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这一次的危机相较于之前,只会更加险峻,血影教既然敢卷土重来,必定是有了十足的准备。
白日里,张大凡带领着镇上的百姓们加固工事,他们将镇口的栅栏换成了更为坚固的铁木混合材质,又在四周挖掘了深深的护城河,引入河水,使其成为一道天然的屏障。城内的房屋墙壁上,也都涂抹上了防火的泥浆,以防血影教用火攻。百姓们分工明确,男人们搬运重物、修筑工事,女人们则负责准备干粮、缝制绷带,孩子们也力所能及地帮忙传递工具,整个清平镇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坚定的气息。
夜晚,待众人休息,张大凡独自一人来到镇外的密林中。这里,是他秘密训练的场所。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张大凡手持长剑,身形灵动地穿梭其中,剑风呼啸,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千钧之力,树叶被剑气所激,纷纷飘落。他依照老者所授的心法,将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剑身,使得长剑光芒闪烁,威力大增。
在修炼的间隙,张大凡也在思索着血影教可能的进攻策略。他们既然知道古墓周围有陷阱,想必不会再贸然从那个方向入手,或许会从镇后的悬崖峭壁突袭,又或是乔装打扮混入镇中,里应外合。想到这些,张大凡决定在镇后的悬崖下布置暗哨,安排轻功较好的勇士日夜值守,同时,加强镇内的巡逻,对陌生人严加盘查。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清平镇的防御越发严密,而张大凡的功力也在不断提升。但他心中的忧虑却丝毫未减,血影教如同一片阴霾,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
终于,在一个狂风呼啸的夜晚,血影教来袭了。镇后的悬崖下,值守的暗哨首先发现了异常,一阵细微的绳索摩擦声传来,暗哨定睛一看,只见一群黑影正顺着绳索从悬崖上方攀爬而下。暗哨立刻发出警报,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
张大凡听到警报,第一时间冲向镇后。他赶到时,血影教的先锋部队已经落地,双方瞬间展开激战。张大凡手中长剑一抖,剑花绽放,如同一朵盛开的雪莲,冲入敌群。他施展出凌厉的剑法,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血影教的教徒们纷纷倒下。然而,这批先锋部队只是幌子,更多的血影教高手从镇口、侧翼等多个方向涌入。
镇口处,血影教用巨大的攻城锤撞击着栅栏,铁木混合的栅栏虽坚固,但在攻城锤的连续撞击下,也开始摇摇欲坠。负责守卫镇口的勇士们拼死抵抗,他们用长枪、石块奋力还击,试图阻止血影教的脚步。侧翼,血影教的轻功高手们施展诡异的身法,越过防御工事,与镇内的巡逻队遭遇,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张大凡见状,心急如焚。他深知此时必须稳住阵脚,否则清平镇将危在旦夕。他一边奋力杀敌,一边大声呼喊着指挥众人:“大家不要乱,守住各自的位置!镇口的兄弟用热油对付攻城锤,侧翼的巡逻队相互配合,不要单打独斗!”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清晰可闻,给众人带来了一丝镇定。
就在张大凡与血影教激战正酣之时,那位隐居的老者也现身了。他与张大凡背靠背,手中长剑舞动如风,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孩子,莫慌,今日便与他们决一死战!” 老者的声音沉稳有力,让张大凡心中一暖。
在两人的带领下,清平镇的百姓们也鼓起了勇气。女人们纷纷将准备好的热油、石灰朝着镇口的敌人泼洒下去,攻城锤上的血影教教徒被热油烫伤,惨叫连连,攻城之势稍缓。侧翼的巡逻队也改变战术,两人一组,互相照应,逐渐稳住了局面。
然而,血影教并未就此罢休,他们突然从队伍中推出几辆巨大的投石车,显然是想利用投石车远距离攻击清平镇,摧毁城内的防御工事。张大凡看到投石车,心中大惊,若是让这些投石车发挥作用,清平镇必将遭受重创。
他当机立断,对老者说道:“老先生,我去毁掉投石车,您在此稳住局势!”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投石车的方向奔去。血影教早有防备,派出数名高手阻拦张大凡。张大凡毫不畏惧,他将内力运至极致,手中长剑光芒大盛,与这些高手展开殊死搏斗。
他身形灵动,在敌人的围攻下左闪右避,瞅准时机,一剑刺向投石车的操控手。操控手躲避不及,被长剑刺中胸膛,倒地身亡。其他血影教高手见状,更加疯狂地攻击张大凡,但他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顽强的毅力,接连斩杀数人,最终成功毁掉了投石车。
失去了投石车的助力,血影教的攻势逐渐减弱。而清平镇的百姓们在张大凡和老者的带领下,愈战愈勇,将血影教彻底击退。
经此一役,清平镇再次守住了家园,但伤亡依旧惨重。张大凡望着满目疮痍的小镇和受伤的百姓,眼中满是悲痛。然而,他心中的信念却更加坚定,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就绝不允许血影教再次侵犯清平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大凡不仅继续修炼武功,还开始四处奔走,寻求江湖上其他正义之士的帮助。他深知,仅凭清平镇一己之力,难以彻底对抗血影教,只有联合更多的力量,才能真正守护这片家园。他带着清平镇百姓的期盼,踏上了新的征程,而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