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每个世界线内,时间线有且只有一条,并呈螺旋上升态持续发展。
……………………
这所形似大学并没有早八,学生们欢快地有的和同学们聊天走向教室,有的在走廊吃着瓜,有的进行着学术交流,而有的在这型似各路幻想作品中的魔法学院四处奔波,疑似是在寻找自己的教室。
当然,除了某人。
“你看,校长亲自来检查女婿诶!”
“想什么呢?这不明摆着是要杀了余息吗?你看余息都快捏儿了……真可怜!”之前那个戴眼镜的短发女生感叹道。
“所以说,姬存希怎么没来?她平时不都和余息一起的吗?今天早上也看他和以前一样在等她。”
“你傻啊!他们俩去了一个月,然后她爸来了,肯定是回去提亲,然后经历了各种考验,现在姬存希肯定在家里养胎呢!”一个嘴碎娃不要命地说道,然后就被姬泣那慈祥的,温柔的,不带一丝恶意的扔到了学校的喷泉里。
余息很高,差不多有个186。
但不知为什么,在姬泣面前就是抬不了头,眼睛死盯着地面,通过无意间发现的小细节来缓解自己紧绷的神经。
从旁人的视角来看:
问:你挚友家的猪把你家的白菜给拱了,结果白菜还来了个为情斩亲家,差点给你挚友干死,还带着那头猪跑了?
这一去不回来还好,结果人还回来了,你说,这叫什么?
这不好说,俺农村滴,一般恶们管这叫:山大王强抢民猪当压寨夫人,然后被政府招安太子起义。
对,姬泣还有一个要太子起义的大孝子呢!
得嘞,姬泣都快成曹操了,前有姬存希和余息内部消化,后有姬座尧这个司马懿想要谋权篡位……
这不好评价,真不好评价。
话说这余息是继承了余家人的脑内小剧场,但娃没见过这世面啊,谁家老丈人死跟在你身后一言不发的啊?自己老父亲已经有一个儿子没了,这再没一个,怎么?你养他?
嘶……以姬泣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得嘞!姬泣是属狼的,只要自己不回头!自己的脖子就没事!
个鬼啊!可能吗?!?真遇到狼了转不转都死路一条啊!话说有属狼是是个什么东西啊!属狗的哈士奇进化了吗?那tm叫返祖啊!
“余息。”
听到姬泣叫自己,余息猛的一愣,只得停止脑内自捧自逗的奇妙小剧场,出声回应:
“怎么了叔叔?”
“你能不能先把头转过来。”姬泣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继承人”,心里五味杂陈,和他爸和他哥一个得行,他们余家人是用脑回路清奇换了某方面的天才吗?
余息无奈只能把头转过来。
“你今早第一节有课吗?”光影在其刀削的脸上留下了美丽的结构关系。
“额,没有,但存希今天有,我本来是打算陪她的……”每周一的早晨,余息都没有课,但姬存希却有一节额外的实践课,所以余息便每次都早早到了学校,来那里和姬存希一起上课,经过余息不要命的学习,差不多也能帮上姬存希一点忙。
“她今天不会来了,我来给她请病假的。”
“这……这样啊。”不应该啊,姬存希之前看着还好好的……
“那叔叔你先去请假,我就先回去了。”余息正想开溜,却被姬泣抓住了肩膀。
邀请…………
“嗯?”在余息的眼前又再次浮现了那一行字,这次,他看清了,那是邀请两个字。
“去会客厅吧,我和你谈谈一些事情。”
眼看对方是命令形式的发言,余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姬泣来到了校长会客室。
校长会客室,位于学校的顶楼136楼,和校长办公室一起,在这所西方魔幻建筑的超大规模学院内,校长会客厅依旧能够保证在上面的人能够俯视整个校园,以及远方若隐若现的城墙。
来到阳台处,这里摆放着黑铁制成的桌椅,各个光看装饰就能看得出来造价不菲,但这些在从事工业生产的炼金术师面前,反而是最简单就能生产出来的椅子。
两人找了一处,便坐了下来。
“你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例如记忆之类的。”刚开始就是一个重磅炸弹,余息清楚那是在确认什么。
该说吗?余息并不理解,现在恐怕只有自己明确的知道曾经有两个人的存在,但他们却不见了。
可当时……在城墙被撕裂的那一瞬间,自己似乎看到了姬泣的身影,这说明,他当时也在城墙上。
余息不敢赌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所以他并不打算说。
“没有,最近一直挺好的,怎么了嘛?”
