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给凌铨打了车,她在原地等车,可她车还没等来,司机拉着凌铨又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这人喝醉了,死活叫不醒,我也不知道送哪去。”
张琪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他直接躺在了后座上,轻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好先把人带回家。
“师傅,送我某某小区。”
车到了,张琪扛着人往家走。
“你说你喝不能喝的小趴菜,还跑去酒吧干什么。”
“小心被人捡尸啊。”
说着说着,张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就是在捡尸吗?
淦,突然把自己给坑了。
张琪带着他回到家,将他放在沙发上,起身去他找醒酒的东西。
她随手找了一块生姜,碾碎,加了点水一起煮,弄好了之后拿个杯子,走到沙发上,拍了拍凌铨的肩膀。
“来来来,把这个喝了。”
凌铨像小狗一样,伸出鼻子闻了闻,最后皱着眉头后退一步,顺便挥手。想把那个东西给打翻。
“我不喝。”
张琪发现水杯质量挺好,在地上放的稳稳当当的,没碎。
她伸手准备捡起来,继续喂,视线里多了一只修长的腿,轻轻的一勾,水杯砰的一声,碎掉了。
张琪回头看着罪魁祸首,只见,凌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把头埋在沙发里,语气撒娇道:
“我不喝。”
张琪:爱喝喝,不喝拉倒。
租的房子条件不好,没有空调,她。拿了一床备用的被子,丢到沙发上就去睡觉了。
可……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一醒来,凌铨就跑她床上了。
凌铨摔到地下,瞬间清醒了。
昨天晚上有点冷,他下意识回房间准备睡觉,推开门,看到床上披散着头发,露出白皙脖颈,宛如白玉的人。
他下意识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酒喝多了,打字机根本没用力,不痛。)
“畜生啊。”
“真是被这个女人奴役久了,现在做个梦都不安生。”
但是!凌铨还是一个比较从心的人,和那些臭男人比起来,老板emm老板其实也没什么。
他坐在床边,咽了咽口水,刚刚伸出邪恶的手,准备掀开被子,看着床上的绿色丑鱼睡衣,像小学生一样,瞬间没了任何感觉。
凌铨脑子变得昏昏沉沉,他脱掉鞋子,往床上一坐,发现张琪占了太多位置,屁股一拱一拱的,给人推到了床的另一边。
自己往上面一躺,手拉着被子往身上一裹---睡了。
还不等他回忆完,耳朵被张琪扭住了。
“好啊你,我帮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了!”
“哎呦,疼,姐,你先放开,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我一看到你那丑睡衣,就乖乖睡觉去了,真的!真的!姐,你信我!”
张琪:……有被伤害到。
她微微一笑,伸手拧着他腰上的肉,一转,接下来,请聆听霸总的尖叫。
门外传来隔壁大婶的声音,她拍着门,用标准的广西口音说着:“表妹啊,家暴不好的哦,要坐牢的哦。”
张琪松开了手,凌铨揉着自己的腰,对张琪彻底幻灭。
“哪有女人像你这么凶的啊。”
“少管。”
张琪看着自己卡里的余额,短短一个月,已经赚了300多万。
“凌铨,我们总是找别人的工厂做,不如,我们自己开一个厂吧。”
“开厂,可以啊,开在那个位置,你怎么保证我们做出来的商品就一直赚钱?”
“我们目前有很大的问题,产品单一,走的奢侈品路线,牌子名气虽然打出去,目前销量也好,但这个东西都是消耗性的,以我们的量,半年只需要买一罐。”
“未来的几个月按我的预期,销售量只会越来越低。”
张琪往沙发上一躺。“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凌铨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手机打开一份可行性分析报告。
“美妆只是暂时的,它不怎么赚钱,随着经济形势的下行,人们对美的追求会越来越少,更加注重物品的实用性。”
张琪沉思着:“那如果我们把我们已经有的钱全部推出去,刺激消费呢?”
“呵,很大胆的想法,你会死的很惨。”
张琪拿出自己的卡递给凌铨。
“当大地崩塌时,没有一个人跑得了,我还是想试试。”
“你疯了。”
“你以为你想试就能试,产品,产品没有,工厂,工厂没有,钱也没有,你试什么?”
张琪将卡在手里赚了一圈,眼神涌动。“如果,我开一个食品加工厂,你怎么看?”
“地呢?单单是租地买设备,人工,审批这些都能压死你。”
“这些你不要管,我有办法,你,要不要陪我赌一次。”
张琪再次把卡递过去,凌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卡收下了。
“你去看厂,顺便招兵买马。”
“其他的,我想办法。”
另一个世界……
林长青抱着林小红一顿狂奔,到了那个矮墙前,刚想要跳上去,突然感觉不对。
有人在跟着他们。
“小红,记得我吩咐你的。”
他伸手一甩,直接把林小红丢了出去,随后看向了姬思的房间。
“出来吧,你想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啪啪啪。”
房门被推开,从姬思的房间跑出来一堆的人,丁光祥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不愧是少将军。”
“但,我说过了,没有人能从丁府逃脱。”
一个侍卫拎着一个林小红走了过来,往地上一丢。
丁光祥踩着林小红的腰,嚣张的说道:“我要林海乔,把林海乔给我。”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小孩切了,你一天不说,我切她一根手指头,我一天给你切一段,看你什么时候说。”
“今天这个就当送你了。”
丁光祥说着说着举起了刀,伸手就要往下切。
他红着眼,却被蚕丝网死死的捆住。
画面一黑,一根手指落在地上,林小红疼的直抽抽,血落在地上。
林长青已经耳边仿佛听不到声音,只有一阵耳鸣,还有那鲜红的画面,肆意嘲笑着的人群。
自己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