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被强制养了几日伤,今日木酒才肯放他出门,不过短短几日,便刷新了他对酒酒的认知。
如今自己怀里还在哭哭唧唧的泪美人,与先前强硬锁着自己的狼崽子截然不同。
若非手腕上的红痕还未褪去,温泽都怀疑是他自己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
木酒哭得稀里哗啦,亦格外让温泽心疼。
路途,半程晴阳,半程风雨。
人生,半截晴空,半截深渊。
那半截灾程,毁得不止酒酒。
而前尘往事,所困之人,又何止只有酒酒!
但浑身冒着不安的人儿,是酒酒。
“酒酒不哭…”
温泽低头亲了亲那湿润的睫羽,温声细语地哄道。
那一扑一闪的睫羽,再配上湿漉漉的眼眸,显得整个人很是乖软,但温泽却知,哭哭唧唧的人儿还能面无表情地锁住他。
温泽无奈扶额,温声道“酒酒不许装乖,想做什么便去做”
“我……”
见人支支吾吾,不愿说,温泽也不逼迫。
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轻轻扣住木酒的后脑勺,搂住木酒的腰肢,强势地夺去了木酒的呼吸,温泽亲眼瞧着木酒的眼神渐渐迷离,才渐渐抽离。
木酒呆呆地碰了碰唇瓣,满眼不解,温泽笑笑不语,重新懒懒地躺在床榻,自然而然地拿起书卷看,也不管傻眼的木酒。
玩疯的,酒酒可还比不上他!
温泽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而那只握着书卷的手,骨节分明,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异常精致,干净漂亮,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腕上那淡淡的红痕,更引人注目、遐想,一举一动,都让人赏心悦目。
温泽慵懒地靠在床边,没事一般的模样,仿佛刚刚那道霸道的吻,不似出于他手,木酒轻轻抿了抿唇。
唇瓣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还是甜甜的,让木酒更加坚信,阿泽就是在偷偷使坏。
木酒瞥见不远处的酒坛,暗了眼眸,把人重新搂入怀,沉沉道“阿泽不乖,偷偷喝酒”
平日里,温泽的身上总是透着淡淡的檀香,木酒刚刚只顾着哭,没注意到温泽身上泛着浓浓的香甜,现在回过神,才知阿泽又偷偷喝了酒。
“受了伤,还不乖…”
坠欢莫识,流水有意,酒痕在衣。
温泽身上的衣物被木酒解开,散了一榻,而本该在手中的书卷早已滚落在地,唇瓣被揉弄成海棠红,舌尖被吮得发麻。
呼吸声渐乱,有些喘不过气,温泽只好微微偏头,下意识推挠。
木酒把吻渐渐落至温泽的锁骨处,似啃似咬的吸吮,留一朵又一朵的梅色。
木酒顾着温泽身后刚好的伤口,亲够后,瞧着温泽身上的吻痕,才满眼餍足地替温泽拢了拢解开的衣物。
“酒酒不哭了?”
温泽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瓜,宠溺道。
“阿泽再这般纵容,会宠坏酒酒的。”
木酒贪婪地嗅着温泽身上的甜味,嘴上这般说着,手倒是牢牢搂住温泽的腰身,不撒手。
温泽无奈,任由木酒狗狗似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温声询问道。
“酒酒之后打算怎么做?不打算说说?”
木酒埋在温泽颈间,闷闷道“我要帮三哥,三哥会出事,那一定三哥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酒酒不想三哥出事”
“嗯,我到时让川楝帮衬酒酒…”
“好”
“酒酒以后多说说,不许再一个人抗着,不然阿泽猜不到,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酒酒少哭些”
“好,那阿泽不许生气!”
木酒眼巴巴的看着温泽,想起自己正在着手准备的事,木酒压根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