“没有,存希回来和我说,你好像是旅途的过程中被砸着了,说了些胡话,作为她的父亲,还是她擅自带你出去的,这种情况,我得要负责。”姬泣像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一样,但那股感情,余息明白,一定是真的。
他在把假话和真话一起说,那么为什么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他却会放下心来呢?这件事一定与他有关。
另外关于姬泣的言论:
姬存希不会说的,余息清楚,那么姬泣就是在找理由,可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以姬泣的信息网,他不可能不知道余息对姬存希习性上的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这样问?
先静观其变吧。
姬泣靠在了椅子上,眼睛却开始看向被城市覆盖了些许的地平线。
“余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用这些椅子吗?”
“我孤陋寡闻,或许是因为便宜?”
“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它在这个城市开始流通的第一款椅子。”
“人类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遭遇了灭顶之灾,仅仅半年时间,人类便被迫来到了这个小地方,建立城市,再次传递文明的火种。”
“所以我将它放在我的会客厅,以此来明志。”
姬泣将视线移向了余息。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姬泣的眼神沉默了玩味,似是一头将猎物包裹着的毒蛇。
“我记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天地自有自己的一套运行规律,不受人的意志而移动。”余息如实答到,他庆幸自己每次都邀请姬存希来自己家给自己补习,学了那么多,总算是用上了。
“是,这世界上大多的事情都不会以人类的意志所转移,人类用自己创造的各类词语来定性万物,踏足世界,可始终没有破解本能的桎梏。”
“这无外乎个体或者集体的存续罢了。”
“可这也是最值得保护的东西,因为生存就是最明确的正义。”
在灾难中,弱肉强食。
可这个人却依旧给予了城外那群跟不上进化的人们以生存和保护。
他不是暴君,尽管在他的治理下人类已有重燃之势,可他依旧算不上什么好人,他为了应对“预言”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因此被忘记。
“生存是人类的权力,我想要保护这份权力。”
“余息,你呢?你又想保护什么?你迄今为止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什么?”
至少,是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面对姬泣的疑问,余息的脑中想到的便是这样的话。
余息是个普通人,凭借努力才到达了和天才侃侃而谈的水平。
可他为什么如此?
仅仅是为了一个问心无愧罢了。
他只知道,如果坐视不管,那么事情变得糟糕后,他铁定会后悔。
仅此而已。
面对姬存希是这样,如果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逞强,自己一定会后悔。
面对余庆和桐祈也是如此。
在末世中,所有人都已经见惯了悲剧,但只有余息还傻乎乎的,看不惯悲剧在自己眼前发生,哪怕自己在这信息茧房中,对所有悲剧都无从得知。
“我没有什么想保护的,那些东西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只是不想看着悲剧在眼前发生,自己却无动于衷。”
“哪怕世界千疮百孔,哪怕记忆苦暗不堪。”
余息的眼神愈发坚定,那正是姬泣想要看见的,那眼神他也曾经看过不少次,最印象深刻的,有三次。
一次是姬座尧的母亲。
一次是余惠之。
还有一次便是余庆。
而余息此刻的,就会是那新的第四次。
或许,存希没错。
想到这里,姬泣的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温柔。
“话说,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余息斗胆问道,这毕竟大早上的给你拖过来就是一堆心灵碰撞,真心相待,这总不能没个理由吧?
“就当是入职面试吧,我把你内定为我的第一继承人了。”姬泣面露笑意,用着姬座尧这辈子都没看过的笑容回应道。
“不……不是,这么随便吗?”
“随便吗?或许吧,当年我也是很随便的就当上家主了,不失为一种传承吧……”姬泣慢慢起身,然后朝着门口走去,没有一秒的停留,他就那样打开了门。
只见在外面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清洁工,他们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甚至墨镜都上了,一副子可疑的模样。
“打劫!”头发为白黑渐变的女性用她那蹩脚的假声喊道,然后一脚踹在了姬泣的腹部,将姬泣踢飞在了阳台的石栅栏上差点掉了下去。
这一脚绝对有私人恩怨。
而在余息惊讶的目光中,两位清洁工迅速地将余息和姬泣五花大绑了起来。
“不……这不是打劫……是绑架吧……”
余息默默的吐槽道。
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她白鹭庭的发色盖都盖不住,全世界就她一个白家人了,白黑渐变的头发,除了她还有谁?
那么旁边那位就是姬座尧了……
姬座尧像是扛压寨夫人一样把余息扛了起来,并悄悄用『四季之键』在余息的手上写道:
“你们的谈话我们听到了,他肯定知道什么,我们负责审问,待会我们把你扔半路,你自己想办法。”
你永远想象不到,这俩货的行动力能有多强,从把两个人从楼顶扔下去再用影子接住不上三秒,再一条龙放进车里,开出学校停车场不过十五秒。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是这刷业绩的好手。
余息还没从刚刚蹦极式的运货中缓过来,就已经被扔到小区门口了……
随后两人开着不知从哪里劫来的五菱宏光狂飙而去,只留下余息一人懵逼。
那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了……
太好了!回……不是……我怎么动不了……
“???”
