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荤。”风棂感觉到他的好奇,便说了实话。
蔚铎惊叹:“还真有人只吃素啊。”
风棂扫了他一眼,眼神略带无语。
她不吃都行,有阳光有水就能活。
蔚铎抿了口橙汁,指尖缓缓敲击杯壁,“下午跟我一起去个地方呗?”
风棂:“去哪?”
蔚铎:“村长家,不带摄像,就我们两个。”
此时听见这番话的观众疯狂了。
【什么叫就!你!们!两!个!那我们呢!!!】
【晚上要去村长家,你为啥提前去?】
【你们两个要偷偷去做什么!(咆哮)】
【哥是提前去看村长家的血宝石吧,带风棂是因为钓鱼一起赢的。】
“好。”风棂心中明了,她也想看看所谓的镇村血宝石到底是什么。
蔚铎心情愉悦,又喝了口橙汁,一不小心笑得橙汁从他嘴角挂下来了。
风棂淡定的抽出一张纸巾,压在桌上。
蔚铎擦完嘴,尴尬抖腿,瞥见煮粥的砂锅,口不择言:
“你早上摸了一下狗,狗就站起来了,是怎么做到的,对人也可以吗?你能不能对白格菲做一次,摸一下缓解她的痛苦,能做到吗?”
他说得双手在空中比划,语气越来越激动。
风棂拿筷子的手一紧,缓声道来:“你吃错药了吗?胡言乱语。”
蔚铎持续追问:“能吗能吗?”
风棂一个眼神落到他额头,“能闭嘴吗?”
蔚铎笑容僵在脸上。
风棂捧起空碗,离开位置,经过蔚铎时,碰了两下他的肩膀,“我只摸狗,不爱摸人。”
实际上,是因为人有意识,容易上瘾,动物就不会。
人还有脑子,会像他一样好奇。
【蔚铎是被骂了吗?】
【他们到底在聊什么?风棂看起来好讨厌蔚铎。】
【看蔚铎的表情,一脸吃了苦瓜,他也知道自己是狗了哈哈哈哈。】
【你为什么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被要求闭嘴吧,新不新奇意不意外?】
下午三点。
风棂一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暴雨过后的天洗得格外蓝。
身后的屋内传来脚步声,是白格菲的气息。
风棂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合上盖子,回到客厅。
“嗨,风棂。”白格菲头发有些凌乱,左手一个喝过粥的碗,右手一个喝过红糖水的碗,驼着背,趿着拖鞋走向厨房。
风棂关心道:“好些了吗?”
“睡了一觉好多了。”白格菲把碗放进洗碗槽,“肚子饿了,还有粥吗?”
“小锅里有,加热一下。”
白格菲去热粥,风棂又回到院子晒太阳。
锵——
厨房有东西掉了。
白格菲:“呼呼,好烫!”
风棂赶到就看见白格菲右手抓着耳垂,左手捏了一块布,正在开锅盖。
这个小锅是砂锅,不隔热的。
白格菲抬头发现她,“风棂,你知道红糖在哪吗?我想加进粥里。”
“我拿给你。”风棂走向记忆中的柜子,红糖的位置变了,她找了几个柜子才找到。
此时,白格菲已经把粥全部盛到碗里,她隔着两块布,端起砂锅,想放进洗碗槽内。
不料,她一转身,风棂也正好转身递来红糖。
两人都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清脆的一声“砰”,滚烫的砂锅结结实实打到了风棂的手背。
咚!
装红糖的罐子掉到地上。
风棂轻轻地倒吸一口凉气,瞥了眼伤口,蹲下捡起罐子,放在台面。
白格菲飞快丢下砂锅,双手捧起风棂的手查看,“没事吧?”
【天呐,看起来好疼的样子。】
【应该很烫,快用凉水冲。】
【太不小心了,这意外明明能避免的。】
“风棂,我们走吧。”蔚铎不合时宜的叫声传进厨房。
风棂闻声,大声回应:“来了。”
她又对白格菲说:“没事,不烫,不痛。”
白格菲紧紧拽住她的手,“都红了。”
“不红。”风棂用力抽回手,仔细看了眼,“没一点事。”
白格菲眼泪快出来了,“对不起。”
“错不在你。”风棂用另一只手盖住手背,试图给自己疗伤。
此时,蔚铎出现在厨房,“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