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人都震惊了,视人命如草芥,也不过如此。
武子颜看他们两人都呆住,就知道对自己的这番言语,他们产生了一些排斥。
“你们如果换个角度想,是我们这边受灾,他们那边有人可以治,他们会给我们治吗?很有可能不会吧!他们国家又本来就没有我们国家富足,表面上的和平只是这么多年来边境有军队压制维护。”
“也许我们多死点人,他们还开心呢,我又不是活菩萨,你们现在是武朝人!”
她眨着眼睛,脸上带着笑容,然后往房间里面走。
虽然当时大受震撼,但是过后他们也能理解武子颜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站在那里缓了一会儿,过后都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房月榕在生意场上那是游刃有余,在思兰阁几个来回就认识了那些拿到了那些富商的情报。
纵使现在已经完全戒严,这是思兰阁里面原先的那些住户没有离开,相当于是被圈禁在这里面,那都兰当然得卖他们个面子,毕竟还是救了他们的殿下。
接连几天,大家都没怎么打过照面,我只能亲自去盯着打水的事,而那些水井也差不多已经干涸。
开始有一些百姓不满的闹起来,因为一家三口人的只能领到一小半桶水,那哪里够。
“这日子没法过了,凭什么我们自己的水井他们要管?这还要不要人活命了!”
“听说北漠那边还有几口水井有水!”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去那边!”
肖思忙的焦头烂额,想去请示武子颜如何示下,这打新的水井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好的,就算她靠着系统叠加的buff,至少也还要两日,估计两日之后,建设已经完全干涸,怕是要更乱了。
这时候房月榕的那些水也还能派上些用场,而东南这边上门找过韩宇修好几次,说他们那边的疫情得不到控制,希望请他亲自去看。
这时候武子颜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韩羽修也没法请示她,只好给府上的人说了一声,他跟着都兰去了。
毕竟事关乎人命,就算中间要跨越国家,那他还是想要治病救人。
但没有得到武子颜的认同,她也不敢带韩羽修离开这镇子上,只是那些涌进镇子的病人让韩羽修去看了看。
这次去看病治发现和阿达尔生的病并不是同一个,这次真的是带有传染性的,必须得隔离,控制起来,不然这一整个镇子全都得遭殃。
导致于他去了当天都没敢回去,就在镇子另一边,直到第二天,我只有在打水的时候熬了几个大夜,回去想找吴子妍说,已经把水打好了,可以往里面泡药材,可回去的时候发现人都不见。
她逮着月儿问:“韩羽修呢,房月榕呢?”
“哎呦喂,羽修公子去都将军府上一天没回来了,我家公子在思兰阁谈生意也有一天没回来了。”
“哦…”
她的精神都有些恍惚,杨宇修,他不用想,肯定是去治病去了,那传染病可不是空穴来风,肯定是怕把病症带到这里,所以就呆在那边没有回来。
房月榕嘛,那就不确定了,所以她决定还是先去找这个不确定因素。
斯兰格门口也有冰把手,就是他里面的人跑出来,但是里面的活动还是一切照旧,只是没有往日那么喧哗。
两个兵看到是武子颜来,也没有拦他,毕竟都将军都对她毕恭毕敬的。
进门还是老问题,问房月榕在哪,这回他也不在什么雅间包间之类,就是昨天喝多了,现在还在房间休息。
这果然生意场上如战场,武子颜走到房月榕的房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
但是推门门是开的,她推门进去,房月榕正坐在那里,手撑着脑袋不起来,很是疲惫。
再仔细看他面前有很厚的一沓信纸,上面都盖着乱七八糟的红印,这武子颜就看不懂了。
她靠近的时候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还没有散开的酒气,武子颜搬了个板凳,坐在他的身边:“辛苦了。”
她的头与房月榕的头靠得很近,房月榕微微一抬眸,武子颜也没有看他,只是身体向前倾,想去拿他面前的信纸看看。
结果一转头,谁知道房月榕手一松,头往下了一点,武子颜的嘴角亲到了他的嘴角。
房月榕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酒喝多了,还有点头晕呢。”
一般的男子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得尖叫大喊,他倒是还先说了对不起,武子颜倒还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突然出现两坨红晕,可能尴尬的吧。
房月榕也没有想到,一个女子脸皮竟然这么薄,刚才那可是他吃亏,她脸红了!
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没过,怎么的?他的手环过武子颜的胳肢窝,就那样把她给抱着,眼睛还有些意乱情迷。
武子颜眨着眼睛,有些慌乱,她本就熬了几个大夜,现在哪还有力气,现在可以说是强撑着力气来找他的。
房月榕看到她像是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这种感觉很奇怪,在生意场上遇到的女人不计其数,大多都是垂涎她的美貌,上手动手动脚。
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还手足无措,他看她:“我亲你好不好。”
武子颜:?
房月榕靠近武子颜的耳朵又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句话,他的头发扫着武子颜的脸颊和脖颈,弄得她痒痒的。
但她感觉这样被半吊半抱着也还蛮舒服的,她早就想倒头睡,眼睛一闭,呼吸变得平缓,脖子都放松的向后吊着。
房月榕嗤笑一声:“不是传言你清闲又好男色,而且养了一群男人库房都败空了。”
“你第一次认识我吗?”武子颜嘟囔回答,甚至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好了,磕了我的头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