“????”
“?????”
“不是!什么玩意!做事不做全套啊!我绳子还没……”
周围人的目光逐渐被地上不断翻滚的余息吸引,只见这位长得十分清秀的小伙被绳子绑地死死的,只能在地上像蛆一样翻滚,试图弄断身上的绳子。
“你看这个小伙,大白天的玩的这么嗨……”
“看着还是个学生,校服还是炼金术大学的……唉!现在的年轻人!”
大街上的行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余息这才突然想起自己会炼金术来着,可翻来覆去,自己怎么都够不到绳子。
“你看又开始扑腾开了……”
“让我去死……”余息半哭半崩溃地在地上咕扭,可就是站都站不起来,姬座尧他绑的节他自己能打开吗?能不能负点责啊!你大舅子要社死了啊!
“那可不行,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姬存希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余息可激动坏了,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姬存希少见地没有收拾头发,身上也只是简单的帽衫和牛仔裤,她正用她那双翠绿的眼眸盯着余息。
“那个……存希啊……帮帮忙?”
………………………………
走进楼道,用钥匙打开家门,余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进了姬存希的家里。
余息来过这里不少次,基本上可以说每个月都会光顾,所以对这里也不算陌生,反而十分熟悉。
家里拉着窗帘,显得十分的阴暗,各种衣服乱堆在沙发上,而客厅茶几上的衣服却叠地十分整齐,还留出了个看电视的位置。
“我说你这才回来一天啊……”
“没办法啊,生病了在家里,总要找点事做,就把衣服都拿出来分类。”
姬存希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示意余息也进去。
房间很大,装修地像是女王的房间,尽现高雅尊贵,床旁有着巨大的落地窗,能够清晰地看见外面低矮别墅群和外围的钢铁丛林,甚至是城市的地平线。
只有在床头上的玩偶,以及各种小饰品能说明这里是姬存希这个少女的小窝,经过那些小饰品和玩偶有一半是余息送的。
“你今天生病了?还好吧?”余息跟了上去,有些担心的问道,但也觉得奇怪,炼金术师的身体已经不会被原有的病毒所感染了,感冒什么的应该不会了吧……
“没什么,就是简单的生理期,只不过着凉了,就变得很严重了。”
说白一点,大姨妈。
“哦对哦,还有这个!”余息顿时恍然大悟,而一旁的姬存希则默默地躺在了床上。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好烦……为什么炼金术师还要被生理期折磨啊……”姬存希有气无力地说道。
“毕竟本质上还是人类呢。”
说着余息也慵懒地躺了下去,床很软,余息有些懒得起来了。
“话说,你怎么在这?不怕扣分吗?”
“我今天可是被你爸拉到校长会客厅了,这可是正当理由。”
再说了,扣分就扣分吧,余息平时陪着姬存希参加的各种活动,光加分都加的够呛了。
“那我爸呢?”
余息的视线尴尬的挪动身子,却和姬存希对上了视线,一蓝一绿,两双眼眸
“他啊……被你哥绑了……”
“什么!?”姬存希立马坐了起来,又立刻躺了下去抱着肚子蜷缩在一起,浑身都开始颤抖。
“他们……不会做什么吧……”
“应该……不会。”此时的余息正用着自己记忆中的印象回答道,却根本忘记了,白鹭庭和姬座尧没了余庆和桐祈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得出来,很疼……
“家里有红糖吗?我去给你……”余息刚刚起身,却被姬存希拉住了衣角,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别走……就呆在这里……好吗?”
