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听到司机说的这句话,瞬间嗤之以鼻:“她美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而且,她有我美吗?嗯,死鬼?”
司机停顿了两秒钟,随即说道:“谁能有我姘头美啊?”
那个女人听到这话,瞬间哈哈大笑出声。
这笑声听着说不出的阴森骇人。
许清蓝强迫自己努力回想,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道声音了。
就在她已经想得脑袋都疼了的时候,她放弃了,随即又观察起了自己置身的这个车厢。
从味道可以判断出来,这之前应该是一个装蔬菜水果的货车,里面一股腐烂的蔬菜水果的味道。
她双脚一蹬,四处搜寻起尖锐的物体,好把身上的绳索割开。
但是很可惜,车厢被清的空空如也,除了她这个人,居然什么都没有。
此时此刻,一直被她压制的恐惧和绝望,犹如潮水般朝她袭来,她一度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要停止了。
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不然还没等别人伤害她,她自己就被吓死了。
她听到刚刚他们说还有六七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现在应该是深夜,就算他们换着开,也难免犯困。
而且他们说这是深山,深山的话应该两边都是几百米深的沟壑,他们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肯定会中途停下来吃点东西,歇一歇手脚和眼睛的。
而那时,就是她跟他们谈判的最好时间。
许清蓝随即就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她知道如果自己被卖到山里的话,估计是很难逃出去的,所以她必须得保证好自己的状态,不然即便老天给了她逃跑的机会,她也逃不出去的。
因为身处黑暗的环境中,她不太能够分辨时间究竟过了多久,反正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快要被车身的摇晃晃散架了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
她听到司机爆了一句粗口:“妈的,这一宿累死老子了,歇会吧,再不歇会,老子的腰他妈的就要报废了。”
女人冷哼:“就开了半宿腰就受不了了?回去的时候多吃点羊腰子牛腰子狗腰子什么的补补肾,省得这么虚!”
司机一听这话,瞬间被气笑了:“妈的,老子把你弄得嗷嗷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老子虚呢?”
女人一听这话,娇嗔一句:“虎哥,你在床上确实猛!”
只要是个男人,都爱听这话,这个叫虎哥的也不例外。
这山郊野岭的,没有网,手机也没有信号,睡也睡不着,那就干点坏事儿好了。
虎哥随即把副驾驶座的女人拽到了自己的腿上:“你让老子爽一把,老子立刻就能生龙活虎的继续开车。”
女人伸手挑了一下虎哥的下巴:“你昨天不是刚逞完威风吗?再说了,你开了一宿车了,能行吗?”
虎哥一听这话,立刻就向她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风。
女人啧啧了两声:“哎哟虎哥,你女人跟着你真是吃的太好了,你说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啊,要是认识你的话,哪还有那个老登什么事儿啊?”
虎哥哼了一声:“那老登也活不了几年了,每次都得用药,还他妈是个大变态,你这样的美人跟着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还好老天爷安排你遇上了我,不然你这一辈子可能都不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女人伸手锤了一下虎哥的胸膛:“哎呀,虎哥,你怎么这么讨厌?”
“还有更讨厌的,想试试吗?”
话落,车里就响起了接吻的声音,还有不明水声。
许清蓝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奈何她的四肢都被绑着,根本动不了,所以她只能被迫听着这活春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里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女人有些意犹未尽的戳了戳虎哥的胸膛:“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虎哥?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虎哥说:“不把这女人送到,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等回去的,老子一定让你吃到撑。”
女人哼了一声:“你最好能。”
“怎么不能?我家那个黄脸婆你也不是不知道,整天就知道出去打麻将玩小白脸,什么时候管过我?只要你能甩开你家的老登,我就能带你去酒店欲仙欲死。”
女人听到这话,烦躁的皱了一下眉头:“哎呀,那个老登最近看我看的可紧了,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如果能出来,我肯定跟你去。”
虎哥低头亲了一下女人柔软的嘴唇:“再忍一忍,宝贝儿,等到你家老登死了,我就跟我家那个黄脸婆离婚,然后咱们找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过日子,再他妈生几个孩子,这简直就是神仙生活了。”
女人又伸手锤了一下虎哥的胸膛:“讨厌,谁要给你生孩子啊?”
说到这里,女人瞬间想起了什么:“你刚刚措施弄好没,我可不想怀孕。”
虎哥说:“放心吧,肯定万无一失。”
女人嗔怒:“你最好没说谎。”
“哎呀,哪有那么准?再说了,你怀了就生下来呗,到时候还能多一个人分老登的遗产。”
女人说:“就怕老登验dNA,不然我肯定给你生。”
虎哥说:“妈的,这个死老登,赶紧死吧死吧吧,别耽误了我跟美人儿的大好未来。”
女人笑着说:“虎哥,你到底爱不爱人家啊?”
“爱啊。爱死了。”
女人又伸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了几下:“是吗?不是因为老登能给我留很多很多钱才爱我的?”
“当然不是了。你长得这么漂亮,你有没有钱,老子都爱你。”
女人听到这话,瞬间心花怒放,抬头就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口:“赶紧把这女人送过去吧,回程我再好好的伺候你一次。”
虎哥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这一刻我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有钱有女人,而且还是个美女人,这世上没有比这件事更爽了。”
虎哥话音刚落,就听到车厢传来一声巨响,吓得他瞬间就颓了。
“妈的,什么动静?”
女人笑了笑:“还能是什么动静,后面那位抗议了呗。”
“妈的,吓老子一跳。”
许清蓝努力从被封的嘴里发出声音,但都无济于事,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