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弄完之后,才将那几张A4纸拿给了江景。
“江老弟你慢慢填,记得信息别填错,老哥我着急赶着去开个会,就暂时先不陪你了,待会你签好后,自己拿回去一份,留在保安亭一份,等会议结束了我再来拿!”
说着他又拍了拍江景的肩膀说道:“江老弟,我妹妹她比较任性,说话也口无遮拦,很容易得罪人,在你们村子里,还要劳烦你帮我照看一二。”
江景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一定一定,何县长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
何白鸟听后点了点头,接着就提着公文包离开了保安亭。
等何白鸟走远后,保安大叔才满脸好奇地看着江景问道:“小伙子,你是何县长的亲戚吗?”
江景听后摇了摇头自嘲道:“人家何县长家那么有钱,哪有我们这种穷亲戚啊!”
保安大叔听后显然有些不相信,坐在椅子上看着正在填材料的江景说道:“我还从来没有见何县长对外人这么热情过,你要说你不是他亲戚,你这不是糊弄我这个老头吗?”
江景听后也懒得解释了。
何白鸟能对自己这么热情,还得多亏了何白香。
江景将材料填好后,又确认好几遍家庭地址,身份证号码,手机号码,银行卡号。
在确认无误后,他就让保安大叔用一本笔记本压住了材料,而他则拿回去了另外一份材料。
等江景他们从政府办公大楼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从县上回镇上,每天只有一趟公交车。
今晚上是回去不成了,只能明天在回去了。
刚好这会儿还早,江景就带着徐凤在街上逛了起来。
虽然县城不大,但是对比起平阳镇,那可发达得太多了。
平阳镇大街上都很少能看到小车,但是县城里路边都停放着不少私家车。
江景看着那些小车,也开始低头思索起来。
等房子弄好了,自己得想办法搞个赚大钱的项目,到时候也买辆车,来县上要方便得多。
路边装修豪华的店铺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个。
徐凤也没怎么来过县城,这会儿他也好奇地打量着街边的店铺。
两人一直逛到晚上七点多,才去吃饭。
吃过晚饭后,天边也暗了下来。
江景带着徐凤找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宾馆。
徐凤本来是打算要一间标间的,里面有两张床的那种。
但是前台那个老板娘很懂事地说只剩一间大床房了。
最后徐凤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做好登记后,江景就带着徐凤往楼上走去。
用房卡打开房间的大门之后,徐凤就去洗澡了。
而江景则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徐凤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长,一直到二十多分钟后,她才裹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
江景看着徐凤不由得看得愣了神。
看到江景在盯着自己发愣,徐凤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小景,怎么了?”
江景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
徐凤轻笑一声,也搬了个椅子过来和江景一起看电视。
虽然江景人还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时不时地往徐凤身上瞟了。
两人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关灯上床睡觉了。
身边睡着一个温如香芋的美人,江景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
就在这时一只玉手突然勾住了他的脖颈。
接着徐凤整个人就凑到了江景的怀里。
还有些湿气的青丝上传来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香。
江景伸手一摸,不由得呼吸一紧。
感受着胸口处传来的温热和韵妇身上特有的气味。
江景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的心就好像有一颗羽毛不断划过,让人心痒痒的。
江景手穿过徐凤的脖颈。
搂着她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徐凤脸颊特别烫。
就和个发热的小太阳一样。
江景身体也随之燥热了起来。
上次江景就结结实实感受了一次,但是那次有种被徐凤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但是这会儿是俩人一起主动的,那种美妙异样的感觉根本不是上一次能比的。
就在江景打算在进一步的时候,徐凤抓住了他的手。
徐凤抬起脑袋,露出一张布满春潮的俏脸,吐着热气满脸温柔地看着他。
“你先去洗个澡!”
江景听后连连点头,他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他重重地在那饱满上揉了几下,这才着急忙慌地跑去卫生间洗澡。
江景将全身上下都用宾馆的沐浴露涂抹了一遍,这才用热水冲掉。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并没有将卫生间的灯给关上。
因为房间实在是太暗了。
灯太亮的话,两人都有些放不开。
但是开着卫生间的灯。
房间不至于太亮,也不至于太暗。
徐凤此时用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娇躯,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此时她正提溜着个眼睛有些羞涩地看着江景。
江景这会儿身上也只遮了个浴巾。
徐凤看着江景赤裸着上身一步一步走来。
她的心也跳个不停。
心中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今晚上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等江景进入到温热的被窝之后,徐凤才小声的祈求道。
江景温柔地将徐凤揽入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说完江景就钻入了被窝之中。
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
一时之间,房间内春情弥漫。
这一晚江景彻底放飞自我,徐凤同样也是。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如今她正是那方面欲望正强的时候,但是江年都走了好几年了。
这些年她早就憋坏了,上次江景给她治病那会儿,她就已经憋不住了。
但是后面被赵屈打断了,再往后又来了个萧雨。
那时她就在心里告诫自己,小景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
自己就是一个落魄寡妇,不能在打搅小景的生活了。
而且他亡夫江年还是江景的堂哥。
虽然两人不是亲兄弟,但是从小江景无父无母,都是江年带大的。
两人虽不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
道德伦理一次又一次压制着她的欲望。
而且这些天江景也被很多事情缠身,她和江景能在一起的机会也少了很多。
那时她心里有落寞,但是更多的是欣慰。
鸟儿总有飞出笼子的那么一天。
江景还年轻,他更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时她收起了心底的那丝欲望。
但是直到昨天在给萧雨挑衣服的时候,江景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压抑了很久的春心再次被撩动。
......
两人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低于四十分钟。
最长的时候甚至是长达一个多小时。
经验丰富的女人,最懂男人的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晚,江景欲生欲死。
他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融入徐凤的体内。
第二天早上江景醒来的时候,徐凤还躺在自己的怀里酣睡。
脸上的还残留着昨晚快活后的红晕,好似在预示着昨天晚上受到了充足的滋润。
此时白色床单上一片狼藉,地上也丢满了卫生纸。
江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回镇上的车要三点多才有。
时间还早,看着怀里美艳动人的韵妇。
下一刻他又饿狼扑食般地冲了上去。
......
宾馆老板娘上去查房的时候,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虽然有些生气。
但是看着江景和徐凤的眼神,都是羡慕之色。
徐凤低着头没敢和老板娘对视,还在江景的腰上掐了好几下。
一直到两点多,江景才和徐凤从宾馆走了出来。
徐凤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红晕,但是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江景侧着脑袋看着徐凤走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凤掐着他的腰,看着他抱怨道:“也不知道对嫂子温柔一点,次次和头牛一样,嫂子喉咙都喊哑了。”
“嫂子,你这就错怪我了,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江景搂着徐凤满脸笑意的说道。
徐凤听后轻轻地朝着江景肚子上拐了一下,接下来一段路都任由江景这么搂着她。
两人走了一段路,在距离公交车站还有差不多一公里的时候。
一辆疾驰的商务车停在了他们的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接着从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上下来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