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府中,刘氏刚刚醒来,就听丫鬟来报,自己的儿子被判决打断双腿,已经行刑了。刘氏不敢相信,悲痛欲绝,又昏厥了过去。
没多久京城就传遍了,威远侯府二公子买凶杀人,把忠勇侯府大公子的腿打断了。忠勇侯夫人沈月烟在公堂上据理力争,把刘玉堂送进大牢,并且请求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刘玉堂的腿也给打断了,为子报仇。
引得京城众人一阵讨论,都说这沈月烟护犊子,是个有勇有谋的狠角色。再加上前两日沈月烟坐着软轿从皇宫出来,京城中更没人敢小瞧忠勇侯府了。
威远侯府中,刘氏看着被送回来的断了双腿的儿子,心中滴血,对沈月烟的恨意冲破天际。阴狠的说道:
“沈月烟,我一定要让你忠勇侯府家破人亡!”
原本淑妃没被禁足时,刘氏还能请求淑妃派个御医来,可如今淑妃被贬斥禁足,威远侯府又没有忠勇侯府那样可以请御医的恩典,刘氏只能找了京城中最好的大夫来给刘玉堂治腿。
那来的大夫看了刘玉堂的腿后摇了摇头,“二公子这腿,怕是好不了了。”
躺在床上的刘玉堂痛苦地绝望地哭喊着,“怎么会,怎么会,我只让魏天文断了双腿,他还可以恢复,为什么我的腿恢复不了,为什么,你个庸医,你是个庸医。”
刘氏看着自己儿子痛苦的样子也心碎不已,对着大夫问道:“为什么恢复不了。”
大夫凝眉说道:“二公子是膝盖处的骨头被打碎了,这个没办法接上。恕老夫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告辞。”
大夫因为刚刚刘玉堂说的话心中不悦,便没有过多停留就走了。
“诶……”看着离去的大夫,刘氏心中知道,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治不好,更别说别人了,怕是御医也没有办法。
刘玉堂痛苦的呻吟着,“娘,我不想做瘸子,我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娘,快救我。”
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娘,淑妃娘娘不是有白玉断续膏吗,那药不是可以把断骨连接吗,娘,快去求淑妃娘娘,把白玉断续膏给儿子用,娘,快去啊。”
刘氏心中无奈苦楚,淑妃刚被贬为刘嫔,还被禁足,而且那白玉断续膏也被皇上赏赐给了忠勇侯府,自己刚与忠勇侯府结下血海深仇,那沈月烟怎么可能将白玉断续膏给自己的儿子用。
似是认命了般,浑身提不起力气似的说道:“儿子,认命吧。”
刘玉堂一听,无法接受自己一辈子变成瘸子的事实,双手捶打着床铺,“不要,我不要,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刘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趴在刘玉堂的身上,哽咽着哭道:“儿啊,我可怜的儿子啊……”
哭了一会,刘氏坐起身,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看着刘玉堂的断腿,眼中充满仇恨,“儿子,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报仇。”
忠勇侯府中,从大理寺回到家的沈月烟,来到了魏天文的青松堂。
看着魏天文在用了白玉断续膏后恢复的不错,沈月烟心中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