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乎呢。
苏航就被宫女士叫进了厨房。
宫苑看了眼外面,小声问:“小航,你是不是跟玲珑谈上了?”
苏航摇头。
“没有吗?那丫头怎么一回来就把你们小时候的合照找出来了,还摆在床头柜,还有一张你们头发湿漉漉的照片,去哪玩了那是?身上还有钱吗?”
“妈,我有钱,以后不用给生活费了,我自己赚了点小钱,能养活自己。”
“啧,你的任务就是学习,还赚钱?做兼职去了?开学就别做了,你学好本领到了社会上那才是正理,妈妈又不是养不起你。”
“行行行,知道了,楼上谁来了,在那笑的咯咯的。”
宫女士没好气的看了儿子一眼,“你别不爱听,现在虽说比前几年好多了,但还是有些坏人的,念书才是你的主业,是安安搬回来了,你姥他们年纪大了,说这丫头片子吵得他们头疼,给人送回来了。”
“对了,你咋回来的?”
看来沈玲珑没跟老妈说他买车的事,还不错,这事倒是听他话了。
十八九的孩子创业,在他们这代人眼里,那就是不务正业。
不必说,也没必要说。
来到楼上。
他朝沈玲珑房间搂了一眼,立马又收回了目光。
十月的天气还是有些闷热,两个小美女一大一小,正穿着小短裤和吊带趴床上翘着脚丫乐呵呢。
苏安安今年夏天也升高一了,女孩子大了,他这个当哥的还是得避讳一下。
“玲珑姐姐,我哥在偷看你。”
沈玲珑透过两人身前的小镜子也发现了。
她侧着身子往后一撇,如果苏航这时候正在看,那风光可就真一览无余了。
“不会哥哥一回家你就不跟我玩了吧?你还没给我画完呢。”
看着苏安安画了一半的小嘴唇,沈玲珑抿了抿嘴又开始了她的化妆教学。
“安安,你哥跟你说过什么秘密没有,比如说去过湘省。”
苏安安想了想,“好像没有诶,哦哦,唯一去过的一次,是哪年初一,去了毛主席的家乡。”
沈玲珑好像也想起来了,那年好像是爸妈,哥哥都回来了,接她回家过的年。
他就是那次认识的冷清月吗?
其实她偷偷找人查了冷清月的家庭情况,父亲早逝,母亲撇下她和妹妹走了,被爷爷养大。
一个穷沟沟里的家庭,会去旅游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
那苏航怎么认识的冷清月?
他不跟自己表白,会不会就是因为她?
有时候,沈玲珑觉得自己头脑挺清楚的,可苏航说什么,她又什么都不想了,就听他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那就不好清除了。
就算当时不想,事后也会一直琢磨。
十一小长假,苏航也没闲着。
就拿出一天半的时间计划了一下后面要做的事。
又听了听冷清月录的《匆匆那年》歌曲小样,就带着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美少女出去玩了。
一直到十月六号,农历八月十五。
“哥,我以后假期再也不出来玩了,烦死了,全是人。”
苏安安坐在后面半躺着,她在往下出溜出溜,那安全带就得搂她脖子上。
苏航看了一眼后视镜,“你老老实实坐好,腿也并好,一个女孩子,像什么样子,买特产吃好吃的的时候你咋不抱怨啊?”
苏安安鼓着小嘴皱了皱鼻子,“哼!玲珑姐姐,等你们以后结了婚,一定要把妈妈的精髓学到手,好好治治他!”
沈玲珑美眸亮亮的,她今天穿了一件百褶裙和白色衬衣,嘴角慢慢弯起,“安安,我在临江买了几套衣服,还没出穿过,我觉得你穿挺合适的。”
“真哒?”
“嗯。”
“嫂子你真好。”
沈玲珑一听嫂子两个字,眼睛更亮了。
苏航在心里叹了口气,合着这一大家子,就一个都没有向着他的。
八子还没一撇呢,他就已经被迫要结婚了。
“苏安安,既然你这么会说话,我当哥哥的,也不会吝啬,送你一套五三全题吧,你未来三年的高中习题,我全包了,我保证每月给你寄一套。”
苏安安立马瞪大了眼睛,“苏航!你敢!”
沈玲珑也瞪了他一眼,“你干嘛?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苏航呲牙一笑,“我当哥哥,送妹妹练习题,我错哪了?要不回家让老妈评评理?”
苏安安委屈巴巴的扒着前排靠背,“嫂子,你到底管不管我哥啊。”
“别乱叫。”
沈玲珑本来笑嘻嘻的,一听苏航这话,立马拉下了脸。
抱着胸一句话也不说了。
苏安安感觉自己好像闯祸了,可他们不就是在谈恋爱吗?
有一次晚上起夜,她进错了房间,发现玲珑姐姐不在,就偷偷听了哥哥房间的墙角,发现玲珑姐姐啊了一声,吓得她立马回屋了,一晚上都没睡好。
这事她谁都没说过。
“哥,你跟嫂,额,玲珑姐姐闹别扭了?”
“不是,谁跟你说我跟她,咳,谈恋爱了?”
“不是吗?”
苏安安歪着头问完。
车里直接沉默了。
沈玲珑以为苏航会反驳呢,结果又没反驳。
这个混蛋,他到底要干嘛啊,不承认也不反驳。
把她假期的好心情都搞没了。
“妈妈,我们回来啦,给你带了礼物哦。”
沈玲珑撅着小嘴看了苏航一眼,也跟着苏安安一起去找宫女士了。
苏航摸了摸鼻子,他能怎么办?
现在跟沈玲珑表白,那冷清月不就成小三儿了,就先这么着吧。
晚上本以为会是家宴,没想到是两家宴会。
沈玲珑还不知道,沈城和姜月蓉已经来滨海住了小一个月了,今晚沈家轩也会从燕京赶回来团聚。
苏国宏在阳台招了招手。
看着儿子,像是重新认识了一样,“那A6不是你同学的吧?”
“啊?”
“臭小子,还跟老子打马虎眼,骗骗你妈就算了,那分明就是个新车,哪来的?你沈伯伯给你的?”
苏航苦笑一声,“不是,这怎么跟您说呢,我说我创业赚钱自己买的,您信不?”
“信。”
“啊?这就信了?”
“这有什么不信的,我儿子我清楚,他肯定不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只要不是沈家给的就行,别让人看轻了咱,说说吧,干什么了这么赚钱?”
“爸,你听过《该死的温柔》吗?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