她低着头,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余息清楚她一定很痛苦,既然需要,那么自己就不会吝啬。
他握着了姬存希的手,温柔又心疼地说道:
“那先进被窝吧,暖和起来的话,会好受点。”
姬存希进了被窝,余息就在一旁老实呆着,她握着他的手,直至睡着了都没有松开。
像是很快就再也握不住了一样。
像是很快就要失去了那样。
对余息来说。
今天的姬存希很奇怪。
以往的生理期,虽然余息会在姬泣不在的时候代为照顾她,但姬存希从来没有这么软弱过,或许这就是姬存希最真实的性格也说不定。
但……余息总觉得,自己要后悔了。
不知是为何而后悔。
只知道自己要后悔了……
这种预感愈发强烈。
直至……
余息在姬存希的手臂上,看到了红色的纹路。
那纹路,余息敢确定,是和让人们忘记余庆他们的是同一种。
余息看着那发着微弱红光的线路,不再言语。
…………………………
另一边,在城市的一处废弃工厂内。
被带上眼罩的姬泣被两人扔在了工厂的正中央。
空气的温度再不断下降。
明明已经是夏季,现在的气温却达到了惊人的2度。
地上布满了黑影,只要他使用炼金术姬座尧便能察觉,并做出反制。
所以两人就站在他的一旁,一蓝一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姬泣。
一个是必须为其偿还罪孽的生物爹。
一个是毁了自己整个家的仇人。
对两人来说,地上的这位可并没有半点求饶的余地。
只要问不出来,就杀了他。
白鹭庭暗自决定,眼神也逐渐被愤怒所填满。
“家主,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请你过来吧……”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碰!
白鹭庭一脚将他踢得老远,姬泣在地上不断翻滚才停了下来。
没有一点耍嘴皮子的余地。
作为一个毫无牵挂的女人,白鹭庭完全做的出把整个地球都拉着陪葬的事情,只是责任感一直趋势着她,让她不对悲剧视而不见。
但也仅此而已。
“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吧,你不会记不住被自己害死的人还有什么家人吧?这么粗心大意,可是会把自己害死的。”
白鹭庭一步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影子上,伴随着每一步的声音,室内的温度就开始降了下一度,直到姬泣的脸色被冻地铁青。
眼前的人,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弟弟!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白鹭庭还记得,母亲哪怕再苦再累也没有抱怨过,反倒是含辛茹苦地将自己养大了,将自己养到了16岁,这位母亲依旧为自己的无能而在临死前道了歉。
那样伟大而又温柔的母亲,却因为还存在潜在危险被姬家放出的怪物杀死,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
还有自己那可悲的父亲和弟弟……
家里的佣人……
家族里大大小小的生命……
都只剩自己了……
越是这样想,白鹭庭就离暴走更进了一步,愤怒和仇恨在一瞬间被勾起,压抑了十几年一切在这一瞬间冲上了白鹭庭的大脑。
她不再询问,只是忘我地殴打起了姬泣,冰锥刺入他的大腿,冰锤敲碎他的骨头,冰将其身上的皮肤硬是扯了下来,留下来的鲜血也在一瞬间就冻成了冰块。
“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私刑。
不分缘由,不问善恶。
只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怒火和仇恨。
而姬座尧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只冷漠地留下了一句:
“别打死了,还要问情报呢。”
没有了余下的奇迹,剩下的便是原本苦闷的仇恨和愤怒,没了慰藉的仙鹤,也会有被暴力控制的时刻。
很快,姬泣便被打的奄奄一息。
室内的温度也来到了惊人的零下30度。
气温还在不断下降,那不是白鹭庭有意的控制气温,而是愤怒被『千鹤』放大在了能力输出上,原本因为能力而变得低温的身体也开始向外扩散低温。
就当她再次举起拳头,准备给半死的姬泣最后一击时,姬座尧却抓住了她的手。
“别打了,再打就死了,死了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别动我!”
姬座尧被甩飞了出去,但却用影子把自己保护了起来。
“别忘了,在有余庆和桐祈的世界,说不定会有转机。”
没有任何回应,白鹭庭径直离开了工厂,这里的温度也降下去了许多。
而姬座尧则是习以为常地走到了姬泣的面前为其治疗。
治疗的过程并不好受,毕竟是直接用炼金术改变烂肉的构成,让其变为一块新的肉、皮肤、神经就血液,转化的过程就必定会切断神经和血管。
这一操作在炼金术界说不定会很困难,但在拉莱耶的记录中,在前文明,这可是每个拉莱耶居民都会的急救法。
“吃到苦头了吧,你嘴什么时候这么频了?”姬座尧为其重新构建出听觉系统和视觉系统。
“哈哈……”
现在还笑得出来……
讲真,如果不是姬座尧知道姬泣和余庆他们消失的事情有关,他也根本不会救姬泣。
原因很简单,梦妻就是以他为代表的姬家高层一致决定后召唤出来的。
梦妻杀了很多人。
姬泣也杀了很多人。
无论如何,这份罪恶都不应该被保护。
父慈子孝,姬座尧只会和齐敏这样。
但对姬泣,姬座尧只遵循一个原则:哪怕是孩子都知道,要对着坏人开枪。
就这样想着,姬座尧默默处理着姬泣的身体,却没有注意到才刚刚开始就不再有提示的系统……
以及身后闪烁着的红色网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