我去,这压缩饼干这么难吃?”
梁楷默默地也往嘴里塞,叶宵无奈地叹了口气,咬了一口,也皱起了脸。
“没办法,这玩意儿好歹顶饱。”
叶宵说着话,但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刘峰。
面无表情的,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
没一会儿,厨房里的人出来了,端出了一个个瓷碗,将面递到了众人手里。
虽然那面条清汤寡水的,但还是让周启睿和梁楷默默地伸长了脖子。
叶宵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目光依旧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对面的刘峰。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屋子里点着蜡烛。
十几个身影就着昏暗的光线,在屋子里或坐或站地端着碗,往嘴里送着面条。
嗦面的声音此起彼伏,陈哥的碗放在茶几上,一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刘峰埋头吃着吃着,似乎察觉到了一丝怪异,他一抬头,就捕捉到了那股肆无忌惮的视线。
不远处的叶宵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见他看过去,那唇角还微微翘了翘。
“看什么看?”
刘峰很是不爽地皱起眉头,骂了一句。
然而,叶宵却依旧保持着那张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静静地看着对方。
“妈的,有病!”
刘峰又啐了一口,低头继续吃面。
梁楷默默地在旁啃着压缩饼干,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依旧没有挪开视线的叶宵,问了一句:
“宵哥,你干嘛呢?”
叶宵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开口:“没事,你们俩也一起。”
周启睿有些纳闷,“一起干嘛?”
叶宵抿了抿嘴,“盯着他,记住,要无时无刻不盯着他,咱们轮流。”
梁楷和周启睿不知道叶宵打算干嘛,不过,那个刘峰感觉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的确还是盯着保险一些。
这些人吃完了东西,碗就这么丢在了桌上,而后纷纷进了房间。
三层小楼,房间足够。
叶宵他们三个被安排在二楼的一个房间。
屋子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简单的床单被褥,挤压已久的灰尘扬得到处都是。
房间不算很大,窗户半开着,玻璃还是完好的。
但这种农村的自建房基本都不会安装防盗网。
而在房间另一侧,是一个旧的双开门衣柜。
周启睿和梁楷两人在旁抖着床单和被褥的灰尘,叶宵走向了窗户,准备去关窗户。
天色已经一片昏沉,这里和他们的世界不同。
城市里灯光璀璨,即便到了七八点,也还是一片明亮,也不觉得天色很暗。
然而,如今的这里,一点灯光都没有。
夕阳一落,感觉周围就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罩子,暗沉无比。
叶宵朝外张望了一眼,刚准备拉上窗户,却听一旁传来一阵沙沙沙的声响。
他好奇地探头朝窗外的墙边看了过去,就见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正迈动着几只像是蜘蛛般的腿,飞快地朝他爬来。
“卧槽!”
叶宵一声惊呼,忙一缩脖子,将窗户一拉。
那东西一跃扒在了玻璃窗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叶宵被惊得后退了几步,刚准备将手电光挪过去,玻璃窗外的东西就一跃不见了踪影。
“我去,那什么东西?”
梁楷显然也吓了一跳,手里牵着的被子,直接扔回了床上。
叶宵小心地靠近着窗户,举着手电往我照射过去。
小楼后方的草丛里一阵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动。
他默默地退开了几步,目光看向了一侧的衣柜,赶忙朝着梁楷招手。
“快点,过来帮忙!”
梁楷忙跑到了衣柜的另一侧,两人费力地使劲,将柜子晃晃悠悠地抬了起来。
这种老式衣柜是实木的,十分笨重。
梁楷那细胳膊细腿的,几乎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他憋红着一张脸,朝着周启睿,从肚子里挤出几句话来。
“我去,这么重,过来帮忙呀!”
三人合力将异鬼挪到了窗边,挡住了窗户。
“我去,这地方,好像也不安全啊!”
梁楷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床上,周启睿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柜子有没有将窗户遮严实,扭头朝叶宵看了过来。
“宵哥,要不,咱们跟陈哥他们说一声吧!”
叶宵点了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就见陈哥这一行人竟然没有住房间,而是紧锁着其它房间的门。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准备就在客厅里过夜。
叶宵朝陈哥喊了一声,“陈哥,这外面,好像有东西。”
陈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没动,阿兆好笑地开口:
“这不正常吗?没东西,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